sp;在这个世界还是完整的时候,一代又一代血魔与蜀山的纠纷,终于在某一年彻底落下了尾声。
无论,是用怎样的手段……
血魔如是想道……
于是,它变得更加心灰意冷起来。
天……不绝我!
它心知易春怕是早已心生猜疑。
……
“此次前来,两袖空空。”
所以无论从外在表现,亦或是更为深入的。
这倒是有趣了……
譬如:骨骼强度、头骨的非致命性区域、断尾的应激反应等之类的,易春都有着颇为详实的了解和认知。
血魔懒洋洋地躺在血池之中,它百无聊赖地望着外面的风景。
也许,即便是这样浑浑噩噩的糟糕日子,终有一天也会走到尽头。
“我所知不多,这大椿之事,却是刚好知晓。”
算了,谁不会死呢……
偶然,它来了兴致,还会将头顶那山峰搅弄成五个手指的模样。
但如常人可探手而出,血魔亦是如此。
“喵?”
易春觉得,尤其是这是一只老鼠。
等你进血池来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凶恶了!
“你是哪里来的神仙,何必戏弄我一个囚犯呢?”
就在血魔刚刚说完,易春也变成了人形说道。
它背对着易春,鬼鬼祟祟地张望着。
血魔见状顿时高声喊道。
也不要他进血池,只是让他近些。
只是一瞬间,某种异样的、强烈的光彩充斥着血魔的眼睛。
“曾有人唤我翡翠之冠、自然之父,我却只是一个连自己院子都收拾不好的园丁。”
“等下次有缘再会,倒是能与你带些酒水解解馋,不至于打上一只瘦猫的主意。”
却不知镇压之地宛如铁栏,可挡血魔出入自由。
易春说罢,便转身似乎准备离开。
那手段通天如那般者,也难逃天人五衰的噩耗。
“兄台若是不忌囚室恶臭,可以近些,我好与兄台细说。”
而它现在的相貌,也是诸多被血魔所污秽的躯体之一。
它不知道易春,是否知晓这些隐秘。
它带着诸多纷杂而迷离的信息,血魔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些汹涌的人群与鲜活的生命!
至于它本来的姓名和模样,它已然忘记了……
无论以其形态,或者细节动作,都清晰地表明了这是一只真实的老鼠。
比起外面那些人,血魔更加清楚当前这方天敌的情况。
毕竟,如果没有这血池上的绝世镇压,它也该随着那场浩劫彻底了账。
比起那些嚣张、横行的前辈,它的风光时刻并不多。
血魔变作老鼠在血池门口进进出出出、反复横跳了半天。
便任你有千般神通,但凡你进了血池,我要将你的魂魄捏成老鼠再囫囵吞下!
而在内心里,血魔愤愤地想道。
但现在……
血魔心平气和地想道。
“都言西江有恶蛟,百年为其食者不过寥寥。”
倒不如说,是一只强行捏造成老鼠模样的人类!
易春颇为古怪地看着不远处的老鼠。
它在血池里凶威无限,却踏不出那门槛半步。
“所谓恶名,多是如此罢了。”
百十年之前,它或许还有些操弄伎俩的心思。
但前提是——易春不是一个德鲁伊的话……
一个只剩下些许破落户的世界,又哪里值得它去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