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不是第一个

    当梦境结束之时，叶寻睁开眼，只看到一片黑暗。

    王衡打了个呵欠，又揉了揉眼睛，好不容易撑着上半身坐起来。

    王衡静静地听着，并没有丝毫惊讶之色。

    王衡叹了口气：“是啊，就是这样。”

    叶寻忽然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如果你知道这一切，那就完全可以解释……”

    “原来如此……”

    王衡没有丝毫反应。

    叶寻忍不住道：“果然，你早就知道了对吧？”

    叶寻忍不住又问：“那你说的密切联系是什么意思？你要和四个女孩谈恋爱吗？”

    王衡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坐下来说啊，站着不累吗？”

    很快，少女反应过来，质问道：“今晚跟我说的，你是不是跟别人说过了？我不是第一个，对不对！”

    叶寻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梦境。

    “怪不得，”少女不禁喃喃道，“我还以为你是黑客，是专业见义勇为的那种人。”

    王衡反问道：“你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被改变过，并不是原本的状态。你是说这件事吗？”

    王衡忍不住笑了：“黑客或许会见义勇为，但哪有用这种事当职业的？早就饿死了。”

    叶寻用手被擦了一下眼角，抽泣道：“是啊，你没有说过。我想起来了，从头到尾你都没有说过只喜欢我一个，你说你喜欢我，但我怎么知道你还能喜欢好几个啊！”

    “你不想，可是你不得不这么做，是吗？”叶寻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刚才你亲我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说你只喜欢我一个！”

    叶寻：“那你当初和我认识，也是……”

    叶寻咬牙道：“你觉得我还想抱你吗？”

    以王衡的视角，体验被|干涉之前的原始历史。一个个的女孩，一段段恋情，还有那些突如其来的意外死亡……就跟路琪与韩奕萱体验过的那样。

    话音未落，少女的眼里就泛起了泪光。

    叶寻点了点头。

    “唔，没事……”

    很显然，此刻的叶寻，跟两个小时以前吻到动情的女孩，已经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状况了。

    “我……”王衡欲言又止。

    又过了几秒钟，他睁开眼，目光却还是有些迷糊，含混问道：“嗯？怎么了，睡不着吗？”

    王衡：“我不想这样的，但是……”

    王衡平静问道：“那么，梦里发生了什么？”

    王衡点了点头：“要和你们都保持密切的联系，以便随时排除可能出现的意外。实际上，只要有我在旁边，你们四个就比较安全了。但如果离开我，那么世界线的纠正机制随时有可能产生作用。”

    王衡：“没错。”

    叶寻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只是有些话特别想说。吵醒你了，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她终于再次开口，有些艰难地问道：“那你以后也要和我们四个都保持……”

    叶寻微微摇头：“不累。”

    在梦境之中能够意识到这是梦，能够自主思考——这就显然不是一般的梦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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