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自己的年龄优势卖萌也就算了,每次穿的都跟参加葬礼一般,台风又一点不活泼,张嘴不是平铺直述、开门见山,就是专业术语、理论数据,不是一般的刻板无趣,尤其再配合上这么小的年纪,简直就是怪咖中的典范,干脆扛个‘生人勿进’的牌子好了。
而那个慢慢完成调|教的1号实验体沙菲克,对凯瑟琳而言改变过大,说是另一个人也不为过。
实则是都是因为巫师,斗篷、面具、特殊的地形,三者结合为巫师们提供了较好的遮蔽和藏匿效果,所以哪怕猎巫时代已经开启,巫师在那里仍旧相当活跃。
教会的理由是戴面具入教堂显得不敬,也有损教会威严。
当然,现在无夫可相,子也无需她教,有的是一个意识形态上亦夫亦子的早熟少年需要共处。
凯恩不仅要让它成立,还有让它偏转。比如说恐惧,恐惧的对立面并不是爱,而是勇敢。想要凯瑟琳单纯的变得勇敢很难,加一个前提,请为你的儿子想想,OK!凯瑟琳可以变得非常勇敢。
再加上催眠等伎俩,凯瑟琳确实走出了痛苦的阴影,却也造就了畸形的爱。
威尼斯自中世纪开始,就是巫师们的重要集会所。
Bauta,也就是著名的威尼斯面具的诞生,就跟巫师集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真实的斯坦利·沙菲克在他们母子名下是个混蛋,在逃亡的日子里,不止一次弃他们俩于不顾,甚至拿他们俩作为交易筹码。
这就是以点带线,以线带面。
每次经凯瑟琳打扮后,凯恩就会觉得自己有点娘。像这次,没系领带、领结,也没使用他惯用的领针,而是被系了三角巾,衣服也选择了发亮的宝蓝色。让他感觉自己像个扎眼的靶子。
让傲罗们耿耿于怀的是,剩下的那两个始终都没能找到。
望夫成龙、望子成龙,从情感角度讲,作为阴柔的代表,凯瑟琳对阳刚的需求和爱意已经全集中在凯恩身上。
斯坦利的死对她基本没有影响。
1990年10月20日,这天是周末,距未来人入侵事件发生,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周,事件经过十多天的发酵和酝酿,终于到了一个关键时刻。国际性质的巫师高层集会,包括公审已抓捕的未来人。
所以人家凯瑟琳是真心为他。
逃亡岁月的经历并没有被抹去,太深刻,也抹不去。
它们并不会跟超凡世界接触,而是独立操作。它们的目标都是特殊的魔法器物,以之为支点,种田蓄力,炮制恐怖,并会在适当的时候引爆。
来自国际魔法联合会的傲罗小组,近段日子感觉有点尴尬。
随着第一头异魂血食者落网,先后又有两头在作案时被发现。
凯瑟琳只想要儿子,在失去了近乎所有亲人,也未从丈夫那里感受到爱情和温情,又经历了多次险死还生之后,她的情感变得有些畸形。
经过发酵,沙菲克家族的真正实力浮上水面,他们已经知道,他们每天保护的凯瑟琳,不过是魔眼商会的执行总裁,而根本不是凯瑟琳本人。
而今次在那里举行的全球性质的重大巫师集会,将真正决定沙菲克家族未来会走上何种道路。
结果尴尬的是凯恩。
官方则表示戴面具的多是落难的贵族和避债的赌徒,妨碍了身份识别。
那些不好的记忆,都成为畸形之爱的发动机,每每当凯瑟琳回想起当年的不易,再看看眼前的拥有,就会转化出巨量的爱的情绪。
这话反过来也不是不可以成立。
凯恩昨天依照惯例,在日落前回到冷杉山庄,跟凯瑟琳共进晚餐,今天也仍旧是早起晨跑,回来冲澡后,丰盛的早餐已经准备好。
一个是因为硬闯51区,另一个是通过手工挖掘,试图入侵美国魔法国会的地下秘库。
凯瑟琳还知道凯恩对她也动过手脚,在逃亡后期,某天,凯瑟琳在噩梦中醒来,情绪还陷在梦境中没有完全挣脱,她泪眼婆娑的对他说:“凯恩,除了你,我已一无所有。”
还在逃亡时,凯瑟琳就说过:“他的躯壳中就仿佛装着另一个灵魂,这让我毛骨悚然。”
是啊,哪个?
被养着当门面和联络员,对于有着不错实战经验,对自身战力也比较自信的他们而言,有点伤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