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你们可有过进步一说?别房的弟子都在为了后天的进选一事努力用功,再看看你们,不用功也就罢了,还不思进取不上进,就你们眼下的这般实力,我看你们要怎么在这进选之中一鸣惊人,着实的替你们着急。算了算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为师都说过了,在重复的说下去也没意义,你们也听不见去,反倒会显得为师不大气,也罢也罢。”
“你……你……你可真棒。”
“为师何时说过你偷酒了,你这么紧张干嘛,难道你真的是做贼心虚不成?”
看着慕容问天此刻的表情,秦煜急忙尴尬的开口解释着。
一眨眼的时间,十年都过去了,当初那两个鬼头鬼脑的小家伙也悄然的长大,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俩人,慕容问天不仅感到一阵骄傲和自豪,更多的感觉则是无奈和无语。
“哎哎哎,有话咱能不能好好说啊,你什么你你什么你,本小姐没名没姓的吗,素质知道吗。师傅弟子可说的千真万确,没有一点隐瞒啊,所以师傅您看啊,其实这事吧,也跟我没太大的关系,全都是他秦煜出的主意,师傅你要罚就罚他,他是罪魁祸首,我就一打酱油的,嘿嘿嘿师傅要不我就先撤了,哦对了这不马上就要进选了吗,我得赶紧回去再练练功,到时候也好给师傅您老人家脸上添光不是,嘿嘿嘿……”
“师傅您英明,别听这家伙胡说八道,弟子能够证明,秦煜就是要偷您的杏花酿,他还曾威胁弟子呢,只不过弟子对师傅衷心不二,当即便欲要制止他的行为……”
看着尉迟琉璃这华丽的话锋转变,秦煜只能气的对尉迟琉璃伸出自己的右手大拇指,然后咬着牙结结巴巴的夸赞到。
倒不是慕容问天害怕此二子身后所背负的各方压力与仇恨,自问他自己也在这江湖之上威名极高,若要收下这两个孩子,他自信能护得其周全,但是真正让他犹豫不决的,是他担心自己并不能够在这两个孩子的面前起到榜样的作用,甚至可能会适得其反,让这两个孩子从自己的身上习得一身的恶习,若要是那样的结果,无疑不是在害了这两个孩子,在拖垮他们的未来。
“听你刚才的话,你是有意我这坛杏花酿?”
只见今日的他身着一袭素色的长衫,腰间也不再是平日里他所带系的那条玉石束带,而是一条素色的麻布束带,束带上什么都没装饰,未刮的胡渣与那张被岁月侵刻的坚毅脸庞映射着他那骄傲的内心,而一双虎目则能预示着他那坚韧的性格。
慕容问天叹着气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唯一的两名亲传弟子,不免的感到一阵头疼和无奈。
而当慕容问天刚质问完秦煜的时候,尉迟琉璃便紧随着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
为了能够让秦煜和尉迟琉璃得到更好的教育,当年慕容问心带着俩孩子从燕湖岛回到铸剑山庄后,便丝毫不顾众人的流言蜚语,将此二子推举给了自己的大哥慕容问天,以希望此二子能在慕容问天的教导之下茁壮生长,毕竟自己的这位大哥,是整个庄内出了名的严厉,有太多的人都想挤破头颅的将自己的孩子举荐给他,但都被他严厉拒绝,可是当他在面对自己妹妹所举荐的两个孩子的时候,他却犹豫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