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劫顿时想到,倘若这沙丘之劫是人为的话。
陈离顿时眉头一皱,此时,他还不敢相信面前的两人,到底是不是夫人的人。
“嗯?你以为呢。”
龙治笑道:“我黑冰台有事想问问先生,还请先生配合一下,否则,伤了先生怕是汉王要怪罪。”
陈离面色大变。
秦国怎么可能知道,东郡陨石之事。
“这女人真正的身份,乃是河渊的夫人,为了报坑杀三苗之仇!”
便是用这般类似的手段,现在在一看,痕迹也太明显了。
黑冰台一出。
陈离顿时酒醒,转头一看,十几个护卫将大殿围起,心惊的同时,也暗道侥幸,才十几个人,看着面前依然起身的龙治,骇然问道:“你,你们?汉王这是何意?”
陈离也同样敬酒。
面前的两人他居然不认识,而是两个人,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对陈离道:“足下可是陈离?”
“属下查探过了,这处宅院的主人,乃是当初兴建郑国渠之时,由泾阳迁移过来的民户,有户籍勘察,来路到是清楚,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这主人居然是苗人。”
虽然恼怒,但步子不敢停留,认准了方向,再次来到了当初的那座小小的庭院。
自己的目的,哪经得起查,暗道,自己并未露出任何马脚啊,而且,此次来咸阳密事,所知者极少,这黑冰台怎么就盯上了自己。
才借着夜色,从水井中爬了出来。
当年大批的苗人前往了泾阳。
关中本没有苗人,如果有,那就只有一个身份,三苗人!!!
焚书坑儒!!
陈离道:“先王如今生机,于常人无异,尚未苏醒,也乃是因为多年久病,肌理还需些时日,在下相信,至多两月,至快一月,定然可以苏醒。”
陈离见苏劫不太信,于是道:“先王的情形,宫中的御医以及夏医令,非常清楚,此事在下岂敢作伪!!”
龙治话音一落,十几个人蜂拥而上。
此话自然也是一种试探。
苏劫这才大笑道:“那便好,那便好,只是孤深受先王之恩,确实太在意了,言辞无当,还请先生赎罪!孤罚酒一樽。”
陈离对今夜的遭遇,已然是万般不解。
陈离笑道:“多谢汉王。”
午时过后。
随即不经意地说道:“什么密,于我有何关系?”
可万万没想到,零零散散的遇见了几队人马,一击便溃散。
苏劫想了想说道:“东海术士不来招惹孤和陛下也罢,如今,居然不知死活来咸阳兴风作浪,安能放过!!”
……
二人道:“先生切莫误会,我们乃是受夫人所托,再此等候,此物为信。”
苏劫微微点头,说道:“这般手段,到是像极了三苗。”
苏劫自然清楚,这所谓的散魂之术,就类似于催眠。
这是三苗族,惯用的一种警迅。
断然不会如历史一般。
有的则是被杀,有的被驱逐,有的则是四处迁移了。
因为完全无法知晓。
等到苏劫刚一走,忽然,久久不说话的龙治,顿时一拍手。
龙治接着道:“汉王,如今,证据确凿,属下恳请直接捉拿陈离,严刑逼供!”
“夫人?杜莎夫人?”
陈离猛然色变。
苏劫想了想,忽然冷笑道:“陈离这是一条小鱼!!既然孤已知,确实乃是此人,怎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陨石或许瞒不住,但是,他却利用陨石来成事,却是秘密,不该被知啊。
实则都有讲究。
随后,几经辗转,翻过庭院,在咸阳的巷子中几番走动,翻过民户的墙院,藏匿在水井之中。
苏劫笑道:“真的如此?”
索性。
“东郡陨石之事!!先生居然说于你无关?”
怎么说暴露,就暴露了。
乃是黑冰台今日从玉蝉儿处得知的一种很奇异的术法。
龙治继续说道:“而且,属下现在想到,若是此人于三苗有勾结,汉王又怀疑这陈离欲谋害陛下,那是否可以认为,当初在平阴|道上献出和氏璧的人便是三苗人?”
陈离面色大变,手腕一翻,六根银针飞出……
如今既然知道了陈离的计划,皇帝的杀劫,再苏劫看来,便已然抹杀了一半!
其中一人面色一变,顿时说道:“我们受夫人之命,在这里等候先生,若是先生今日不来,我们也准备连夜离开咸阳。”
不由说道:“汉王,我中原人士,几乎从未涉足过东海,茫茫东海,若要寻其根基所在,无异于难如登天,这如何来做。”
三苗人是如何在楚国立下跟脚的。
随后。
苏劫回过头,看向龙治,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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