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记得清楚,这王朴之前还想向他借钱呢!
到傍晚时分,张明伟也没召开会议,甚至连钦差行辕都没有走出去一步。不过,对于外面的议论,他却清楚地很。对此,他一点都没介意。
“那倒没有。”王朴听了,当即摇头一下,然后还是兴奋地道:“不过国公已经收了我的礼,那不就等于是答应了么!”
这么想着,他心中便有了决定,立刻回转去自己府里取钱了。
“十万两?”吴三桂一听,顿时脸色一沉道,“你别来消遣我,你哪来的十万两?”
“是啊,一开始听说这个兴国公好像是个清官,还以为来了山海关之后,必定雷厉风行,惩治那些人呢,结果倒好,没有一点动静!十几万人啊,死的死,降的降,真是没有一点意义!”
抬头看看月色,吴三桂心中又有点担心,如果明天天亮了之后,兴国公升堂做出决断的话,不处罚自己还好,如果处罚的话,就晚了。
“真的?你送了多少?”吴三桂听得惊喜万分,真要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不是事情了。
此时,他就坐在那,和自己的几个心腹开会。
张明伟接着拿起另外一份资料,看着上面的字又道:“这六个总兵中,有从流贼招安过来的,也有借着家里的关系上位的,还有凭着军功一步步升上来的。对于他们以前的战绩,就只有这个王朴,呵呵……”
“十万两!”王朴听了,伸出手去翻了下回答道。
吴三桂想到这里,就有点兴奋了起来。
阎应元一听,便立刻回答道:“而且末将感觉到,如果不是这里的人都和建虏有血海深仇,恐怕很多人都想投过去了。至少在建虏那边,立下军功,总能得些好处,而在这边,就连吃饱饭都是问题。大人,要是不改变这种情况的话,山海关迟早沦陷。”
“对啊,一开始我听到传言还真是吓了一跳。如今想来,其实还是借着惩治贪腐的名头在排除异己而已!”
他这是冷笑了,实在是这个王朴,压根就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反而屡次逃跑。之前最为严重的一次,就是崇祯十一年随卢象升抗击建虏的时候,这货就临阵脱逃了。
“什么?给国公打了欠条?”吴三桂再次听得刷新了他的认知,用不可置信地语气确认道。
“什么?”吴三桂一听这话,顿时大为惊奇,这个逃跑将军,还是第一个逃跑的,都没事了?
这个人正是大同总兵王朴,见到有人拦他问话,也认出是吴三桂,便得意地说道:“呵呵,你不借我钱,我不照样没事了!”
“怎么,不行么?”王朴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我向国公保证了,等我回到大同就兑现这欠条的钱!”
等张明伟说得差不多了,阎应元便一抱拳说道:“大人,末将今日去外面走了一圈,军中士气很是低落,人心惶惶,很多人都担心建虏会打过来。虽然辽东巡抚在宁远抢筑城池,又去修觉华岛,但是,没有多少人看好宁远那边能防住建虏。而且……而且……”
……
“……”
吴三桂也没有再去拦他,而是被王朴这事给震惊了,心中还在想着这事。
张明伟听了,并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们把见闻都说出来。一直到最后,才点点头说道:“好,对于山海关这边的情况,基本上算是有数了。再继续观察也没有必要,真要是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明天开始,就按之前我说得开始做吧!”
“是啊,大人,这个时候,特别是如此大败之下再不改变这种状况,人心、军心便都散了!”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也是感慨地说道,“下官今日也在外面转了一圈,还出了山海关看了看,各卫所的情况也不容乐观。锦州一失,宁远便是前线,军户们都无心田地了,都说就算种了也只会便宜建虏。如此一来,粮食问题又会是一个大问题。”
上上下下,全都关注着的钦差行辕的,见此情况,有人高兴,也有人失望。私底下,都在议论纷纷。
“还有这个王朴,更是搞笑,竟然还给我打白条!”
因此,他没敢表现出心中的怒气,但这种事情做得还是少,没有他爹那么自然,脸上多少有点尴尬之色了。
听到这话,周遇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后摇头说道:“我没空!”
这么想着,他便往钦差行辕那边过去,心中琢磨着,要不干脆直接去找兴国公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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