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那棵树,卫洛一直在哭,一直哭泣着。
她伸臂搂着他的颈项,泪如泉下。泾陵双手托着她的脸颊,舌头轻舔,一个吻接一个吻。
卫洛拼命地摇着头。
慢慢的,她低下头去,把额头抵在树干上。
几个侍婢迎上,同时一福,唤道:“见过夫人。”“退出去,非召不得入内!”
渐渐的,一阵几不可闻的呜咽声透咽而出,飘入空气中。
她爱他呀,不管以后如何,且就今夕之欢!
她收住疯涌而出的泪水,哑着嗓子大叫道:“伤心之际,你怎地还在想着欢爱?”
而他密密实实的吻,已转向她的颈侧,转向她的锁骨。
泾陵冲到卫洛面前,伸臂把她重重地搂入怀中。他搂着她,便这般裳服湿淋淋地搂着赤|裸的她,颤抖着手,温柔地抚上她的秀发。
众侍婢一动不动地站在殿外,倾听着里面的低喘息,呻|吟声不断传来。
她一直走到寒苑外面,才脚步突然一顿。
他低下头,薄唇凑到她的脸上,伸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
卫洛径直向里面走去。
浴殿中,火光熊熊闪烁。
他一句又一句地叫着她,声音沙哑,无力,苦涩。
他迅速地抬头看向她,急急地问道:“小儿,小儿?”
跟在侍婢们的后面,卫洛向浴殿走去。
整理了一下头发,衣袍,卫洛转身对向苑门外的众侍婢,淡淡地吩咐道:“备汤水!”
她的哭声又响又亮,中气十足,在宽宏的石殿中震荡着。
“诺。”
把头泡在水中的卫洛湿淋淋地钻出来,她头也不回地冷喝道:“退去!”
这一转头,她愕然地对上一袭黑袍,侯冠巍峨,俊美得如远古雕塑,正紧紧地盯着她的泾陵。
不知不觉中,搂着她的泾陵,已脱去了身上的衣袍。
泾陵抬头,他俊脸通红,双目幽深地盯着她,他薄唇一张,深深地吻入她,把她所有的抗议都吞到了咽中。
五六点了?沐浴更衣?是了,到了晚间了,也许今晚上还有自己必须出席的场合呢。
他的声音中,无边的痛楚中含着无边的困惑。
浴殿外,春风绵绵中带着暑意。
也许是太过于伤心,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卫洛,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不知不觉中,他温热的,赤|裸的身体,已轻轻地贴上了她的。
她一边走一边宽衣解带,不一会,卫洛便泡在飘着花瓣的热汤中,懒懒的一动不动,她披散着头发,把小脸浸在汤中,久久才上来喘一口气。
随着到达新田的诸国人士越来越多,宴会的规模也就越来越大。
他紧紧地搂着她,紧紧地搂着。
顿了顿,他低头含上她长长的睫毛,低低地叹道:“小儿,小儿,你因何泪下如雨,莫不心又硬了,又有离意?”
卫洛一动也不动地低着头,双手捂着脸,让掌心的热度,帮助红肿的眼泡恢复正常。
怔怔地望着树木幽幽的寒苑,卫洛略一迟疑,继续向里面走去。
泪水中,呜咽中,伤心中的卫洛,竟是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与他都是身无寸缕。
她一直只相信一句,心被绞碎,心痛至死,也比腐臭的好!没有他,没有那份爱,她还有自己,还有尊严。如果妥协,她真不知道,自己还会拥有什么?拥有残缺的他么?拥有一份怀着怨念和妒意的爱么?让这种残缺,这种怨和妒折腾着自己,让自己的心,在一日又一日的折磨中变得腐臭么?让自己终有一日变得心肠恶毒,心性凉薄,为了利益子女,不择手段,冷漠无情,为了争斗而争斗么?
随着他的跳入,浴殿中水花四溅,哗哗地响个不停。
笑声中,他低下头,伸舌——舔去她的泪水,薄唇凑在她的耳边,苦涩地说道:“只有拥小儿入内,揉小儿入体内,为夫心中方安。”
泾陵一怔。
泾陵大为心痛。
她迅速地转过头去。
她瞪着他,小嘴一张,“哇”地一声啕啕大哭起来。
已哭得累了,小脸上,眼睛和鼻子都是红通通的,无力地跪坐在大树下的卫洛,清醒了少许。
他搂紧她,低低的,沉沉的,一声又一声地唤道:“小儿,小儿,我该如何对你?我该如何对你?”
她正待追问,泾陵的头一移,已一口含上她的ru,另一手插入她的下体。
卫洛来到大石头旁,怔怔地坐在其上。
不知不觉中,他把她温柔地抱起,放平在浴殿旁的榻上,他的身子轻轻覆在她的身上。
同时,他下身一挺,沉而有力地挤入了她的体内。
越侯已经赶到,同时到达新田的,还有几个小国诸侯,明天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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