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一本正经的承诺,听着这孩子气的懊恼,卫洛差点笑出声。她是练武之人,这点红肿不舒服算得什么?
分开她的双腿,正凑近细细察看的泾陵,闻言抬起头来。他嗤笑一声,“你不可及。”你的手够不着。
突然间,她想着,要是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可有多好?
卫洛一噎。
她眼珠子一转,看到泾陵一脸的的郁闷,突然明白过来。
两人也没有坐车,便这般手牵着手,依偎着向外面走去。
这是世间最大的快乐。
扫着扫着,她小嘴一张,学着昨晚他的模样,含着了他的上唇,吮吸了两下后,含糊地说道:“我铭记。”
说罢,她用小舌挑开他的薄唇,探入他的口腔深处。
“束发。”
他只是这般压着卫洛脸蹭着她的脸,久久都没有说话,就在卫洛忍不住要把他推开时,泾陵闷闷地开 了口,“实在是渴的狂了。以后,不会令你痛。”
泾陵不吭声了。
她抿嘴皱眉,悲悲切切的,低低地叹道:好痛。
整个新田城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善。”
卫洛听到这里,突然有点想笑了。正在这时,泾陵拿了一点伤药,开始给她细细地抹拭起来。他的手指所到之处,一时又是冰凉舒服,又是麻痒颤栗,卫洛反射性的十指脚趾紧缩,她兀自不死心地唤道:“快速才是。”
“街中游否。”
当泾陵把红肿处里里外外擦了一遍药粉时,卫洛已涨红了脸,出了一身汗。
泾陵大喜。
“还痛否?”
卫洛也是这样想的。她紧紧地搂着他的颈,让自己的身子贴着他的身子。欢喜地,快乐地让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
这时的人,没有什么强烈的乡土观念。不仅人是如此,就连国家也是如此,如晋,吴,越这些国家,连国都也频频更换。
他看着看着,嘟囔出声,“着实不温柔。”
“夫主。”
他擦的很仔细,很仔细。当他的手指挑开嫩肉,向里面轻搅时,卫洛吓得急叫一声。
他看的是背影。
泾陵支起双臂,一边喘息着,一边盯着卫洛的小脸。在看到她的鼻尖上渗着几滴汗珠时,他头一低,用薄唇轻轻含去。
泾陵没有理她。
这一吻很深,两人直吻得胸口闷气才罢手。一松开,都是气喘吁吁。
这时,泾陵又已低下头去。
他们手牵着手,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缓缓穿行在流水般的人潮中。
稳公呼地一声,吹起自个儿的黄胡须,摇头道:“这儿女之苦之乐,非我能明了。”他连连摇头,眼神中尽是迷惑不解。是啊,昨天晚上,君上还被妇人气成那样,现在那身影相依相偎,浑然两匹夫匹妇,竟是亲密无间。
卫洛刚准备说不怎么痛。
当然,因为生产力低下,也因为法律语言都没有统一过。这种查检,主要是在各国的国都出现。大多数普通城池中,依然奉行着武士杀庶民无罪,强力都胜。
随后,他轻咬着卫洛的鼻尖,低叹一声,嘟囔道:“此间极乐。”
泾陵把她的下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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