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信君也很有点无奈,这车帘已被那剑客撕了,他纵再是不愿,也只能让这些贱民们评头品足,指指点点。
这唱声很响亮,十数人整齐地唱出,当真很热情啊。
更重的是,她所说的这番话中,‘高手如云中,君夹而击之,兔起鹘落,奄然而至,飘然而退,人莫能奈何’。这意境太逍遥太自在太让人蠢蠢欲动了,太让一个喜欢凑热闹,唯恐天下不乱的剑客欢喜了。
当下,那剑客声音一提,长剑一抽,举向众人,纵声喝道:“我等旅途劳顿,疲惫不堪。诸位感情,我主已受,夜及亥未,便请诸位离去,休碍了主上安顿。可否?”
其实,早知道前面有匪徒后,他便打算再处城休息一下,好从容布局。可是现在被这些人一拦一阻,竟似是被逼得下车一样。他有点不愿意。
热情得义信君都苦着脸了。
这时,左侧也是‘滋——’地一声裂帛响,却是另一边的车帘也给撕成了两半。
他把马车的车帘都拉下了,也不知那些处城人,会不会因此恼火?
卫洛睁大双眼,与白衣剑客俊秀而陌生的脸相对。她看着看着,又看向他同样陌生的眼睛,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抹迷惑。转眼却是温婉一笑,恬然说道:“君刚才与剑客击,大言痛快。明于盗佐之战,高手如云中,君夹而击之,兔起鹘落,奄然而至,飘然而退,人莫能奈何,岂不是更痛快?”
“唏——真绝色也!”
欢呼声中,众人对着卫洛两人指指点点,欢叫道:“噫吁——见到了见到了!”
卫洛只听得哭笑不得。从他们的对话中,她如找到了前世小时候,小伙伴结群结队地去邻村看电影的情景。
处城,在晋国也是一流的城池。是除了新田外,晋国有名的文化大城。一般而言,越是靠近楚国的大城池,便越有这种文化大城的浪漫气息。这一点,是卫洛当天傍晚,发现处城城门居然一直没有关闭,而官道两侧,火把绵延了十数里得出的结论。
这个剑客喝声是杀气腾腾,姿势也极是威武雄壮,可他说的话却着实好笑。
终于,那白衣剑客一脸拍了十几下,令得那驭夫得脸孔都痛得发紫了,他收回了手掌。纵身而起,凌空一翻,跃上了他的那匹马。
众少女小儿齐嗖嗖地欢喜起来。
车队刚驶到城中,便走不通了。
她的声音软如云,清如风,当真动听。
“咻,今晚寝不安矣。”
那车帘布,自然是这家伙撕去的。
他答应了!
也就是说,这些人纯属无聊,跑来看热闹的。他们担心天黑了,看不清卫洛和义信君的面容,便早早地点了火把候着。
他这话端的是嚣张。
瞬时间,把大地照得宛如白日的火把光刺入两人的眼中。
正当卫洛如此担心的时候,突然间,车帘嗖地一晃,‘滋’地一声裂帛响,却是给撕成了两半。
他一边大笑,一边朗声说话,一边‘啪啪啪’地拍得人家驭夫的大腿作响。
他每拍一下,卫洛便看到那驭夫眉头一皱,嘴一歪。不知不觉中,她自己也是这样,白衣剑客每拍一下,她就脸颊上的肌肉跳上一跳,真觉得自个儿的大腿也疼痛不堪了。
车队驶动中,白衣剑客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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