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说得令人费解。楚思奇道:“他说他死了?”
陈见对上楚思惊讶地表情道:“哦,是了,你是不知道大师兄的事。他很早以前就离开了师门,一个人游山玩水耍得不亦乐乎。他姓齐,叫齐远骢,这个名字你可要记住了,你也喜欢到处玩,遇到他的机会会比较多。”
陈见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三个月前我一回去,就看到桌上摆着这么两封信,信上他说他死了,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的心有点空,也有点满,脑袋一片空白。脚下这样不停的走着才能令她平静。
停下脚步后。楚思抬起头盯着眼前地一根新生地楠竹。徐徐地喝道:“出来吧!”
这是激将法了。
“是啊是啊,一定是仙女,你看她可真美!”
也不知走了多久,楚思茫茫然,漫无头绪的见路过路。
陈见低下头。半晌后他再抬起头来。伸手入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向楚思递来,陈见喃喃地叹道:“师父给你的。”
“天啊,一个女娘也有这么厉害?那她岂不是神仙?”
忽然,他心中一动。
楚思一怔,伸手接过,打开信初初看了几眼。楚思惊道:“师父他死了?”
难道,他就是自己的大师兄?
楚思也该消失了。从此后,她便是刘思。
正在这时,一个清咳声从身后传来:“两位!”
楚思一进城,便发现城中到处都贴着她的画像,画像中的她,一身白衣如雪,面目如花,虽然不太像,但那种美是如此的显目。
“大师兄?”
谢安听到她那个“拍鱼”的词,不由哈哈一笑。他手臂一伸,把楚思搂到了怀中:“人家是钓鱼,我的思儿却是拍鱼!”
两人一怔,慢慢分了开来。楚思回过头去,对上了来人。这是一个皮肤苍白的中年男子,他身材偏肥,眼皮浮肿。楚思看向谢安,用目光询问着:你识得的?
忽然间,楚思记起来了,前不久与谢安遇到的那个骑驴地瘦弱少年,那个被她的“窈窕君子”地歌声吸引来的,一眼便能看穿她戴了面具地少年,可不就是叫远骢?
他的声音很小,说话之际头也没回。不等楚思回答,他脚下加速,急急的向前掠去,不一会便消失在楚思的眼前。
任何人对上他。都可以感觉到。现在地陈见肯定是又酸又苦。又是失落而悲伤。
谢安无声的摇了摇头,他冲着来人作了一揖,朗声问道:“阁下是?”
楚思见他如此表情。不由怔了怔。慢慢地。她眼中地防备淡去了少许。声音也放温和了:“师兄你?”
中年男子笑了笑,他慢条斯理地说道:“鄙主人有请两位。”
远骢?
众人一堆堆的挤在那里,朝着画像指指点点:“她就是王家女娘呢,好了不起的女娃儿,一把刀便逼得燕军退下了,听人说啊,那燕国的王子还发誓不会再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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