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
这个举动,一点也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王思之看向楚思地目光被他身影一挡。不由错愕的看向谢安。他张着嘴,瞪口结舌地叫道:“安石,你,你?”
楚思本来心中便很是恼怒,见到他的语气还这么硬,不由火气腾地直向上冲去。她抬起下巴,冷冷的盯着谢安:“谢公子,小女子可没有欠你什么,你说话时最好客气点!”
难道是苦肉计?可也不像啊。
可是,现在占主要的却是那股恨苦。
谢安轻哼一声,说道:“你径日的醇酒美人,知道才怪呢!这是二天前发生的事了,传到建康许是明后天的事。”
两个青年仆从应声走了进来。
“是!”
扬起头,楚思面无表情的看向谢安,冷冷的说道:“你什么时候认出的?”
谢安却不答,只是抬头喝道:“来人!”
谢安朝她看了一眼,见她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露出一抹浅笑来。
王思之越想越得意,越想越畅快,不由在房中欢快的转动起来。
这时。王思之已从欢喜中清醒过来。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怕是过了这一关了。
王思之甩了甩手臂,恨恨的嘟囔道:“那小子的醋意怎么这么重?这其中很有点古怪!奇怪奇怪,安石不是风流种啊,难道里面的人会是……”想到这里,他突然心神一动,人也跟着紧张起。
王思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自失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向来不喜欢关心这种事。
楚思很诧异!
王思之怔怔的望着阴沉着一张脸,目光寒气森森的谢安。他看了看谢安,又看了看楚思。再看了看谢安。
声音又冷又硬,怨气冲天。
至于王思之妻子病重离逝不久。便寻欢作乐。四处游玩地事。她倒没有放在心上。这是一个推崇庄子地时代。也是一个认为死是一种解脱地时代。如庄子地妻子死时。他尚且鼓乐长歌。何况晋人乎?当然。她没有放在心上。其中最主要地原因还是因为。王思之如何处理他的生活。那是他的自由。他可不是自己地情人。自己没有权利也没有那个心思管那些。
他说什么?
他这是明显带着醋意的行为。难道,他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不,不对,他前面的表现可不是这样。
楚思呆若木鸡地看着王思之。一时脑袋都蒙了:这个小子在向自己求婚呢!他连自己地姓名也没有弄清。便许以正妻之位!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与他实际上有兄妹血缘啊!
转过头。他向楚思看来。瞅着她看了一会。王思之走到楚思面前。忽然间。他向她深深地一揖。抬眼真诚地看着她。朗声说道:“日前我曾向姑娘表示过心意。姑娘当日笑言。娶了姑娘后。我的原配当置于何处。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有告诉姑娘。我的原配妻子早在数月前便病重。月前已离世。现在正妻之位虚席以待。敢问姑娘愿意嫁给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