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算我们真的怎么样了,也不关你的事啊,你是他妈?要捍卫他的贞操?”
记住,你只能活一辈子。
我一听,哎呀,有车接送,不错啊,莫非哪个中年猥琐男好这一口?说起来我也真是恶俗,一听到有车接送我立马打个的就往学校冲。
他的手就那么直直的收回去了,嘴角那点笑意也没有了,瞪了我一眼之后径直走向了浴室,关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大声说:“不知道多少女生用过了!”
房间在暖黄色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暧昧,我十分不识趣的打破了这个气氛,在他伸出手来刚刚触碰到我的脸颊时,我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这条毛巾有别的女生用过吗?
徐小文的催命连环CALL每次一响,我就发黑眼晕,因为我不得不在跟他讲电话时也配合他那个娇滴滴的语气,有一次在公车上我捏着鼻子跟他打完电话,发现旁边一个头发弄得跟一把扇子似的女的正在用那种极其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当然眼熟,无数次他背对着镜子赞叹“杰作”的图案,在另外一个人身上呈现。
林逸舟站在一旁对我们两个泼妇的明枪暗箭表现得不知所措,最后他只好连拖带拉把封妙琴从卧室里弄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们在外面说了些什么,我也不想知道。
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老实承认:“真的会死,紧张至死。”
我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矫情”,然后,门铃响了。
即使在若干年后,我也依然能够心甘情愿地说一句,我不后悔。
终于从眼睛里把那根睫毛弄出来了,眼泪流了一脸,那两个妖孽还没有出来。
我看着他的背影嗤之以鼻,我怕什么啊,我一直就以“未来的林逸舟太太”自居,一个送外卖的又不是警察,我还怕他盘问我们的关系吗?
过了很久很久,他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里有藏都藏不住的宠溺:“蠢货。”
封妙琴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她敌视着我,胸前剧烈地起伏着。
百无聊赖的我又开始对着车窗玻璃骚首弄姿,我发誓我不是个白痴,但是我真的没想到车里有人。
回到林逸舟的家里,我们各自有一半身体被淋得湿透了,他一边扔干毛巾给我,一边嘟嘟囔囔:“叫你靠紧点你不肯,靠紧点你会死哦。”
冥冥之中我知道,我跟康婕也好,跟罗素然也好,总会再走在一起,而现今缺乏的,只是一个合适的契机。
我气鼓鼓的把那条印有可爱小熊的毛巾扔在地上,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件林逸舟的衬衣要换上,就在我脱掉外套的时候,我看见了这个锁骨下面的刺青。
我一听更火大了:“你怎么知道她胸部没我大?你摸过啊!”他冲过来把我的头摁在床上,用枕头使劲抽我,边抽边说:“老子用眼睛看的,目测,懂不懂,蠢货!”
这条小虫子蛰伏的时候,你也许会在某一些时间忘记它的存在,可是只要它一旦苏醒,在那些蜿蜒曲折的回忆里游走的时候,这种难过就会争先恐后的从你原本以为已经尘封的记忆匣子里抖落而出。
真的真的很想很想哭啊。
根本说不清楚原因,就是觉得美好,所以想要掉眼泪。
他一边走向门口一边跟我说:“应该是送外卖的,别怕。”
我一听到他这个风骚的口气我就知道晚上肯定有帅哥出现,可是不好意思,我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林逸舟一个人,徐小文就是把十个帅哥都剥光了放我面前我也能做到清心寡欲视若无睹。
关于那个《女人必须知道的138件事》,我曾经奉若神明,觉得每一条都说得那么好,我应该按照说的那样去做,可是我发现原来真的像罗素然说的那样,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于是在他换上浴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了眼前这惊悚的一幕:我——程落薰,豆蔻年华的美少女,仅仅用一条白色的浴巾包裹着身体从胸部至大腿的部分,明眸皓齿望着他笑。
她脸上那抹讥诮的笑更深了:“只怕比我想得还要下流吧。”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自己是个蛆,就觉得全世界就是一个大粪池。
我想了一下,原来他说的是“赤|裸裸”,真是个文盲!
那138条之中的137条我都忘了,我就记得最后那条。
我清了清喉咙,端出了正室范儿:“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么下流。”
后来李珊珊得知这件事之后连连惊呼,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么另眼相看,落薰,加油,干掉妃子,你就是皇后!”
片刻之后,我听见关门的声音。
他嬉皮笑脸地跟我说:“有空去帮我打扫卫生。”
她看着我这副模样,眼神从震惊到镇定再到了然于心,我想要解释点什么,可是目睹了她的眼神变化之后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跟她解释。
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知道我多珍惜这片刻静谧。
明知道那是火啊,还是忍不住,要扑上去。
然而我和林逸舟都没想到,这个送外卖的送来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谭思瑶随身带一块安娜苏的小镜子是多么的有必要,我虽然买不起正版的,但是五一路的夜市上那么多山寨货,我还是可以不假思索就拿下的。
我当时还记起我听完这两句话足足两分钟没说话,最后憋了一句:“我靠,这个贱人……还挺押韵的!”
于是,我们两个人就在这样极其尴尬的情况下面面相觑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