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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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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刷牙洗脸完毕,揉着眼窝倒杯水喝,陈宗月已经换了身上午送来的干净新衫,要出门办事,而他跨出了门,又探进来跟她说了句,记得给钱丞回电。

    没有声张,没有叫人抓他出来,男人径自走入屋内。

    黄鹦此刻无心情赏歌,计价器下方的红色跳字钟显示,已经凌晨三点钟。

    男人的视线从他挂在椅背上的书包,移到衣柜,发现了他!。

    哪个夜晚不是迷离夜,打回原形的人精神亢奋又涣散,变身吸血鬼相互啃脖子,寻欢且作乐。舞池扭动的妖精让陌生人留下,陪她一晚。他们爱这夜晚,更爱今朝有酒今朝醉。

    脸颊上多了重量,是陈宗月指腹轮着给她抹泪,黄鹦带点哭腔说着,“那天他们抓着我,灌我药,我是真的好害怕……”可陈宗月的演技是不是要获奖,一点没破绽,“难道你就不心疼吗?”

    “我说你得了变态胃肠炎,要上吐下泻满七七四十九天,才可以康复。”

    钱丞的声音通过电波传送,有些延迟,“你的学校都打电话到家里啦,问你开学几天了怎么没去报到。”

    黄鹦站在老旧且窄小的厨房中,系上围裙,才蓦然记起了什么。电话座机下压着两张号码,一张是阿辉留下的,一张是他留的,选字迹最有型的拨了出去,竟是远在上海的茶楼,等了会儿就换钱丞来接。

    “喂喂!”花衫男截住她,“马上差佬就要来了,算我求下你,走啦!”

    “冲凉了?”他问完才抬眼,黄鹦披散的柔软鬈发又长及胸下,遮住米白吊带衫,编织风格的短裤,跟‘外出’一趟穿得一样没换过。陈宗月将抹布扔进盆里,温和的说着,“已经没事了,去洗漱下……”

    杀了他父亲的男人,别人叫他森哥,但他说自己的名是陈宗月,以后叫他陈叔。

    “还是等你什么时候想做个好妈咪,到时再说……”

    当推开黄鹦,将枪对上自己脑袋的刹那间,陈若宁想着,大不了,死了以后见到他爹再说声Sorry。

    有位母亲正给小孩唱歌谣,五音不全又是鸭嗓子,也无法阻止她寄予爱意,却被一班人破隔壁屋门而入打断了。

    黄鹦见机抢着说,“早点回来,我给你做晚饭!”

    花衫男拦下一辆的士车,黄鹦让他送自己回屋邨,因为离得近,想在那里等消息。的士已踏上风驰电挚的旅途,窗外景色快速后退,月亮如白色灯笼悬挂,电台里唱得很应景,“月儿亮但曙光终要亮,月儿离别像我心所想,临别了,起舞吧……”

    开门就见黄鹦穿着煮饭围裙,长发用黑缎发绳半绑半散,半是温柔淑惠,半是娇俏可爱,但对着话筒大叫,“钱丞你去死吧!”

    黄鹦不懂自己为什么又把牛奶热了一遍,抿一口就放在小茶几上。闷出一脖子汗,才想起摁上空调的电插头,但她接着走到窗前去撩开纱帘,发现夜色变浅好多,好像就快要天光了。

    “你要死吧!”黄鹦急得喊了出来,又抱有一丝希望的问,“你真的这么说了?”

    花衫男反应迅速,上前扶起黄鹦,带着她急步往天台安全梯的方向走。楼梯间都无灯,真是全靠月色清辉,黄鹦正犯懵,跟他逃命似的奔下几层,突然握住楼梯栏杆,“他不会有事吧?”

    黄鹦轻轻点着头。

    陈若宁还是没躲过搜查,一个马仔打开柜门,随即大喊道,“森哥,仲有个细路仔!”

    之后,血从他父亲身下溢涌而出,流进地砖的缝隙,抽搐了几下就停了。他再也不会喝了酒就打人,气得妈妈跟野男人跑了;再也不会到了下雨天,就喊腰疼腿疼了。

    黄鹦赶忙问道,“你怎么说的?”

    坐回沙发里,盯着房门后贴的财神爷发呆,直到门要从外面被打开,她起来的动作太大撞到茶几,撞翻了牛奶。男人跨进门闸,好轻松就扣上伸缩网门,再关木门,自然地压平财神爷贴画翘起的角。

    陈宗月对上她的目光,无奈的说,“养你都够辛苦了,我没时间觉来觉去。”

    这般热切的深吻被黄鹦结束,必须要做件煞风景的事情,将洒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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