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的时间,穿着黑衬西裤的男人又进来,手里文件没了。
弄得陈先生迷惑不解,怎么又扯到李佳莞了。
因为无计可施,他感到慌了。
折腾到凌晨三点钟,整张床单被他们发泄的凌乱不堪,不得已转移到隔壁的书房睡觉。
“好玩吗?”
黄鹦理直气壮,“谁让她把琴谱丢在你家里。”
黄鹦多聪明,即刻把它变成拥抱,双臂环着他腰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深深地吸气,都是他的味道。
黄鹦握住他的大手,严肃的说着,“我都不介意你不爱我,你就不能嫉妒一下吗?”这件事还能讨价还价。
陈宗月笑了笑,“你告诉我想去哪儿,我都可以带你去,我现还能走得动,以后你再找男人。”
黄鹦慢慢退到沙发扶边上坐着,仿佛复原到陈宗月出现在房间之前的状态,只是电视机换成门,短短细细的眉似蹙非蹙。
陈宗月撑起手臂,看着身/下的女孩,“好玩吗?”
黄鹦被他摸得缩起双腿,却只能屈服于他的腰/身,“嗯,计划逛遍油尖旺,结果只在油麻地转了一圈。”
黄鹦鼻尖碰了碰他的,啄啄有声地亲他的唇,导致他们又吻在一起,胳膊从后攀上他的背,被他抱着退了几步,最后倒入沙发里,踢了拖鞋。
她严正摇头,“不,不好玩,一点也,也不好玩。”
望着关上的套房门,她眨眨眼,啊,装装识大体而已,他真出去了。
早就巫山好几回云雨,再没有保留,唇上的吻结束,她的裙子都挪到腰下,男人也解开了几颗衬扣,灼/热身躯紧紧压着她的胸,没含一会儿她颈间的肌肤,就到了她小巧的耳朵,嗓音低哑的问着,“你们昨晚去哪儿了?”
这么说着,她还转了个圈,但没忍住挡着嘴巴笑了起来,扯了腰上的床旗,敞开被子抱住他,光滑的身体贴着他。
黄鹦有些晕飘飘,据实以答,“……好玩。”
坐在可容纳十几人的长桌边上,一口饮尽一杯桃子甜酒,叉子搅碎沙律中的鹅肝,再对付酥烤的牛小排,陈先生叫的晚餐是单人份,他不怎么饿,架不住黄鹦切一块牛肉塞给自己,再切一块喂给他。
一双湿润明亮的眼瞳太有欺骗性,眉头不用皱,就能够营造出泪水摇摇欲坠的假象,等了好久也未见眼泪滴落,等到她没头没尾地说,“昨天我把李佳莞的琴谱给剪了,扔了。”
“所以我和陈若宁一起出去,其实不算做错了什么,你找不到理由指责我,对不对?但你可以烦啊,你可以不准我再跟陈若宁偷偷跑出去,而且……”
黄鹦洗澡前脱掉了所有遮体之物,裸/着扑了层奶粉般的身子,揭起薄薄的白色羽被披在身上,用床旗绑住腰,抓下扎起头发的绳,见陈宗月进...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