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识过——
她作乱的两条/腿被击/毙在床上,仿佛感觉到从自己身体里溢出的一股腥味,就像被月亮钓上的鱼。
棉布内/裤是伊甸园守卫者,如此不堪一击。
接着,陈宗月对她说,“中午阿丞会过来吃饭,有些关于你的事,我也想和他谈谈。”
“你!”钱丞脾气冲动,抓住人再思考理由,一时间口不择言,“陈生……他不是你想象中的好人!”
他不止掌心包裹在外面,指尖进去一点点又出来,深掘出蜜味的陷阱,叫她去攀登一座未知领域的山峰,没人告诉她能得到什么。
黄鹦没法像他那么自在,搓了搓鼻子。
坐在厅中的众位大佬,不知是谁有这么大面子,请陈宗月也来观礼,他脸上淡淡笑容,比多数社团元老年纪轻,比所有人都要够有气场。
陈宗月清朗眉目有些恍然醒悟的神色,“也是。清蒸不行就炒蟹,实在不行就算。”
体谅她初窥堂奥,他企图让她先尝到个中滋味,已致她的双/腿没办法合/拢,更不知道该往何处去,足后跟不停蹂/躏床单。
钱丞怔愣地松开了手。
李佳莞没尝几口,扔下餐巾离去。钱丞保持着沉默,老文若无其事的提醒他,凉了就不好吃了。
陈宗月身子倾斜向她,说,“野生蟹,朝鲜来的,每年质量都不高,今年说是出奇的好,买回来试一试。”
不管三七二十一,钱丞拽起她往楼上走,“总之,你跟我去找陈生道歉,以后不要再找他,怪我没有早点发现,千错万错我的错,我对不住你……”
“你放开……”黄鹦使劲甩开他的手,自己打了个趔趄,“放开我!”
钱丞简直要把牙齿咬碎,“你有多了解他,跟他的女人都是什么下场,你见识过吗!”
午后,陈家佣人正修剪花园,黄鹦也在边上。
从一扇小门走进密不透风的房间就是‘入城’,烛火幽黄,整整三层供坛,从历代祖先牌位到羊角哀与左伯桃。
说完,他搂住黄鹦走出了厨房,遇到阿姨,他便招了招手,说着,“我房间的床单要换。”
“他是不是个好人,凭什么你说了算。”
“邓娟出狱三次,三次了,哪一次我不是差点被她打死,你们还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而再的把我送到她身边,就因为她是我妈妈?”
人说九雌十雄,九月吃黄足肉肥的雌蟹,十月吃膏满味香的雄蟹。
他捏了捏她的脸,“你随自己的便,不要想别的。”
自从杜老板的事情发生以后,钱丞已经搬回家住,今日至陈家却见到了黄鹦,对她因何出现在这里,一概不知情,直到坐上餐桌。
黄鹦为最后让他自己纾解而惭愧,醒来他不在床上,床头柜上多出一只烟灰缸,熄着一支雪茄。
她走到陈宗月身侧,就被筐里活泛的生物吸引住,它们圆壳长钳,样貌肥美。黄鹦歪着头惊奇地说,“大闸蟹?这个季节也有?”
晚上开宴,街头至街尾,大排场龙。
真是稀奇,钱丞居然也会讲陈先生的坏话。
津液涂满她窄小的腹,浅滩肚脐,再上来亲吻她。
陈宗月握着她的手,使着蟹锤对着烹熟成橘色的蟹壳轻轻敲打,以蟹针挑开,得见蟹肉、胶与壳完全脱离。
钱丞话至喉咙,张开口变哑巴。黄鹦从小缺乏安全感,连他都能察觉到这一点,或许真如她所说,他们明知却选择忽略。
陈宗月对她好,于她而言,他就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