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墨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紧紧的抱着。“恩,现在不用想了。”
她的话让陈欣一愣,随即摆摆手,“我知道。”
陈欣知道程安安的脾气,只有她让人不顺心,倒还真不知道她不顺心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心底隐隐有了想法,知道她在做些什么,却想听她说出来。
苏谦诚临拍摄之前居然有些紧张,程安安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这才见他脸色不好的走过来,不由哑然,“你要不要这么纯情啊,睡过多少嫩模了还在我跟前装嫩。”
她不说话,他就静静地抱着,等他都觉得程安安几乎已经睡着了,她这才说道:“过几天你回A市的时候帮我招待一下徐紫鸢吧。”
她一身厚重的古装,头上还有一顶凤冠,真正是风华绝对,独一无二。
秦墨见她那副表情不由笑了笑,柔情四溢的在她的唇上吻了吻,“以前不敢这么亲近你。”
程安安最近忙得实在是不可开交,以至于秦墨来了都没空好好招待。
程安安咋舌,那也不重啊……
程安安扫了他一眼,一手抵住他前倾过来的身子,一边转过头去继续交谈着。
秦墨一大早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打他电话电话却是留在床头的。
对于妓|女而言,私处不是隐私,住处才是隐私;对于女星而言,乳|房不是隐私,丰乳才是隐私;对于老板而言,小三不是隐私,老婆才是隐私;对于医生而言,工资不是隐私,红包才是隐私;对于警察而言,枉法不是隐私,贪赃才是隐私;对于官员而言,缺德不是隐私,财产才是隐私!
但从陈欣的嘴里说出来,就觉得有些好笑,“你还能不知道我么,什么听说来的靠谱么?不顺心的事情多了去了,哪能件件顺心。”
程安安抬头望去,见消失了一早上的人正徐徐的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眉目如画。
程安安也笑了起来,“你也回去休息吧,过几天就杀青了,到时候我们谈谈合作的事情。”
这赤|裸裸的威胁只说了一半,又是一个紧急的电话,只来得及跟程安安说一声,就被赶来的车子接走了。
他微微撑起身子,给她留出丝空隙来。身下的女人那么娇弱的样子,看着着实害怕她被压坏了,压坏了就不能用了——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眼睛一眯,表情迷离,“那正好,据说她男人也正好来A市有一场官司要打。”
他一愣,步子顿了顿,抬手揉了揉额角。
陈欣似懂非懂,但对秦墨身后的朱门大户的背景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当下了然。“你看似比谁都风光,都说你是这个圈子里的例外,其实也是有不顺心的。”
程安安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他做事从来都不会让她有一种负罪感,每次成全她的时候都会淡淡的撇开,状似只是顺手而已,从不让她多心不安。
他轻笑,却不回答。
她柔顺的靠在他的胸口,“我一直想问,为什么你唯独对我那么耐心十足呢?”
不过秦墨始终是没缘看见程安安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魅惑样子,下午就被连环夺命扣给叫回了A市。
程安安顺势一裹,陈欣也拿了衣服过来给她披上,她这才头昏脑胀的从床上爬下来,感慨万千,“这床真不能随便上。”
这哪里还需要答案?
陈欣如今曝光率增加,红了不少,剧本广告也是接到手软。
她轻叹了口气,眉间拢起淡淡的愁,“既然和他在一起了,那势必要为以后做打算。我是一个要强的人,我也想要有一番自己的事业,这是迟早的事情,不过我现在提前了而已。”
陈欣不由也笑了起来,“有时候真羡慕你。”
他在床边坐下,随手翻了翻她面前的文件,抬起头来时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的重量全部让她承担,紧密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重……死了。”
秦墨刚洗完澡,见她窝在床上,腿上横着一个枕头,上面铺满了大大小小的文件,不由挑了挑眉,走进了去看。
身后的宫殿雄伟,如藏娇的金屋。她站在红瓦之下,看着他浅浅一笑,一身大红色的龙凤呈祥,头上一顶凤冠轻摇。
端的却是睥睨天下的架子,站在远处等着他走过来。
苏谦诚觉得委屈,那还不是因为她男人临走前的那欲语还休么……不然他就算霸王硬上弓都把她给办了。
程安安没好戏的剜了他一眼,“你配演个昏君么?”
站在一身阳光下的程安安,微笑着转过身来。
秦墨却是一把抓住她推拒在他胸前的手紧紧的握住,“就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程安安也不追问,从他身上爬起来开始收拾那些被秦墨压皱了的文件,皱了皱眉,“啧,我办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