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们之间倒是有很多个“以前”足以她回忆。
他松开她,到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木匣子来。
苏晓晨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热乎乎的,再加把香菜绝对能当猪耳朵吃了……她轻咳了一声,拉回飘远的神智,说:“应该是我大三的时候写的。”
他上前一步抱住她,温香软玉在怀,“我不能离开你,也不能失去你。”
于是,又从衣柜里随便挑了一套明天要穿的衣服,然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怎么弄的像是盛装打扮一样,又一件件脱了换上家居服,这才去敲秦昭阳的窗。
遭遇冷场。
苏晓晨在他说道“要送于未婚妻定情用”时就已经微微失了神。
秦昭阳打开小小的锁扣,里面铺着一层柔滑的白色丝绸,正中间,则放着一支玉簪子,在水晶灯璀璨的光辉下光华千转,夺人眼球。
苏晓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来了……我就忘记了。”
再说到练字,后来苏晓晨荒废了好几年,等秦昭阳去了美国之后倒是鬼使神差地有拿出来重新练了。
有时候想想,虽然说秦昭阳对她颇为严厉约束,也总是也纵容的。
但每次回来,她们之间从无芥蒂陌生。
苏晓晨被那眼神看得心虚,蹭着韩潇璃回客厅看电视。为了表明她绝对没有被诱拐,她更是打着哈欠陪着看完了三集电视剧这才回的房。
她掐指算了一下,“这应该是你第二次说情话了……我觉得我还是有些不习惯,不如你再多说几句?”
苏晓晨说心里不受触动是假的,秦暖阳比她大一岁,小的时候大家在一起玩,丰富了彼此的童年时光。
他大概是等了一会,就坐在窗口,手里握着一只钢笔,专心致志的。
苏晓晨磨蹭了很久,最后洗了个澡穿了睡衣又觉得十分不妥,等会要翻山越岭呢,走光了就完蛋了。
“嗯?”他微微偏了偏头,温热柔软的唇就擦着她的耳垂而过。
“今天傍晚,叔叔提到以前在书房里看书,一本很冷门的夹在书架里的书,他随手翻了几页,看见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我的名字。”他看向她,朝她伸出手来,“过来。”
秦昭阳这才徐徐松开她,表情自若,“太难闻了。”
苏晓晨凑过去看了一眼,就挪不动脚了。
可就是这个时候他回来了,回来的让她措手不及。
他几乎能想到她在纸上划了一堆的小人上面写上“秦昭阳”三个字,然后旁边画坨屎啊,画条咬人的狗啊,或者再画一个“苏晓晨”在旁边拳打脚踢。
那年她正高三,却依然买了一本大字帖,空闲下来的时候就静下心来描字,描完一张再去睡觉。
他声音轻柔,又是那种要魅惑人般刻意压低的嗓音,音质清冽。
苏晓晨的注意力立刻被他修长的手指拉了过去,“你怎么知道的?”
“嗯。”他很大方的点头承认,“在害怕,也在心疼,是我不好。”
秦昭阳的确是这样一个人,很多的感情都不太喜欢说出来,相比之下“做”比“说”于他为更容易。
“他说了很多关于簪子的来历,年代,价值,我都没记住,当时看见便喜欢了,以后拿来做传家宝也不错。”他顿了顿,把盒子合上细心的锁好了递给她。“知道你喜欢玉器珠宝,就拣好的给你。”
那张纸上写了好几个她的名字,他的字向来好看,苍劲有力,端正又清隽。早前他太爷爷在的时候都是亲手教他的毛笔字以及硬笔书法,后来太爷爷走了他也没有荒废过。
一个人发泄完了,又是活力四射。
比如他练字的时候,她通常喜欢坐在一边翻漫画书,看着里面的剧情捂着嘴吭哧吭哧的笑,他不耐烦的看过来一眼,她就老老实实的端正坐好,等再看到好笑的地方又如法炮制。
苏晓晨探过身子来敲了一下窗,他才看过来,起身过来开窗,苏晓晨立刻关了灯麻利地就着他的手爬了过来。
苏晓晨以前的字并不好看,秦昭阳偶尔看不下去也会监督她每天练,后来终于不像小狗写的了,他便也没在强求过。
所以他总舍不得她受委屈。
秦昭阳离开之前怕她忘记还特意又交代了她一声,这才若无其事地离开。
她性子在某些方面还是很单纯的,大抵真的难过要泄愤,也只会这样。不然便是自我折磨,吃一顿好的,睡一顿饱的,打个游戏出去转一圈也就好了。
没想到苏谦诚恰好看见了,还推测出个完全不符的情况来,也从未和她提起过。
他那边沉默,她又问了一句,“你送我的这个玉簪子,我以后没钱买吃的可以暂时当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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