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科用了19年的时间,从1999年的5000亿市值跌到2018年的1000亿市值,从曾经80%的全球占有率跌到现在不到50%的全球市场占有率,而思科失去的市场一大半都被华为抢走了,思科能不恨华为么?
“你有具体的指向性么?”
孟谦拍了拍马沄的肩膀,“看看这两年硅谷的口碑是怎么快速滑坡的,最近谷歌出了这个事,社交媒体上基本上都是幸灾乐祸的声音。
“上古IP周边在欧洲的收入是华夏收入的五倍。”孟谦耸肩一笑,“所以华夏这两年才更喜欢搞男团女团这种IP。”
“华为的产品我们且不说超过了思科,至少没有落后,但华为的交换机,路由器价格差不多只有思科的70%左右,你是用户你怎么选?
……
我们所有的成就都是用户和员工带给我们的,这一点不能忘,企业越是成功,越是不能忘。”
“世界云计算标准组织很快就会落地,云计算的竞争也马上要进入下一个阶段,米国这边,亚马逊的云计算是做的最好的,所以我们必然是要跟亚马逊碰一碰的,因此在零售端,我想问问阿里有没有加大跨境电商投资的打算和空间。”
马沄听懂了孟谦的意思,也不多纠结他的变化,“那接下去你有什么计划?”
当时我是华为欧洲的无线和核心网行销主管,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在这里的第一年,每天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华为是什么。”
“退休前,谨言慎行吧。”
……
“哪个点。”
“华为要压利润了么?”
“你说。”
孟谦依然是平静的微笑,“卧薪尝胆了18年,总不能就是为了体验一把吃苦的感觉吧?我又没有自虐症。”
12月4日,汪涛有些感慨的走在德国杜塞尔多夫的街道到,“14年前,华为正式进军欧洲市场,第一站选择的就是德国的杜塞尔多夫。
“欧米由于长期的商品经济以及卖场模式极为发达,使得欧米的电商渗透率始终难以真正爆发,跟我们华夏几乎不在一个级别上。
思科现在还有这样的市场占有率,是因为早期的用户粘性优势以及西方那一批反华势力起的作用。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说白了就是因为谷歌本来就在悬崖边上了,推一把他就下去了。”孟谦微笑着回应马沄。
思科通过将基于意图的网络引入各种规模的部署,可以为思科打造一个更智能,更简单,更安全的网络。
可就在这时候,汪涛的一句话把克里斯彻底整懵了,“我们今年的整体报价,可以在原有基础上再打八折。”
“现在,杜塞尔多夫已经成为了华为在欧洲的招牌,谁能想得到呢。”走在汪涛身边的胡威武真诚的感叹这一切的变化,“这次思科那边带队的是谁?”
孟谦把话题一转,马沄也精神起来,“你说。”
马沄点了点头,虽然他这会儿并不是很明白孟谦为什么要说这些。
克里斯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汪涛,心中不禁发问:华为疯了么?
然而马沄却感觉到一阵寒意,并且直言道,“最近的你跟过去有点不太一样了。”
但是今年我们的一个尝试却让我们看到了突破点。”
为了跟华为竞争,思科这次跟大众的谈判中已经在价格上做了一个很大的让步,那就是方案升级价格不变,就等于是降价了。
“思科……”马沄露出了有趣的笑容,“都说对华为的打压中,最大的幕后推手就是思科。”
12月5日,汪涛和克里斯出现在了大众的会议室内,大众董事长汉斯·迪特尔·珀奇亲自到场旁听。
孟谦想要传达的意思已经传到了,闲聊几句后便送马沄出去,“哦对了,你马上就要退休了,我给你个建议。”
而华为在这个时候对思科发起总攻有两大优势,一个是目前的全球环境开始改变,欧洲的反华情绪已经没有这么严重了,而且欧洲企业在跟我们大风集团合作过程中逐渐学会了如何抵抗来自米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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