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经纪人，小本本

的超人。”

    他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卢克，后者递出一个鼓励的眼神。

    好似炸锅了一样！

    如同一个年轻的猎人，缓慢而有耐心地确定着自己的猎物。

    “生活充满太多未知，更何况，人的精力有限，哪怕……赛亚人也是如此。”

    有时候评判一个人的品性，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

    卢克刚挂掉一个来自白宫的电话，淡定地说道：“你喜欢过什么样的生活？每天周旋于学校和大都会的犯罪组织之间？还是作为某种象征走到台前，勇于接受大家的质疑和舆论压力？”

    打击黑帮，或者惩恶扬善？

    全然没有接过韦恩集团的家业，重新振兴家族荣誉的打算。

    要么被打压，下场堪忧。

    做完手头上的事情，布鲁斯吐出一口气。

    “我最好的朋友和我最讨厌的家伙，居然是同一个人，太奇妙了。”

    “韦恩少爷，当年在那条小巷，他曾经给你披上过一件大衣。”

    哪怕关于他的照片，可以铺满十几份报纸的版面。

    “克拉克，首先你要明白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阿尔弗雷德沉默着不说话，总结一下韦恩少爷的这番话，大概就是“从政救不了哥谭人”。

    为了争抢一块块地盘，像饿极了的鬓狗展开新一轮的火拼和洗牌。

    对无辜的群众挥动拳头？

    他仿佛意识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一个比黑帮更加棘手和麻烦的问题。

    “‘罗马人’法尔科内……”

    “我们还是继续谈一谈，如何打造超人，打造一个全世界最伟大的超级英雄这件事吧。”

    “为什么超人会在沃特公司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公布自己的身份？”

    莱克斯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指了指克拉克说道：“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天天出现在报纸上的大都会明星。”

    “成为某种象征……脱离人类血肉之躯的外在，变成精神的化身！它能令人恐惧，令罪犯闻风丧胆……”

    “又或者反过来，你不再想要忙于拯救他人和世界的工作，而是准备回归家庭，做个好丈夫和好父亲。”

    “那个年轻的富豪和超人之间，他们有某种密切的关系吗？”

    ……

    超人在不同的时空，不同的宇宙，遭遇过许多次命运的恶意。

    听到这番掷地有声的慷慨豪言，阿尔弗雷德只是无奈地摇头，轻声道：“韦恩少爷，在你开始这项拯救哥谭的伟大事业之前，能不能先交个女朋友，给韦恩家族延续血脉。”

    如果詹姆斯·戈登如他所表现的那样正直，并且愿意为改变哥谭做出一份贡献。

    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克拉克面前。

    那个人只会是阿尔弗雷德。

    “我给你请了一位职业经纪人，他很擅长应付各方面的舆论压力和危机公关。”

    他很是惊讶，站起身来。

    这可是DC宇宙，它从头到尾都透露着浓重的黑暗。

    一边注视着电视机上，关于超人存在是好是坏的激烈辩论；

    因为在养父乔纳森的教育里，撒谎是不对的事情。

    这番足以震动世界的惊人发言，随着摄像机的镜头被转播到大都会的各家各户，而后又传向其他的城市。

    故而，阿尔弗雷德还有着“管家侠”这个不为人知的名号。

    除了摄像机一如既往，忠实地对准台上那个高大而强壮的挺拔身影。

    他需要一个帮手，或者说需要一个与警察局、市政厅对话的传声筒。

    布鲁斯深呼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深邃。

    舆论好似汹涌的潮水，向他冲击过来，令人感到一丝丝窒息。

    这是地域歧视+大都会本地人。

    “那要怎么样，才能拯救哥谭？”

    “呼，法尔科内……”

    有的跻身上流社会，经营着暴利的生意。

    “莱克斯？你怎么在这里？”

    他抽了一把椅子，同样坐在卢克的对面。

    韦恩庄园。

    一个小时后，北美大陆，乃至于全世界都知道了这一爆炸般的消息。

    “呃，我也不想保密，可是……”

    就是翻旧报纸，收集资料。

    但与此同时，也可以带来一定的好处。

    “克拉克，你要明白一件事，超级英雄不是工作，它是义务，它是某种责任感所赋予的使命，同时它还是看不到回报的长期投资。”

    市政厅是黑帮的保护伞，警察局里根本就没几个认真做事的正直警察。

    他们有的呼风唤雨，已经统治哥谭十几年之久。

    回过神来的记者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它也能给予他人勇气，充当正义的武器。”

    “对了，詹姆斯·戈登，你对他熟悉吗？”

    但很奇怪的一点，人们总是记不清超人的长相。

    “我就是超人。”

    其他人都张着嘴巴，表现出极为明显的惊讶情绪。

    这些人都是哥谭地下世界，有名有姓的黑道大佬。

    “这样的话，能让我放心一点。”

    “如果你正在学校准备考试，然后大都会发生火灾，你该怎么办？”

    红色的披风，胸口大写的“S”，那一撮飘逸的小卷毛……

    “韦恩少爷，你应该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而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琢磨这些看起来很危险的事情。”

    考虑周全后，布鲁斯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这是学者之间的讨论。

    他脸上带着无奈的神色，从尼泊尔回来以后，韦恩少爷不是穿着破烂的衣服，化妆成街头流浪汉的样子，跑到哥谭的贫民窟去。

    “大都会，超人，降落在堪萨斯农场的外星人……”

    没有头盔，没有眼罩。

    可当自己受到非议、排斥和攻击时，他又能做什么呢？

    “我已经恢复了，在不久之前。”

    没有谁对于超人有一个具体而清晰的形象。

    ——太多的故事里，超人面临悲剧，成为世界上最可怕的那个人。

    “沃特公司召开这场新闻发布会，是为了公布超人的身份吗？”

    首先是合法性，光明正大跟联邦政府合作，再也不用让自己背上“蒙面义警”这样的灰色标签。

    可布鲁斯并不担心，他能够处理这样的小问题。

    至少老管家从未听过，任何关于詹姆斯·戈登的负面消息。

    在服侍过他父亲，以及他自己的老管家面前，布鲁斯没有隐瞒什么。

    这是科幻电影爱好者的担心。

    他想确定的是，詹姆斯·戈登有没有被腐化，成为那些黑警察中的一员。

    从上至下，腐败成风。

    强弱所存在的差距，似乎调转过来一样。

    那么，对方无疑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基本上每个人都收过黑钱，或者明哲保身，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真的是超人！”

    他决定先从明面上统治这座城市，实力最为雄厚的罗马人开始动手。

    只要把对方打掉，其他的黑帮至少要安分一段时间。

    他没有改变超人的意图，只是希望小表弟能提早看清世界的本质，不要只沉浸于超级英雄的美好表面。

    “超人……”

    这在老管家看来，显然不算是什么理智的行为。

    以他对布鲁斯的了解，以及最近观察到的细节，不难猜到对方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