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哈鬼族，灯下黑

长的约翰·斯蒂尔曼。

    说到这里，卢克顿了顿，看向被吊起兴趣的霍华德，笑着问道：“你听说过‘哈鬼族’么？”

    坐在对面的霍华德心头微凛，皱眉问道：“那个能穿梭时空，到处冒充历史名人的家伙？”

    霍华德嘴上不饶人，身体却很诚实，伸手接过那杯威士忌。

    当当当！

    “身为斯塔克工业的老板，背景深厚的军火大亨……霍华德，别忘了，你也是那个充满着下流人物的上流社会中的一份子。”

    “没错。我最开始想，如果征服者康要选一个地位够高，权力够大的领导人物，他很可能会把目光放在苏联。”

    通过这一点就能看出，神盾局的特工、探员，面对普通人也许还行。

    “而且，某种程度上，你还是中坚力量！”

    “吸血鬼？”

    霍华德思考了几秒，结合字面的意思，给出正确回答。

    卢克扭头问道。

    “约翰·斯蒂尔曼表面上是总统的心腹，白宫的守门人，华盛顿特权的二号人物，可他私底下却跟一只吸血鬼见面，并且两人待了很久。”

    他抿了一口威士忌，表示疑惑道。

    “而哈鬼族，就是追求永生，追求不老不死，追求年轻的身体，鲜活的生命力……的一群人，后来慢慢发展成，崇拜吸血鬼，想要成为吸血鬼，甚至认为自己是吸血鬼的奴隶，人类是低级生物。”

    个人信仰除外，那谈不上崇拜。

    卢克手指敲击着酒杯的侧面，轻声道：“倘若真的这样做，把自己变成克里姆林宫的那位，即便他想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兴许也不是什么难题。”

    “可是，在我回到纽约，回到华盛顿特区以后，我看到那位幕僚长与吸血鬼议会勾结，看到深居简出的总统先生……我不禁冒出另外一个想法。”

    瞥了一眼逐渐脱离正题的霍华德，卢克起身走到酒柜边，取出一支从斯塔克宅邸顺来的高档威士忌。

    卢克举起酒杯，凝视着琥珀色的液体，淡淡道：“越是内心空虚，越需要心灵上的支撑——但这只是正常范围内的信仰，属于个人自由，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说，华尔街精英被人叫做“吸血鬼”。

    “可谈及崇拜，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卢克，你知道的，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他们自诩为上流人士，实际上却都很下流。”

    “不要随便给人贴标签，认识你以前，我也觉得麻省理工的天才，大概是那种不近女色的书呆子，我还觉得科学家总是严肃而刻板的形象。”

    但对付吸血鬼这种生物，便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霍华德细品之下，似乎咂摸出一点滋味。

    “来一杯吗？”

    “但放在政界，应该算不上什么。据我所知，联邦调查局的胡佛，他还是个双性恋。”

    “所以，斯蒂尔曼是想活得更久一点？”

    这等于国家权力金字塔的上层，差不多都快给吸血鬼渗透干净。

    “用我的收藏来招待我，你可真会做生意！难怪预算委员会的那帮人看到你就头疼！”

    “人们总喜欢把某种强烈的渴望，或者需求，附着在某样具体的东西上。”

    以他的见识、骄傲来说，自然瞧不上像这帮家伙。

    “霍华德，为什么你总是抓不住重点？”

    卢克抿了一口冰冷的液体，眼眸闪了闪，轻声道：“按照六度空间理论，你和任何一个想要接触的陌生人所间隔的距离，都不会超过六个人。”

    “拜托你用刻薄的语言去讽刺他们的时候，请不要把自己摘出来。”

    “这是……约翰·斯蒂尔曼先生？”

    “是某种崇拜吸血鬼的地下团体？”

    霍华德眯起眼睛，撇嘴道：“听上去像是很扯淡的说法，不过确实有点意思，它的逻辑陷阱在于，谁也不知道那六个陌生人是谁，缺少指定目标的条件，所以可以强行圆下去。”

    这些年来，纯血后裔对商界和政界的渗透力度相当之大。

    “另一个家伙是谁？还是个男人——难道说斯蒂尔曼的性取向有问题？这可是个大新闻！”

    “世界上有金钱崇拜、男性的器官崇拜，还有最常见的偶像崇拜——各种各样。”

    “听上去可能有些不可思议，但那帮行走于黑暗，不敢直面阳光的夜行生物，他们有着与人类相似的社会体系和权力结构。”

    “但是随着神盾局特工的深入调查，我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