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在这些人身上施展,直到死去。”
“神盾局内部有着详细的档案,若是有所怀疑,你可以自行查阅。当然,文件可以作假,但犯下的罪行总会留下痕迹,波兰有几位集中营的幸存者,他们对那位‘国王’的罪恶行径非常了解。”
一切像是按照写好的剧本,精确无误的开始执行。
她不是塞巴斯蒂安·肖那样的野心家,只想把变种人当成工具,为自己赢得足够的权力与地位。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只希望他不是一个头发秃顶,喜欢占年轻女学生便宜的讨厌家伙,那样很打击人。”
就他所熟知的时间线中,艾玛·弗罗斯特曾经在父母的支持下,差点成为一名老师。
卢克很满意谈话回到正轨上,他不希望自己的合作对象,是一个过于情绪化、且难以理智思考的感性生物。
“我觉得自己很适合,你说呢?”
艾玛的内心,蠢蠢欲动。
卢克敏锐地捕捉到白皇后眼中透出黯淡光芒,猜到对方显然是有过一段不算圆满的师生恋。
所以说,心灵能力者大概都很适合做教育工作。
“以上的酷刑,只不过是为了找到基因变化的规律,从而掌握‘制造’变种人的方法。”
“但是,弗罗斯特小姐,你大概不知道,地狱火俱乐部的上一任国王,塞巴斯蒂安·肖曾经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选出四百三十一人,他们都是十六岁到三十岁的俘虏。”
卢克微微一笑,出生于波士顿富豪家庭的白皇后,有着很明显的教师情节。
“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这样说道。
“塞巴斯蒂安·肖是牛津大学生物科学院的毕业生,他体内的X基因属于隐性,并不会在青少年时期觉醒天赋能力。”
她忍不住问了一句:“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口头上的保证,或许没什么可信度,可写在合同里的白纸黑字,也未必有足够的约束力。”
察觉到这一点的少将先生,脸上笑容愈发温和,放缓语气说道:“恕我直言,弗罗斯特小姐,你前面所说的那些,不仅仅只有人类如此,这是自然界生物的本能。”
加入泽维尔青少年天赋学院,担任了一段时间的校长。
“任何拥有智慧、懂得思考的生物种群,他们都很复杂。如果单纯用善恶的二元观念去评判,去衡量,只能形成傲慢与偏见的固有认知。”
双手下意识地放开,不再保持抱胸的防御姿态。
白皇后摇头,她的确对那个大学老师有过好感。
变种人仿佛令人心生厌恶的传染疾病,让白皇后饱受歧视和排斥。
卢克望向半信半疑的白皇后,沉声道:“作为心灵能力者,这个世界上能在你面前说谎的人,应该是少之又少。相信到时候,你自然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她要是答应下来,岂不是坐实了“叛徒”和“告密者”的罪名。
“弗罗斯特小姐,只要把塞巴斯蒂安·肖的丑恶面目披露出来,你就会从一个‘叛徒’、一个‘告密者’的身份,摇身一变成为首个发现真相,勇于做出行动,拯救同胞的‘英雄’。”
“他们像牲畜一样,被驱赶着进入蒸气室,承受让人晕厥、脱水的高温折磨,然后再被扔进泡着冰块的木桶。”
如果神盾局真的能够促成此事,那地狱火俱乐部改变立场,也并非不可能。
白皇后翘腿而坐,曼妙有致的美好曲线,没有再继续绷紧,而是渐渐放松下来。
“那个时候,弗罗斯特小姐就能看到我的诚意。”
“你们人类总是能一边说着世界上最美好、最动听的谎言,一边毫不留情对同类痛下杀手,甚至连一丝怜悯都不会有。”
白皇后摒弃杂念,她意识到自己太容易在卢克面前放松警惕,这对一个心灵能力者来说很不正常。
作为后面才加入地狱火俱乐部的成员,艾玛·弗罗斯特能成为“皇后”,并非因为资历,而是个人能力。
“还是回到正题吧,少将先生。地狱火俱乐部与神盾局之间,该怎么建立起信任呢?”
她没有想到,那位地狱火俱乐部的国王,满口说要给同胞争取更好的权益,更高的地位,背地里却有着这样一段黑历史。
塞巴斯蒂安·肖活着的时候,尚且不是自己的对手。
感受到卢克平静的语气,白皇后有些心悸,下意识接道:“肖做了什么?”
只可惜懵懂的初恋还未开花结果,就因为变种人的身份惨遭夭折。
白皇后同样离开沙发,略微仰头,看向身材高大的年轻少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也这样认为。”
“诚意,是要依靠行动表现。”
白皇后半是讥讽,半是认真地说道。
“弗罗斯特小姐,你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