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你想学什么？

    “没错，你也看出来了。”

    整个过程里，赵旭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只能够看着老者嬴不败，发现异况后欢呼雀跃，但又重新陷入迷雾茫然无所得。

    真的被杀，也有人有办法找回他的灵魂进行复活，最多就是这身装备没了会心痛一番而已。

    忽然间，赵旭仿佛看透了一切般指出道，“你所说的另一个法师人格，根本就是你的臆想，你还是你。”

    “最终等我重返亚瑟之时，我已经靠着‘心灵分裂法’成为了双精英。也就是我空出了一条职业线，从而靠着这条职业线一步一个脚印推动了整个九剑体系的发展。”

    “你不也一样么？”赵旭忍不住指出道。

    忽然间，老者重新恢复了颓然，他的情绪极为不稳定，不断地波澜起伏。

    但是，如果这个物理学家，是从二十世纪一直活到二十一世纪，同时还充满着丰沛的精力学习，那就不一样了。

    说着嬴不败便懊恼地抓着头，“不管怎样，我都无法像欧内斯特那般掌握所有的法术。这一定就是十一环、十二环法术的奥妙所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紧接着老者便摇摇头，颓然坐下。

    说着老者便朝前迈了一步，“你的眼神，只有震惊，而没有诧异或者疑惑。”

    “当时已经是传奇法师的我，除非肯前功尽弃，否则哪怕我奋不顾身爬到尽头，也只会看到欧内斯特在那封顶之处，遗留多年的脚印而已。”

    他望着赵旭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同情的神色，“你知道天才最可悲的地方是什么么？”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感情，建立九剑体系，只是对方的特殊爱好而已。

    看着仿佛嘲讽他，但又像是在自嘲一样。

    第二道关卡是要击中真实存在的他，处于“高等闪现术”加持下的赵旭，能够随意掌握自身与灵界间存在的时间，甚至能够一整轮都在灵界，完全闪避了伤害。哪怕他不可以控制别人也只有一半可能击中他。

    赵旭这一刻也终于惊了。

    “有些年轻人，不断逗骗着我，让我传授给他们高深的知识；也有一些，立志为我复仇。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你这种看着无欲无求的。”

    “能够接触到最终卷轴，那你是安缇诺雅的弟子？你就是这一代的秘传者？那个命运中注定的人？”

    “虽说双精英职业，倒也并非这个世界的绝密，知道它的人，远比知道铁心之力这些的多。这就是，我能够感觉到你身上的神术辉光的原因么？”

    “这么让老先生你忌讳的另一个自我，是怎么回事呢？”

    骤然间，老者原本拧巴无比撕扯头皮的动作停了下来。

    虽然对方当时的理论，比起今日完善的魔法理论体系来说，简略的很。

    “这么看来，哪怕他回来了，你也能够撑住一会了，毕竟你可算是他接下来的希望了。”

    此时老者的分贝也逐步在提高着，仿佛他再一次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一般，之前所受到的挫折在这一刻都不值得一提。

    “我无法击败他，但是我完美的学生击败了他，者说不做也是件极好的事情。”

    此时老者双眸的眼光变得锋锐而又杀机毕露，本来还浑浑噩噩的姿态，瞬间就变成精明无比。

    “为什么，你要指出来呢？”

    也让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所有的强大，都是建立在魔法之上。

    “你根本没有疯，你也没有精神分裂。”

    “是卷宗学者！这你已经是安缇诺雅的镜面了！除了欧内斯特与安缇诺雅，居然还有这种组合？你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这般神奇的人选的？”

    “你身上肯定还有秘密，是什么呢？居然是传奇法师也无法勘破的迷雾？”

    紧接着，赵旭便发觉这位白发老者原本浑浊的双眸，像是沾满了泪光般，变得荧光闪烁。

    这一刻，那柄木剑就这么点着赵旭的眉心。

    “曾经在欧内斯特离开这个世界之后，我有过那么一丝机会得到他的那个卷轴，可是我放弃了，因为我拿了那个卷轴的话，连最后一丝辩解的理由都失去了。曾经的我自信满满，觉得魔法绝非一生的尽途，想要重新开创出新的世界来。可这也成为了我精神分裂的心魔。”

    “甚至，连潜能点，我也得到了，可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我又去哪儿超越他呢？”

    “可笑，我一直想要摆脱欧内斯特的阴影，最后还是模仿者他的路，成为了他的影子一样。”

    只是话音刚落，老者嬴不败便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庞，“不，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准你真的可能打败欧内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