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没回来,说不定是先回家了。”
胡滨的脸刷的一下变白了。
林墨音哼了一声:“谁要那些臭男人接驾。”
总裁办公室内,陈曼曼问助理:“查出来那些文件是谁送来的了吗?”
李骁忍着笑,“那你这一跤摔得真够惨的。”
第二天,李骁到公司上班,在门口站岗,就看见胡滨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都怪胡滨!
“下手准一点,别把屋里的东西砸坏了。”王大雷随意下了命令。
他立刻低下头,假装没看见他。
“你呀,人人都以为你要求高,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有人,对不对?”
陈曼曼抿唇一笑:“这个真不一样,你来看了就知道。”
他有些疑惑,扫视一圈,没看见李骁的身影,问:“李骁那小子呢?是已经扔出去了吗?没让我看看,真是太可惜了。”
陈曼曼看见胡滨进来,面色变得低沉,她直接把手里的文件扔给胡滨,“你怎么解释?”
李骁淡淡道:“叫我来有事吗?”
那头传来优美动听的声音:“我下个星期回国,给你带了礼物,准备接驾。”
酒吧里,一个同事奇怪道:“李骁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这种事我是明令禁止的,你竟然偷偷做了这么久,让公司利益受损。”陈曼曼非常生气,表情很严肃。
助理没说话,只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谁?”胡滨吓得一身冷汗。
李骁点点头,“你就是王八?”
陈曼曼冷厉道:“别的事请我可以宽宏大量,这件事涉及公司利益,没有宽容的余地,从现在起,你被解雇了。”
王大雷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这惨叫声好像不是同一个人发出来的。
下一秒,剧痛从腿上传来,他疼得直接晕了过去。
这根本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手。
“知道了,再说吧,我去开会了。”林墨音对除了李骁之外的其他男人并没有什么兴趣,懒洋洋地挂了电话。
李骁一棒子挥过去,打得王大雷满眼冒金星,跪在地上喊娘。
砰!
“姓李的,你别跟我得意!”
林墨音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突然消失,这七年毫无消息,我害怕他有什么不测。”
同事们以为他有急事,也没有挽留,见他这么大方,都非常开心。
李骁冷笑一声:“谁指派你的?”
“呵呵。”王大雷冷冷地看着他。
“王哥,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像是被人打得,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打你?”胡滨心情很好,笑眯眯地问。
说完,自己一愣,气得恨不得捶李骁一顿,“妈的,都被你绕进去了!”
砰地一声!
坐在最中间那个光头,脖子上戴着大银链子的男子,抬头看向李骁:“李骁?”
“王哥,你这是怎么了?”
壮汉带李骁来到一间包厢,里面灯光黯淡,隐约可见有十几个人,烟熏火燎,一股烟味混着劣质香水的难闻气味。
陈曼曼摸着下巴,皱眉思考:“真是太奇怪了,究竟是谁在暗中帮助我们,不管怎样,还是要感谢他帮我们除掉一只蛀虫。”
胡滨非常高兴,立刻站起来,把钱放在桌子上,“各位,我有点事先走了,这钱你们拿去玩,我请客!”
他精通穴位和经脉,专挑关键地方,王大雷感受着十倍的痛苦,但没有一丝还手之力。
被打得惨也就算了,胡滨给的那些钱,全让李骁拿走了。
再仔细打量一番,这小子分明连灵根都没有,拽什么拽?
助理摇头:“没看到,那个人戴着帽子,监控里看不清脸。”
人事经理站起来,对胡滨说:“胡主管,走吧。”
王大雷浑身一颤,满心骇然,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下手竟然如此凶狠利落。
等同事走开,胡滨的脸色顿时变得狰狞,“不管怎样,我还在这个公司里,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胡滨抱着王大雷的大腿,“哥,别这样,他出多少钱?我出双倍,您放过我!”
王大雷心中越想越气,若不是这个胡滨,他至于被打的这么惨。
李骁朝着王大雷走去,王大雷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从腰里掏武器。
惨叫声此起彼伏,非常痛苦。
“你得罪人了,有人要废了你,你可别怪我。”
身后的门关上,锁死,胡滨吓了一大跳。
他扭头一看,等看清眼前的场景,手里的酒杯都惊掉了下来。
很快就打的王大雷库丢喊娘的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证据确凿,抵赖都没办法,胡滨央求道:“陈总,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您宽宏大量。”
胡滨先是一愣,随即非常激动:“莫非陈总终于发现了我的价值,要给我升职了?”
一进去,就看见王大雷捂着鼻子,跪在地上。
林墨音撇撇嘴:“保安有什么好看的。”
陈曼曼意识到她的情绪不对,有些慌乱道:“怎么了?刚才不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