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知道怎么招惹了老头,老头像个火药桶,转身推着轮椅就要回屋。
这些弟子根本不知道李骁说过什么,为了让清虚道长动手,就各种编排李骁。
水云秋重重地点头道:“你放心,我守着。”
众人都是一惊,朝着来人看去,正是梦凡子、水云秋和李骁三人。
水云秋立刻拿出一样东西,“这正是师祖仙去之前,留下的遗嘱,之前一直藏在天一宫的密室里,上面说的清清楚楚,太一宫的继承人是我爷爷!”
“原来你躲在这里,真是让我们好找啊!把你从太一宫密室里带出来的东西交出来,我们留你一条全尸。”
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轮椅上,怒气冲冲地骂道。
李骁笑了笑,接着道:“您确实没病,但是在二十年前,被人变成一个废人,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与您有这么大的仇恨。”
只是那张红光满面的脸上,却浮现几缕阴霾。
说罢,他抬起头,仰望苍天,“清虚,你可对得起师父的在天之灵?”
梦凡子摆摆手,脸上的阴霾已然退尽,笑得一脸和蔼,“你是老老夫的救命恩人,无需如此多礼。”
李骁微微一笑,“我们只是朋友,我这次来,是给您看病的。”
那些来自道教名山的代表们,自然不敢反对。
话说到一半,突然,一到怒喝声传来:“我反对!”
话音刚落,老者以迅雷之速突然轰出一掌。
“没错,我就是那失踪了二十年的梦凡子!”
李骁淡淡一笑。
听到这一声“师弟”,清虚道长脸色骤变,“你是……”
这番话让水云秋和老者同时为之一震,水云秋的目光有着几分泪光,低声道:“谢谢。”
清虚道长的脸色阴沉无比,冷冷地下达命令。
水云秋连忙解释道:“爷爷,不是这样的,您误会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李骁缓缓走出来,紧接着老者缓慢挪动着步伐,也走了出来。
李骁摇了摇头,“不必。”
一个弟子恳求道。
杜琴说道:“不知道,不过我听到他说,他要来太一宫。”
其中一个人捂着胸口,嘴角的鲜血都没擦干净,“师尊,山下有人闹事啊,直接对我们动手!”
清虚道长脸色阴沉道:“在王屋山脚下,竟敢有人动我太一宫的人?你们可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正是,师傅和您乃是至交,您一定要为师傅他老人家报仇啊!”
“梦凡子!”
“你当我那么好骗吗?这么些年你从来没有带男人回来过,今天却带了这小子!”
要不是李骁眼疾手快,绝对被砸得头破血流。
“竟敢侮辱道长,罪加一等,今天你必死无疑,还有那个小子,你也逃不掉!”
清虚道长脸色一沉,不屑道:“他年纪轻轻,就算有点天赋,岂可与我比肩,老夫动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
“清虚大师,我们见过那个人。”
另一名弟子接着道:“师傅在最后,还搬出您,没想到那小子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还声称您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大殿之中,清虚道长童颜白发,一身华丽道袍,手持白色拂尘,看起来十分庄严飘逸。
那人阴沉着脸色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王屋山顶,屹立着巍峨的太一宫。
“道长,那小子的实力不一般,您一定要格外提防啊!”
大殿之下,跪着几个年轻人,他们正是神幽门的残存弟子。
水云秋的表情忽然变得悲伤起来,“以前因为发生一些事情,他的身体不太好,他也不愿意去医院。”
被他这么一说,水云秋也不舍得放弃这一丝希望,死马当成活马医,于是就同意了。
“师弟,看来你不认识我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水云秋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走动。
“慢着!”
清虚道长问道:“你刚才说见过那个人,知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小女子来自衡山神虚殿,杜一焕正是家父,我叫杜琴。”
水云秋忐忑地看了过去。
水云秋带着李骁来到一个隐蔽的小院子里。
“这老头居然就是当年天宗的宗主!不是说他已经消失了吗?怎么会……”
李骁看出了她心里有事,问道:“怎么了?”
吃完饭之后,李骁和水云秋就准备登上王屋山。
李骁心中了然,道:“你带我去看看吧,或许我能够帮助他。”
清虚道长的脸色无比狰狞,“呵呵,口说无凭!”
闻言清虚道长的脸色立刻缓和下来,“原来是杜老弟的女儿,来人,看座!”
“没错,他还把道长您比作虚伪小人,实在嚣张!”
李骁说道:“我是一名中医,只要您愿意,我可以让您恢复,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当我没来过!”
“回去告诉清虚,就说我梦凡子回来了,二十年前的事,我要和他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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