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兰森然道:“你倒来试试看。”
盘蜒道:“你随我前去,跟国主说,我是海上瑶鲲的勇士。”
陀大人有气无力、心惊肉跳的喊:“不错,不错,是吴奇。”落在地上,向国主老儿吹嘘盘蜒功绩,真是天花乱坠、假话连篇,浮夸的无以复加。
盘蜒摇头道:“我轻轻打你,又有何用重重打你,怕真伤了你。”
盘蜒不再理她,也不等陀大人说完,稍一动,已到了船上,只见前方碧波荡漾,一望无垠。
盘蜒一把将他抓起,道:“咱们海上瑶鲲的猎人定下没有。”
陀大人连声道:“是是那祭典需将祭品先送入国都正中风雨岛的海兽猎场,祭品所在船上涂着涂着珍贵药物,令海兽两个时辰内发觉不了她。咱们参会猎人等候一个时辰,再各自乘船出发,前往那猎场洞窟中救人。若能成功救下,返回朝中,则封候拜将,不在话下。但若是救不下来,那这女子算作祭拜海神的牺牲,也可保佑天下太平。那女子眼下已出发快一个时辰了。”
李若兰苦笑道:“世间亲情,哪个不是如此谁又能真正大公无私。”
盘蜒道:“你叫我什么来着。”
狩猎长道:“大人,吴奇兄弟刚入本门,还不知道诸般规矩。”
青斩脱口喜道:“师父待我最好,一点儿也舍不得弄疼我。”
盘蜒传声过去:“李若兰,你为何放任你女儿胡来。”
盘蜒不久刚替小默雪施术治疗,又不知前方更有何物,而李若兰对她那女儿言听计从,不明敌友,盘蜒不敢轻忽,谨小慎微,生怕耗费一丝多余气力。故单凭眼力、轻功、搏击功夫取胜。
盘蜒闷哼一声,微觉沮丧,就在这时,一辆气派马车停在港口,从中走下一人,是个又矮又黑的胖子,身穿天蓝短衫,胸口有海上瑶鲲的字号。那汉子瞧见狩猎长,哈哈大笑,说道:“枭老弟,你可总算赶回来了。”
陀大人白他一眼,嗤笑道:“你对我说话,最好客气一些。”
他一贯少言寡语,孤傲不群,此刻突然开口替盘蜒说话,令陀大人吓了一跳,倒也不敢造次。他转头对狩猎长道:“陛下举办圣海祭祀,要各字号派一位勇士参赛,此事紧急的很,我正发愁,你却回来了。”
盘蜒道:“我跟着老兄,边学边做,自然死不了。”
这祭祀被选出征的勇士,以往极少能将祭品救回,往往不过自己九死一生的逃回来,那已是颇光荣的事迹了。狩猎长等人为他捏一把汗,见他执着,只得答道:“好,吴兄保重。”
陀大人忙道:“没有,没有,本是空缺。”
盘蜒拔出长剑一扫,轰隆一声,五颗大树齐刷刷拦腰折断,这手剑气真是骇人听闻,天下罕有,陀大人尖叫一声,吓得坐倒在地,众猎人也悚然起敬,暗想:“难道吴奇兄弟战胜那海猎,并非纯是天生克制之故。”
盘蜒大吃一惊,急道:“那祭典何时开始。”
盘蜒道:“据说那归星燕权势熏天,与国主交情甚佳,我找到国主,又有何用。”
狩猎长脸上变色,道:“为何忽然间办这祭典。”
此人虽然害怕,可说话条理清晰,明明白白,倒也算有些本事。
陀大人道:“一来嘛,海中突然冒出海巨灵来,朝中海巫女说是海神发怒,须得平息。二来嘛,海妖祸乱深重,陛下想借此次比武,召集一位千军莫敌的英雄,统领众猎人奔赴战场。三来嘛,碰巧雄柳王子妃献给陛下一位姿色奇佳的处|女,她本想令陛下享用此女,但陛下深明大道,苦心造诣,于是下令将这位处|女当做祭品,送入海兽巢穴。”
其中一头最是急躁,蓦地朝盘蜒小船撞来,盘蜒浆一扳,小船有如精灵飞舞,避开海虎撞击,趁海虎折转之际,跳上海虎背上,一剑刺落,那海老虎尖声大叫,一个翻身,肚皮朝上而死,盘蜒早已跃回小舟上。
再往前行,又有海豹、海象等袭来,皆是体型巨大,行动凶残、喜好杀戮,与外界同类海兽截然不同,盘蜒依样画葫芦,使杀鸡儆猴之法,将它们全数赶往身后,自己突破重围,渐渐深入湖中,至此再无人瞧得见他行迹,他也听不见岸上喧闹。
青斩脸一红,改口道:“师父,徒儿知错了。”伸出小手,又道:“你打我手心罚我,好不好”他近些日子找人借书翻阅,知道世上不少男子有雄大野心,自己若扮作娇嫩脆弱,任其摧残,反易激发出那男子高高在上的快意。
盘蜒想了想,道:“你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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