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指了指那石门之外,说道:“若我所料不错,她会变成他们,借此获得重生。”
盘蜒望向散乐,眼神亲切,笑容温和,说道:“师叔之意,咱们还应当到里头走一遭了。”
宣途感激说道:“多谢师弟高义,有师弟此言,我天地派上下同门皆深感恩情。”
千灵子反唇相
千灵子听他语气不善,傲然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动手咱们虽无旁人助拳,但对付你们这些假仙真鬼来,也是绰绰有余。”
散乐点头道:“不错,既然来了,不可半途而废,总要弄清这群吸血妖人来历。”
宣途怒道:“你害死我徒儿,我和你没完。”
宣途则冷静得多,听盘蜒语气古怪,问道:“盘蜒师侄,这其中定然极为艰难,是么?”
散乐见状,似有些发愣,她叹了口气,蓦地拍出五掌,这五掌力道古怪,各有不同,忽而刚猛,忽而阴柔,或直来直去,或盘旋绕圈,或虚无缥缈,掌风扫过之处,群妖伤亡不少,一时气为之夺,不敢过分逼近,千灵子、宣途也因此摆脱出来。
千灵子满头大汗,颇为疲倦,难以为继,说道:“如今双方调换位置,咱们被困在里头,他们反到了外头。盘蜒师侄,你鬼主意多得很哪。”他极少明着夸人,这句话已是极难得的称赞了。
盘蜒将脑袋凑近银叶,假意细看,实则以阴影掩盖脸上毒蛇般的笑容,他侧目偷瞧散乐,果然见她也似嘴角带笑,但她罩着面罩,也瞧不真切。
盘蜒与陆振英心想:“谁知你躲在草丛里练功此事倒也不能全怪宣途。”他二人结下情缘,知道情侣相处,极难自持,尤其万仙中人无生育之能,更是肆无忌惮,倒也体谅起那宣途来。
忽然间,先前那白甲大汉加入战团,手中长出白骨,施展精妙剑招,剑上内力刚猛绝伦。宣途喊道:“这是神骨术你怎会”虽然惊讶,但他独斗两人,仍是有来有回,不落下风。
宣途怜爱问道:“不知银叶她患了什么怪病为何这般不死不活的。”
那白仓又问:“那除了诸位之外,更无旁人同来么?”他竭力装作和颜悦色,但语气中凶煞之气已难遮掩。
散乐见盘蜒困惑,说道:“他说此处有仙露泉中的魔神,可见墓中仍有隐秘。没准这洞里头的妖魔,与那万鬼中的血鬼一样,乃是那魔神所造。”
讥:“她十成性命去了九成,本就没救了,况且那一掌本该对症。”
宣途道:“不知这群妖人是何来头可是万鬼的妖魔。”
千灵子又道:“后来你小子瞧见我模样,嘲笑我道:何处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还不快去找你娘讨奶喝我气愤不过,与你动手,被你打得晕晕乎乎,扔上了树,你可还记得此事。”
宣途急道:“她怎会落到这般境地。”
宣途沉思片刻,欣喜问道:“照你这么说,银叶她还有救她魄还在身子里,只要将魄转为魂。”
白仓“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这姑娘与咱们如此有缘。”
盘蜒道:“她死了一大半,活下一小半,这叫失魂症。她脑中魂已离体,找不回来,之所以活着,乃是偏偏留下残魄”他说到“残魄”二字,心中一阵恍惚。
盘蜒抬头问道:“你真要将她复活过来。”
千灵子道:“我要将他们杀的干干净净,替银叶师侄报仇。”
盘蜒暗暗心惊:“他们所以休战,是以为咱们另有强援,怕其余万仙门人找上门来。如今这千灵子可说漏嘴了。”忙道:“师叔,散乐师叔乃是奉仙长之命来的。”
陆振英心想:“盘蜒哥哥对这位师叔敬重的很哪。嗯,她先前那一掌何等神妙,自然令人钦佩了。”
千灵子嚷道:“这还有假只要她有救。”
宣途也是一贯自高自大,自私自利之人,昂首说道:“好我宣途也不怕你。”
千灵子笑道:“不错,我倒忘了此节,那些老儿自个儿懒惰,不肯挪窝。”
宣途急急查看,果然没了心跳,呼吸也已中断,他怒道:“你们对我徒儿好,好,好”说到第三个“好”字,再度扑出,背后如孔雀开屏,伸出数十根木刺来,喀喀声中,接连刺穿这群“万仙”妖物。
其实盘蜒扰动气脉,只是令这石门再闭,门上已无降妖灵气,但这石门本身也有万斤之重,群妖想必不会费力凿穿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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