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叹道:“江湖风起云涌,暗流潜伏,我若不走这一遭,请她二位老人家出山,雪莲派由盛转衰,也不过是转眼之事。”
鬼魅、迫雨、九婴心中大震,鬼魅立时想到:“此人此人怎会与血玉女童相安无事,甚至言谈欢愉那血玉女童乃是恶毒嗜血的大怪物,此刻却对这鹏远宠爱有加,莫非莫非他们本就是一伙的”心中窦疑丛生,思索那鹏远种种举动,脑子越来越糊涂,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想通此节,他又暗暗想念起苍鹰来,知道自己能有今日,多半是拜此人指引救护所致,他彻夜难眠,思绪万千,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又想:“我何不再上昆仑山,找明神师父指点迷津她学究天人。内力天下罕有,我聆听她教诲数月,胜过我自个儿胡乱琢磨一辈子。”
鹏远声音萧索,听来十分困倦,他叹道:“好人好人在那些被困男子眼中,只怕阴曹地府的鬼怪,也不及我这般可恨。”
当先一男子怒骂道:“鹏远你这不守诺言、背信弃义、猪狗不如的畜生、小人你卑鄙无耻,用迷|药将咱们迷倒,算什么英雄好汉”他一通喝骂,周围男子也是厉声咆哮。
聚女笑道:“这位大哥,你对咱们恩同再造,又一心为咱们着想,真是世上最大的好人。”
鹏远道:“她便是天罚,乃是老天为了肃清尔等奸邪,降下的救主。尔等愚蠢无知,至今仍无忏悔之心么?”
鹏远道:“不管真假,我已守诺,庐牙,之后你以这血玉女童与聚女性命,要挟其余女子投降,便是你的不对了。”
九狐未曾亲历此水厉害,唯听鬼魅说起,微觉紧张,但随即心想:“总得先从此出去,再设法解水中之毒。”
迫雨便与九婴、鬼魅在树上等至天黑,忽听远处传来惊呼怒骂之声,千血又道:“眼下那妖女忙碌的紧,咱们可一同去瞧瞧。”
迫雨迟疑道:“鹏远大哥生死未卜,我不能就此一走了之,即便危险,我也要回去瞧瞧情形。”他调度内劲儿,已能行动自如,此行虽然凶险,但未必不能自保。
那男子怒道:“那是假的假的你那铁链根本绑不住她。”
迫雨连忙招呼九婴、鬼魅缩身树上,九婴想起九狐口中那穷凶极恶、威不可挡的大妖怪,心知难以匹敌,虽藏身暗处,仍不禁胆战心惊,双眼从树上扫下,捏紧手心,不露半点声息。
鬼魅以为又是红石神教的妖人,她运气一探,功力已然复原,从九婴肩上跃下,拔剑在手,作势迎战。九婴笑道:“妹子莫要慌张,这两位是我师父、师叔,可不是与村中妖人一路。”
只见一窈窕美女、一可爱女童、一黑脸大汉有说有笑,一同走下山来,那女童骑在大汉脖子上,手臂不停在他脸上作弄,那大汉不住抱怨,却也并不阻止。
九婴听鬼魅、九狐对此人推崇备至,也起了爱才之心,说道:“既然如此,我与你们同去,我也要再见见这位鹏远大哥。”
三人便顺原路走回,尚未走入山林,千血剑突然对迫雨道:“那血玉女童正朝这边走来,速速躲起。”
众村妇尖声欢呼,如同狼嚎一般,随后血玉女童身躯变化,成了巨大可怖的妖魔,在如潮的哭喊声中,她手脚旋转,登时血流成河,肉末横飞。
那红虎落在地上,低吼一声,虎目扫过眼前众人,威严肃穆,令人心生敬畏。虎背上两人翻身落下,掀起面纱,正是昔日隐居昆仑山光明顶的明神、血姜二女,九狐曾听九婴说起过她二人,但见到她们绝世美貌,仍不禁惊愕万分,鬼魅不知她二人来历,更是瞠目结舌,心想:“这两个娇滴滴的少女,瞧来比我还小上几岁,竟是九婴的师长她们怎地如此年轻。”
庐牙哇哇乱叫,喊道:“这小妖女才是罪魁祸首,你要杀,为何不杀她。”
九狐“啊!”地一声,奇道:“她们便是咱们明教的两位圣女你这大半年的一去不返,便是去昆仑山找她们了。”
原来自上次败在段隐豹手下之后。九婴痛定思痛,静心修炼武艺,但历经一年苦功,进展不大,他思索缘由,知道自己一身修为,大半乃机缘巧合得来,若无高人指点,这辈子难有突破。而雪莲派诸般俗务,亦让他分身乏术。无暇面壁静修。
庐牙脸色骇然,一时不知该求饶还是痛骂,但鹏远毫不犹豫,一剑斩落,砍下了庐牙的脑袋。
鬼魅缩在树叶之中不敢吭声,心中涌起极大的不安,而迫雨、九婴也皆如此。等那三人走远之后,迫雨正要落地,千血喊道:“不可血玉女童感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