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根本没有刻意动用真气,但哪怕只是稍微认真用心一点,乐声中不经意间蕴含的意境,依然不是凡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这一次何邪没有袖手旁观。
何邪指了指理发店门口探出头的阿星,包租婆立刻会意。
师爷一个机灵,急忙哆嗦着降下车窗,谄媚道:“您有何吩咐?”
“啪!”琛哥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靠,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应该没有?能不能给我一个准确的回答?”
其余租客也慌忙一哄而散,躲了起来。
看到坐在门口拿着二胡的何邪,所有人都惊呆了。
不一会儿,汽车后排就冒出了浓浓的烟,何邪笑呵呵转头,这才看向包租公等五人。
“斧头帮了啦!”
另一边的斧头帮,当天就请来天残地缺两位高手,前来赶尽杀绝。
“什么高人?也许就是个死卖唱的!”师爷急忙回道,然后问天残地缺:“两位,你们觉得呢?”
隐藏太深的人,往往要么就是实力强到离谱,要么就是所谋大到恐怖。
话音未落,三楼的一个房间窗户“砰”地被推开,满头烫发卷的包租婆叼着烟卷,面无表情朝何邪看来。
“阁下想留下我们?”地缺一愣。
在何邪的主导下,这场残酷的死亡游戏,最终以旧神全面落败,人类大获全胜而告终。
“靠!什么破规矩?”阿星凶巴巴骂道,“一点眼力都没有,活该你又衰又穷!呐,我只说一遍,趁我大哥没发火之前,赶紧给他剪发!否则他一旦生气,连我也救不了你!”
阿鬼等三人动容,一起看向包租公夫妇:“原来你们两个也是习武之人!”
落座寒暄过后,包租公率先开口:“大家邻居这么久,真的没想到我们猪笼城寨卧虎藏龙,是我小看了天下英雄,真是枉费当年一双好眼力,真是惭愧。”
天残地缺被安排在理发店里住下,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床和铺盖的事情。然后何邪就施施然负手走出来,完全不再操心身后二人会不会逃跑。
真正的斧头帮来了。
“难道……”
何邪依然用老办法,选中了酱爆这个土生土长的角色,接替了他的因果,替换了他的所有旧日。
“吼!”
事后,包租婆要赶这三人走,生怕他们招来灾祸。但何邪知道,此刻已经迟了。
因为整个猪笼城寨,已被此起彼伏的嚎啕大哭声所占据。
何邪只拉了三句,就拉不下去了。
“小龙女。”包租婆用大拇指抹了一下鼻子。
“没有!我想起来了,确实没有啊琛哥!”师爷一个机灵,急忙答道。
功夫世界。
于是乎,酱爆理发店,变成了阿邪发廊。
“专尼玛个头啊专!”琛哥不耐烦骂骂咧咧,对两人道:“我不管他是不是高手,我花钱请二位,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干翻这个城寨!”
肥仔聪和阿星二人面容冷酷,挡在门口。
五分钟后,何邪笑着和歪歪扭扭开出去的汽车挥手,目送汽车远去。
“等我安顿好了我的两个员工,再一起聊聊?”何邪提议道。
“既然如此,我就来一首二泉映月吧。”何邪想了想,笑着道。
何邪微微一笑:“请。”
两人说话间,已经从布套里取出古筝,摆好了架势。
“是啊是啊……”阿鬼和阿胜赔笑。
大家惊疑不定,纷纷从窗户向外往来。
话音未落,他已被琛哥一脚踹飞出去。
“我在等该来的人。”何邪抚摸着二胡悠然道,“既然来的是你们,那就是在等你们。猪笼城寨还缺两个卖唱的,你们来得正好。”
“对呀对呀。”琛哥盯着何邪,牙齿打颤,“这位先生,给我们点时间,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做到的。”
“承惠五毛。”何邪动也不动,笑眯眯地道。
他们接连发出锋刃,甚至不惜发出压箱底的绝招,显化出鬼神的异象。可惜鬼神一看到何邪,便立刻崩溃了。
“这不就是我们追求的最高境界吗?今天终于见到啦!呜呜呜……”地缺哭得撕心裂肺,捶胸顿足。
“好啊,那就给你们点时间咯。”何邪笑眯眯地道,“做不到的话,那就是死。”
“其实我们一向喜欢自力更生。”地缺哆嗦着道,“漂泊半生,有个落脚的地方是我向来的夙愿,洗头工很有发展前途,我喜欢。”
就在何邪刚刚替换了酱爆的一切,坐在破旧的理发店中四下打量的时候,房间里的光线猛地一暗。
“那就要看看阁下,有多少斤两了。”天残冷笑。
结果,刚好炸到路过的斧头帮二当家头上。
一番喜闻乐见的名场面,包租婆把阿星一顿拖鞋底抽得七荤八素。阿星为了撑场面,往猪笼城寨外扔了一个炮仗,假装叫人。
包租婆听到斧头帮三个字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脱下拖鞋,狠狠一鞋底抽在阿星的嘴上:“肥婆了啦!”
何邪叹了口气摇摇头:“你们两个,从今天起,就在我的理发店做小工吧。天残眼睛不好,就做盲人按摩;地缺耳朵不好,就做洗头工。”
啪!
天残地缺面色凝重。
两人只觉在地狱边缘徘徊了一遭,两股战战,抖成一团。
“盲人按摩对我来说也是一份很有挑战的工作。”天残颤巍巍道,“先生,我们愿意接受您的招聘。”
但司机此刻哭得死去活来,根本没办法开车。
“敢问阁下,可是在等我们?”天残微笑开口。
“之前动手的有没有这个人?”琛哥眯着眼睛盯了何邪半天,不确定地问身边的师爷。
一道烟花飞上天,召唤来了斧头帮的全部人马。
唯有苦力强和包租婆二人满脸凝重盯着何邪。
“如果我们拒绝呢?”天残哭喊。
阿星一愣,突然笑了。
是夜,他搬了一把椅子,找了一把二胡,坐在了猪笼城寨门口。
大晚上的,也没什么可以谈事情的地方,几人在阿鬼的早餐店里坐了下来,阿鬼端来几碗白水,算是招待。
“没错,我们就是当年的杨过。”包租公肃然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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