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就笑吧,藏着脾气可不像你。”落合葵叹了一口气,拢了拢耳侧的碎发:
白石歪着头找对角度,瞅了两眼:“评委喜欢这种风格?”
“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僵啦,如果他真的铁了心不想让我读美院,我哪能过得像现在这么舒坦。”
这位离家出走许久,传统意义上的“问题少女”居然能这么自然的提起家人。
落合葵租的房子本身就不大,画室也当然很小。
许久,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白石掐着日子做完画框,交工那天,帮落合葵把东西运到了她的画室里。
也不知道两个人具体说了什么,只是从落合葵抽搐的眼角来看,她没能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由于前几天被真中绚也问了该送什么礼物,来到学校后,趁真中不在,白石找到落合葵,委婉问:“你快过生日了?”
说到这,她看着草稿上的某处,忽然笑了起来:
相较而言,她爸的离家出走就不那么顺利了。
另一张却有些血腥,正是《天罚》的雏形。
二三十年前,落合英助怀着一腔热爱入坑绘画,被父母打击过后,年轻气盛的他抛弃亿万家产,负气出走。还在求师途中,找到了一个温柔体贴的老婆。
“画的下面该藏什么画,看来不用再靠扔硬币来决定了。”
已经经历过一遍这个虚拟世界的白石,对很多情况都有了了解。
他拉着白石一个劲的问:“是她爸断了她的兼职来源?还是找人把她租的地方砸了?这是违法的!”
这本该是关系进展的绝佳机会,然而一直到聚餐结束,除了收礼物时落合葵“无意间”碰了一下真中绚也的手背,这俩人全程零交流。
走投无路下,他终于还是回到家,继承了丰厚的家产。可惜那时,由于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他妻子还是病逝了。
更雪上加霜的是,在独生女快十岁时,他的妻子不幸患上重病。
“嗯,就是……你可以把我最后那句话传达给绚也,我也不指望他能立刻想通,不过、不过我还是希望他能像你家太太一样,直白一些!”
……
“是呀。”落合葵放下笔,看着他狡黠一笑,“绚也让你问的吧。”
她一个人靠打工和奖学金租了房子,买了绘画工具,自己养自己,能坚持这么多年,已经称得上生存能力超群。
说到这,落合葵站起身锤了锤蹲麻的腿,眼含期待的看着白石。
……
虽然白石不会木工,但他是这片虚拟世界里的造物主,别说区区一个机关画框,就是什么竹蜻蜓任意门,想造出来也完全不在话下。
“我爸倒是能满足前两个条件,可惜总画不出‘寓意’。结果就是他前前后后参加了六届春苗赏,一次都没能入选。”
“!”落合葵一呆,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倒是落合馆长和落合葵这父女俩,活的像是从小说里蹦出来的主角模板。
落合英助一直在靠接广告和当家教勉强糊口,存款微薄得像张纸。他到处借钱看病,但根本借不到。
“绚也能有你一半直接就好了。他总搞那些拐弯抹角的小动作,就是不肯正经说一句‘来跟我交往吧’,让人想答应也没办法。”
沉默片刻,她忽然又问:“你和你太太……是谁先表明心意的?你直接告白?还是她先想办法暗示了你?”
白石纠结0.1秒,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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