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我如果要用跳蚤,歪爷他敢让我不满意?”
看见王帅了,歪爷站起来,特别客气的说:“不敢打扰王公子看盘,特意在此守候。”
“她摊上你真倒霉。”陈问今却也觉得,经过王帅的历练,阿美扛过去了的话,应该是正面的成长了。
阿信会意,连忙站起来,端着酒杯,对着王帅躬身道:“多谢王公子送的大哥大!”
“……是吧。”
“是!我记住了!”陈信十分严肃认真的保证。
“等着时间揭晓答案吧。”陈问今起身说:“午餐时间到。”
陈问今没有追问。
王帅在旁边听的忍不住笑。“肖霄今天跟阿美,坦克小吉他们在东街。”
车到了他家楼下,肖霄突然说:“最近我可能不去看盘了。”
“信的。”陈问今看着窗外飞闪的路景,又补充了句:“人总得信点什么,如果连感情都不信了,真成石头人了。只是盲目相信一样是坑,就只能学着辨别真假,以免真情总被假意欺骗。”
王帅听着,看着,胸膛里燃烧着怒气,险些就要压抑不住的爆发出来,却犹自按捺着问了句:“这意思是说,跳蚤是你的人,我想用他,不行了?”
“阿美比我前一个嘛,目前看是自尊心强多了,她也挺坚强,熬得住。坦克在内,一圈人,阿美全都没找他们倾诉,就是打听过我的行程。”王帅转着凳子,优哉游哉,考虑着说:“我是上手段接着跟阿美玩呢,还是就当跟她分手了,跟蔷薇玩玩呢?有新鲜感的总归更好玩是吧?对、还是先玩新的,阿美虽然有点意思,但早晚也是要换的,留点念想,说不定跟蔷薇玩完了,还能再接着跟阿美玩呢是不是?”
“粉碎了别人的自尊,才能重建起对个人的服从。你学的挺好,对阿豹用上了,对耳洞也用着。”陈问今的点出,王帅毫不意外,却很谦虚的说:“试手,还谈不上精通。以前学校里简单把玩过一些,但都缺乏深度。好不容易有阿豹这样的送上门,我不得拿他好好练练御人之术啊?耳洞嘛,没什么意思,本来就是给点好处就立即跪着爬都行的人,都用不着打磨。我最近想着,多收拢几个人在手里,要不试试拿住跳蚤?”
陈问今明白了,王帅到底不是未来的那个他,现在的他,在有些事情上到底还保留着天真,还没有机会得到成长。
中午陈主来的时候,特意问起陈问今说:“那个漂亮的肖霄还没回来啊?”
陈问今看见歪爷身边站的人,也就知道为什么会来的这么快了。
“有什么事?”王帅有些疑惑。
但是显然,王帅很快就有机会了。
陈问今对蔷薇的演技也是赞叹的很,不但把尾巴收了,还防备晓华想不开出去混。
“能否有幸请两位移步说话?正好是午餐时间,王公子想吃点什么?”歪爷挂着微笑,跟之前见面的时候差不多,完全看不出他的背景。
包间里,歪爷让司机在门外守着,这才谈起主题。
却只是掉头去了对面马路的饭店。
“你觉得歪爷真敢让我不满意?”王帅觉得不合理,他就使唤歪爷手底下的人而已,这能算事?
倘若晓华保持本来的状态,那就很难了解到蔷薇和阿豹的情况,也就很难看穿她的伪装了。
“你的倾诉欲很强,自言自语的把脑子里的话都说出来了。”陈问今觉得人历练成王帅这样可不容易,多少人一辈子都修不成这种冷酷无情,王帅靠着成长锻造,年纪轻轻已经视人为工具,所以,王帅也不会爱上工具。
“可能人是总得相信什么吧,所以有时候就会自欺欺人,明明知道别人是假意,偏偏还不可自拔。”肖霄突然如此感叹,这话,却说的不像是她自己。
“你是真这么想啊?”陈问今见王帅点头,无奈的说:“我开始以为你答应跳蚤是故意借歪爷的手收拾他呢。”
“早恋不好,不过肖霄这种嘛,犯错误也难免。”陈主说完,见陈问今默然无语,就说去找技术一哥了。
“不能尊重一点?”陈问今也觉得阿美挺好。
“我是意志坚定,目标明确,就不会被各种小情绪动摇。”陈问今想着当年的自己,又笑着说:“但这样的人表现出来的人格,另一面也确实是冷硬如石。并不是人人都能理解,人会下意识的更在乎自身的需求,于是只考虑自己有没有得到理想的回应。所以啊,还是你的面具让人喜欢。”
“……你竟然会用这句话?”肖霄很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