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阿豹痛苦的在心里大叫,可是,那花出去了两万多块钱却回不来了……
当阿豹听到两万多的数字时,吓的酒都醒了一大半。
‘这感觉应该是外星人的观测手段在发送信息,公园里那几个流浪汉这几天都是定时定点。以前哪里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多外星人安插的眼线?真想一探究竟……算了,好奇心害死猫,我现在藏的好好的,不能跳出去作死,白脸那样的站着不动我都拿他没办法,鬼知道外星人的科技有多发达,说不定分分钟能灭星系。’陈问今不想作死,于是不考虑外星人的事情,安心睡觉。
“你走开!”阿豹挡开阿迪的手,神色激愤的质问那少女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是的话就喝了这杯!是的话就说说看、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后来阿豹喝多了,又要跟那美少女喝酒,女孩不理他,阿迪连忙端起酒杯说:“我堂妹不喝酒你老逼她干什么?我来跟你喝!”
白脸在昏暗中步走,身后是一个女人。
阿豹捂着心口,心痛的仿佛要窒息……比命还重要的钱啊,他竟然、竟然这么傻叉的糟蹋了那么多?他当时脑子是不是短路了?一个刚认识的少女,他有必要那么较劲吗?有必要吗?过去他不会这样的啊!
那乞丐有点痴傻,吓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阿豹,连忙后退。
这年代的许多生意人都很拼,开到凌晨一两点的商店,米粉店有不少,还有些开到凌晨四点。
阿豹看人都走了,挥手喊结账,又对服务生说:“你一直站旁边干嘛?怕我付不起账单会跑啊!我看起来像缺钱的人吗?卧槽,我就是钱多!”
异味的刺|激之下,阿豹还没看清就愤怒的骂咧道:“臭乞丐滚远点!别弄脏了我的新衣服!”
平时不会太晚回去的迪今天奉陪到一点多,实在觉得不能等散场,才催促暗示众人走。
酒来了,少女说话算话,满满一杯仰头干完,然后放下酒杯说:“酒喝了,走了。”
“我会每天期待。”陈问今挂了电话,回想着记忆里好像也是这样,过年期间无法通话,也就是互相通过呼机留言,留520之类的数字聊表相思。
“明天晚上不用等啦,未来几天不方便打电话,家里人多,晚上我跟小姑一起睡,等年后回来再给你电话。二月十三号回来,情人节可以一起过。”
‘好像是初几开始惠就没在呼机留信息了来着?……哎,毕竟太久了,想不起来。’陈问今下床,坐在窗台,看下面公园里幽暗寂静,却又感觉到里面有让他不适的东西飞离。
说好了要节制,仅仅六天后,阿豹还是在家里闷的受不了,正好阿迪说有美女,问他出不出去喝酒,阿豹立马就去了。
不过,陈问今没兴趣,因为,他吃过了。
“我送你啊。”阿豹指指车。
“什么事啊?不会是耍威风当冤大头了吧?还是被女人骗了钱啊?如果是这些事情你就别跟我说了,听了糟心,我对你大方,你跑外头大方。真干傻叉事情了请你自己憋着难受,多难受难受,多傻叉几次就长教训了。”陈问今推敲着,阿豹这语气,既然不是意外,根据其性格,大概率是这么两种。
“不就两万多嘛!我还以为多少?切!刷卡啊——”阿豹毫不在意的取出银行卡付了账单。
前面的一间低层楼房里,一个人神情痛苦的被踩在地上,身上亮着的白光迅速暗淡、黯淡……
陈问今好几天没出去喝酒晃荡,陪着陈茜看电影吃喝,觉得更舒坦,想到以后都有家庭了,兄妹俩一周碰一次面就不错了,现在同个屋檐下,实在该多些共同的美好记忆。
阿豹坐在车上,也不敢开快了,好在离他家不远,很快到达目的地。
“吃过了。今天看了三场电影,晚上陪我妹吃披萨,然后她陪我吃米粉,刚回来洗完澡。”陈问今估摸阿豹是有心事,找他喝酒应该提前,而且之前说过年后再约。
“人家看我面子手下留情好不好?你自己非要跟人怼,死要面子活受罪了不是?够不够钱啊?要不要替你回去跟你爸妈说让他们带钱来?”迪留到现在,就是为了发挥这么个作用。
凌晨两点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惠。
阿豹拨通陈问今的电话,接通了就说:“请你吃米粉。”
她总是很晚才敢打过来,也不敢聊的太久,互相问问状况,倾诉几句思念之情,然后互道晚安。
“靠!原来是个傻子!”阿豹嘴里说着,火气消了下来,又觉得既然是脑子有问题的乞丐,刚才突然凑那么近倒也情有可原了,于是掏了五块钱递过去说:“小爷我今天心情好,看你可怜赏你五块!”
迪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傻叉?是个人都要拿钱砸死人家!你连人家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他是我叔的女儿,我堂妹,他家比我家有钱十倍好不好!就算你家中了几百万也砸不动!她一个包都比你今晚的账单贵!今晚的账单你付得起多少次?她家里的包用柜子装!你是拿鸡蛋在砸石头懂不懂?”
让他替阿豹买单是不可能的,迪也没那么多钱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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