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未曾寻到一株换来丹药,故而才一直拖着。”
“云道友没有兴趣,齐道友却一定是有的。”卓希曰满面自信,瞧着齐芳脸色明亮。
“阳燧草,道友诓我作甚?”云沐阳心中惊诧,阳燧草他自是知晓,那日舒广尘予他一枚玉简,上言此草生于离火至阳之地,承接天地太阳精气,真火不灼,乃是至阳之物,珍贵非常,至于其效用玉简之上却是无有。
“道友只需这般…”卓曰希环顾四周,稍顿片刻,便以神识传音。
“灵药宫灵药堂卓希曰,欲拜访云、齐二位道友,还望道友现身一见。”云沐阳正思及如何搪塞过去,院外便传来一男子声音,顿时脸上面色一变。
“这…我也不知,逛了一天,想来齐姐姐也是累了,不如齐姐姐先入房中修息,容我去见他。”云沐阳眉间一凛,微微有些急促。
“我已请得三位好友,又向门中借了一套法阵,听闻云道友于阵道一途极有心得,有道友相助必是如虎添翼,况且我手中还有重器一件,确保万无一失。”
云沐阳听了一笑,便欲回房中。
“你…你说什么?那老妖妇?”齐芳一听黎百合三字,顿时心中炸了开来,齿间颤抖,怒问道,“那贱妇在何处?”
“猛虎虽伤,也能置我等于死地。”云沐阳知齐芳不可劝,冷然说道。“若无万全之策,还需再行计议。”
“齐道友多虑了,云道友怎知我心,云道友只是觉得灵药宫开山之日不远,意欲抓紧修炼,以期入得山门。”卓希曰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关怀模样,温声解释道。
“云沐阳见过卓道友。”云沐阳面上抗拒,语气微冷。
“两位道友,实则某今日此来却是想邀二位助拳来的。”卓希曰见着云沐阳这般,心中不悦,可又不愿就此撕破了脸皮,心中暗暗啐道,“小狐狸!”
“道友客气了,卓某未曾下拜帖便冒然上门已是不敬,还未向道友请罪。”卓希曰瞥了一眼云沐阳,见其脸色不善,旋即却是向着齐芳爽朗说道。
“道友勿恼,勿恼,此计若成定不会让两位伤了性命。一则道友也是知晓,那妖妇恶贯满盈,这坊市又防备森严,那妖妇再大胆子也不敢在此动手,自然得出坊市之外;再则我虽与那妖妇仇深似海,只是那妖妇却也未必记得我,而齐道友于那妖妇而言却是恨之入骨,妖妇睚眦必报,必不愿轻易罢休,不过即便那妖妇能够忍住不来寻仇,我也有法子诱她出来。”
云沐阳二人出了群珍楼,在街边逛了逛,买了些符箓,又往灵药堂逛了几圈,买了些丹药及布阵之物,其后便没了兴致,回了住所。
“齐姐姐,你想这十余日来你我花费灵石购买丹药法器几何?你我修为低下,难保不惹有心人觊觎,况且那《段神诀》虽是珍贵,可是若是修炼了日后却不能再修炼其余锻炼神识的法诀。”云沐阳说到此处不禁嘴角一撇,“灵药堂所售功法无外乎来自灵药宫,你我日后都要拜入灵药宫,灵药宫五千年传承还会找不到这类法诀吗?”
“云弟,方才你与那药阁掌柜商量些什么,不愿与我知道?若是有难处,姐姐自当竭尽全力帮你。”齐芳突然想起一事,又问道。
“哦,原来齐道友对黎百合这妖妇不感兴趣,既如此卓某便告辞了!”卓希曰站起身来稽首一礼,便要告辞。
“你早知道他要说什么,是不是?”齐芳目中泪光隐现,双目直视云沐阳。
“这人乃是名门中人,若是只你一人去见未免有些失礼,还是让他进来吧!”齐芳本就心情大好,未疑有他,话音刚落,人已到了院门口。云沐阳阻拦不及,甚是无奈,硬着头皮跟上前去。
三人互相见了个礼,齐芳便领着卓希曰入了小院厅堂,三人坐定。
“哈哈,我想此事两位道友一定有兴趣帮忙的,不如先听某说一个故事如何?若是某家故事不能打动两位,卓某立时出去,不再叨扰二位。”卓希曰高声大笑不止。
“哼,你,你讲你的故事吧!”齐芳也是冷静下来,不再看云沐阳,狠狠盯着卓希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