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 寻找（六）

;看起来似乎是两轮太阳和无数星辰同时浮现了，但通过弦的角度去观察，许君虎和女孩都发现，那是一条其巨无比的机械蛇，还有它的蛇子蛇孙们。

    “既然辨认得出弦的存在，你还装什么傻？”女孩冷笑，“把归零帝国的东西交出来。”

    十分钟后，他们骑在蛇头上，到达了深渊之底，在这，他们见到了十分了不得的东西。

    因为它们太大了。

    “我感受到了弦的律动……两位是来自归零帝国的神主么？”老人说。

    噼里啪啦！

    所谓神主，就是归零帝国征战他方的上古神人，当这些身历两个宇宙的上古神人，仗着弦之力，大杀四方的时候，往往会引起其他帝国的愤怒，这是仗着创世神的遗泽，欺负人啊！

    “它不惹我，我杀它干嘛？”女孩反问。

    这时，一个巨大的蛇头，已经从深渊中，伸到两人面前，那是一个机械蛇头，充满了奇异的协调与美感，完全是一件工业艺术的结晶，它只是一只眼睛，都仿佛许君虎与女孩的大小。

    “它惹你，你也不能杀它。”许君虎嘱咐。

    “你这可不像是要改的语气。”许君虎摇头，“仙帝就是觉得你们太难缠，才隐居起来的。”

    他们这些旧天主，只能凭着科技工具，完成对于宇宙能量的索取与转化，哪像是摩里黑，本身就是科技工具，施为起来，毫无限制。

    “笑话，谁难缠？”女孩嗤笑，“虚空女王和森罗仙后才难缠，我就是个蘑菇，顶多给他添个蘑菇，又有什么问题？”

    实际上，大家在知道了万象仙帝没死的时候，心里都有怨气的，创世之后，就这么抛下所有人，独自隐居去了，这叫什么事呢？

    迁怒是女人宝贵的品质，许君虎深悉此点。

    巨蛇猛得张开口，看起来仿佛是要吃人，但许君虎和女孩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而蛇口张开，双齿之间，赫然有一张大脸，是个男性之脸，白头发白胡子，看起来已经很老了。

    “你好，那迦之祖。”许君虎向着蛇打招呼，他从多维宇宙中，得到了它的名字。

    就这么一路A到了排水管深处。

    “胡说！分明就在底下，不交也行，等我踏过你的尸体自然能够找到……”女孩眼里不容沙子，特别是关乎到自家大哥的事。

    这些巨型机械蛇，生长在低维空间中，吸食着低维能量而存活，恰好抵消了‘低维跌落’的现象，的确是整个圣域边界的根基支柱。

    轰隆隆隆！

    女孩身周浮着黑光，虚空飘浮着，那黑光像是静电力场，但凡是移动的生物体，都会遭一下重的。

    活了成千上万年，整个圣域边界，仿佛都是建筑在它身上的。

    一旦圣域边界被拆，事情会变得很麻烦，这个低维之地，会失去压制，会缓慢向外扩散，把其他时空，也拉入低维，超越领主可能需要投入一个白洞，才能控制住这种‘低维跌落’的现象。

    女孩像是沉默不言得往污水管内部飞过去，一路上火花带闪电，黑色静电，如刀似割，留下满地的尸骸与机械零件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