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立摇旗呐喊,助长威势。
而皇长子的各种开支,小到宫人俸禄,大到东宫重新修筑,都压在了杨少府头上。
刘璿,璿,音意等同于璇。
一个是为诸葛乔自己来的,他想娶夏侯家的女儿,希望田信可以出面撮合。
现在对皇嫡长子这么好,估计就是想让自己今后不要伤害这个孩子。
关平这里有许多的重要信息,比如诸葛乔来关中有许多目的;既有出使河套,册封窦宾时拉拢窦宾的本职工作;也有其他两个任务。
他已经入睡,以一个扭曲姿势如同一个‘片’字一样睡着。
算上其兄长马康战死,如今也算得上是满门忠烈;自然地,兵部尚书马谡继承了马良的遗产、影响力,已经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小领袖。
既没有什么坏的想法,也谈不上什么善意。
这种盈余,少府内部并没有一个专有、准确的名词来形容,田信眼里这种盈余的收益就是铸币税。
怀疑皇帝搞阴谋,是北府这里始终存在的论调。
至此,皇帝手里终于阔绰了。
田信不轻易表达态度,听着关平讲述朝野各处的细致变动。
这本身就有为自己分忧的考虑,可实际上却阻断了真实信息的流动。
自己本就没有杀皇帝的心思,难道皇帝又在搞什么针对自己的阴谋,才让老丈人这么急切的表达对皇嫡长子的爱护之情?
这个诸葛乔,还真是有些强人所难。
不是身份有隔阂,而是彼此注定不会有好的关系,没必要惺惺作态,去折磨、扭曲一个孩子的认知。
而少府衙署铸造‘建兴五铢’新钱的工作已趋于正规,从民间兑换来的旧钱,保证少府衙署有充足铸钱的材料外,还有一些铸钱的盈余。
否则如杨少府这样朝秦暮楚的人,很可能会成为中立派、汉室忠诚的拥护派。
准备大展宏图的杨少府,险些被气死。
结果把杨少府气炸了,铸币收益、产业过户的契税,大约近乎百万新钱,直接拨发到皇帝手里。
如果今后事情落到自己手里,处置皇嫡长子时,也能看在今天老丈人的态度上,宽厚处理。
所以己方的态度是静观其变,等皇帝那里自己跳出来。
少府衙署有了新的盈利收入,而编制内的吏员、军士规模没有变动……相当于杨少府手里有了闲钱。
也不知道老丈人究竟怎么想的,或许是一厢情愿的期望美好,不肯面对今后血淋淋的抉择;又或者老丈人已经有所觉悟,现在只是在补偿皇嫡长子,也以此传达他的精神,好让自己注意到。
从关平这里听取有别于廖立之外的信息,田信越发认同关姬的看法,应该积极拉拢北海长公主张姬。
而廖立又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许多工作中的不顺畅,或者他自以为能解决的问题……都会选择压制、瞒报。
一个是来促成田氏与张氏家族的联姻,这次目标不是小妹,而是堂妹田娟,以促成田娟与周侯张绍的婚事。
这算是给自己施加的心理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