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丞相是与大将军相互配合,一举瓦解益州豪强,还是邀揽益州豪强为代表的益州民心?
更难以理喻的是,这伙益州人竟然主动挽起袖子要拿拳头说话……简直愚蠢的过分,不管打赢打输都不会影响朝政。
“某天水姜伯约,见过王先生。”
因此沿途亭驿治安良好,处处馆舍修建了土木结构的房屋,而非去年营房性质的成排木屋。
可这帮人就那么很干脆的动手了,现在回想起来,有一种给大将军送刀杀人的感觉。
姜鹏刚把荷包塞怀里,闻言一诧:“这是何故?”
对面挑头的李邈来历很大,这是李邈擅自决定,还是得到了某些授意?又或者纯粹是益州人猜测、推敲丞相的心意,才想着故意扩大事端?
驿长听了露笑:“还是新钱为好,一束草价值两钱,三束草折价五钱。”
他听说过王雄的事迹,虽感觉跟这人同处一室有些心窝疼,可毕竟是田信身边从四品参政,是议政司的骨干,算是降将里升官最快的几个人。
沿途走来,姜维已经习惯了额外支付两匹马的草料,只是心绪沉重:“是收新钱,还是直百、旧钱?”
新鲜、半干的马粪,历来是战场上最容易获取的毒烟材料,不管是遮蔽视线,还是用来制作烟瘴,只要有条件的人都会放烟。
此处驿长细细检验姜维主仆三人的通行长书,姜维毕竟是官员,通行长书里有姜维体貌相关的描写。
武关道亭驿有三种,一种是繁华地带的大驿,一种是交通枢纽处的亭驿,配有捕盗的治安力量,一种就是小驿,也就七八户聚集而居的规模。
相较于去年冬季草创的驿馆、亭社,经过一年时间发展,武关道范围内的盗匪、山民要么被吸收瓦解,要么迁往更偏僻的深山里。
他随即推门而入,屋内火炕还有入夜时烧炕残留的烟气。
丞相是个什么心思?
“王先生请。”
过蓝田关后,姜维落脚蓝溪驿。
火炕烧出的灰烬又会填入公厕,以消毒杀虫,这又是肥料的来源。
这一路走来,因为这额外两匹马的草料钱,姜维已经花了四十个新钱……不贵,很便宜。可如果拿旧钱换新钱再买,就要花费一万六千钱。
每匹马都是有身份信息的,以火印的方式烫印在屁股上,此处驿长又检验了姜维随行的五匹良马,将马匹烫印的文字进行登记。
已经入冬,草料才几个钱?哪里及的上马匹精贵?
燃料来源简单,是驿馆马厩里的马粪,混合吃剩下的草料,晒干后储放,就是冬日火炕的燃料。
不同姜维身形修长面貌英武,姜鹏则是五短身材面容幽黑,听了这话不由低声埋怨几句,嘀咕什么蓝田大驿,还有女闾之类的。
如果马匹丢失,或者被盗,起了各种争执,这就是争论的证据。
姜维微微颔首,身侧的姜鹏就摸出荷包,从里面用拇指搓出来五个金灿灿的新钱,驿长接住后又说:“先生,蓝溪驿与南边各亭驿不同,馆舍不足,恐要委屈先生与旁人同居一室。”
姜维施礼,就见王雄展臂指着火炕说:“听闻足下来自江都,王某恰好入朝公干,正要请教足下。”
大将军何等人物,怎可能会被寻常郎官蒙蔽?
姜维进来时,里面油灯前提笔书写的官吏披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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