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孙权动手清洗江东大族,周瑜二子、被流放的凌统长子,程普、黄盖、陈武、甘宁等过世将领子弟纷纷启用授兵,病重的蒋钦、周泰等人的子弟更是提拔任命。
“尚好,只是忧虑兄长杀伐酷烈。”
如果再拖到刘备、关羽这些人病亡,兴许还能一举吞了荆益二州,这可真是天下有望呀。
攻取交州,就能斩断孙权最大的一笔外快。
“未有,本以为胜券在握手到擒来,不想出了陆议、虞翻这类贰臣贼子。枉我对他信任有加,不想此贼始终不忘宗族小仇。”
孙权能给士家的,刘备也能给;刘备能给士家的,孙权绝对给不了。
只要击败步骘,交州就能握在手里。
抗令擅自出击?
他现在考虑的是怎么将被俘的兵员赎回来,这批兵员休整后,虽说再次对阵荆州军时有士气衰竭,可面对魏军时兴许有奇效。
如果天下由一强两弱转为两强一弱,那孙权可能会活的很滋润,能吃了原告吃被告。
夏口、樊口之间,孙权开始修筑新城,城名武昌,在鄂县之西。
没有交州的外快收益,孙权本人只是江东军阀联合体中的主干,对其他将领缺乏绝对优势。
孙权挽袖就朝外走,不多时引着几十名近臣、卫士站在码头边,看着妹妹孙姬的大船靠在岸边。
不管是孙权还是刘备,都能耐心等待士燮病死,不必对士家动刀动枪。
徐祚拱手劝说:“孙权倒行逆施,交州士民厌恨江东官吏由来已久,苦于无处求援。三五年内,我料交州必生变故,取之易如反掌。”
其中偏偏有一个人是例外,郁林郡守陆绩任职期间就两袖清风,以至于病重走海路回江东时,别人有搜刮来的宝物压船,而陆绩只好拉一块石头压船。
田信怔怔望着南方葱葱郁郁的密林,叹息不已:“撤军。”
田信只是长叹:“孙权忍辱负重,如今图谋江东根基。待他诛杀大族豪强整合部党、田产后,今后江东宛若铁板,攻之不易。”
这回可没有经验丰富的荆州兵吸纳,募集的也是江东兵员,编为解烦、无难两军。
若是察觉这一迹象,又何必背盟去打荆州,忍一忍,兴许青徐、兖豫四州有望。
“至尊,田信自湘关撤兵。”
“呵呵,我还以为兄长料到会有今日之败,以我行和亲之事。”
周循审视帛书内誊抄的内容,眨眼说:“田信奸滑狡诈,自不会轻易舍身。臣以为,此人撤兵是真,不会去而复返。”
汉末时交州土人反复叛乱,原因就是官吏盘剥、欺压。
“是我一时不察为小人蒙蔽,犯了大错,是我的不该。”
士燮不在,以江东官吏的恣意放肆,逼反交州豪强、土民只在早晚之间。
孙权展臂引路,笑呵呵问:“母亲近来可好?”
对于扩张、战争,如士燮这样的老人肯定是抗拒的。
田信送别于禁时判断曹操将要病死的言论不仅传入益州,也从各个渠道传入江东。
“不止于此,为兄想与刘备联姻,使我大虎为他儿妇。若不成,也可退一步,使我家小虎与他次子结亲。如此两家消泯前仇,并力伐贼。”
“将军,眼前确是进击交州之良机,可汉王、关君侯法度森严,还望将军忍耐。”
孙姬眉目间没什么感情:“刘玄德已另立王后,我入蜀作甚,引人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