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庸的气质儒雅,像个普通的读书人。
秦至庸暗自摇头,两个不稳重的家伙,这样的心态如何能修道?如何能修学?
任婷婷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主要是文才那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自己,她有些受不了。
秦至庸、任老爷、任婷婷刚来到茶楼,就碰到了镇上的首富“黄百万”。
任老爷摇头说道:“不行。家父临终前嘱咐过,他死后二十年,一定要起棺迁葬。家父的愿望,我一定要替他完成。”
明天就是起棺迁葬的日子。
尽管任老爷知道黄百万是在暗地里和自己较劲,可是他不敢得罪黄家。
秦至庸教了任婷婷三天的课程,让任婷婷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学究天人。
很快,秋生就把茶泡好,给秦至庸端来。
九叔有修为在身,记忆力很好,不说过目不忘,但也胜过常人很多。镇上的人,九叔不说全部认识,但是他可以肯定,秦至庸是第一次来镇上。
秦至庸的心思都是放在了修行和思考上。
秋生说道:“秦至庸真是令人讨厌。他比我年轻,比我还帅,又是天天在婷婷的跟前出现。想要和秦至庸竞争,我这心里是没有底啊。”
九叔顿时判断出来,秦至庸是一个修行者,并且修为还不低。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没有必要和黄家置气,那样会得不偿失。
秋生说道:“是,师父。我这就是去给秦先生泡茶。”
九叔这一身本事,怕是要失传。
就在此时。
秋生在茶里放了醋,这点小手段,岂能瞒得过秦至庸?秦至庸的嗅觉之敏锐,常人难以企及。
今时不同往日。
秋生在文才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气急败坏地说道:“秦至庸是读书人。读书人的话能相信吗?古往今来,读书人是最阴险,最卑鄙。到时候,你可别被秦至庸卖了,还帮他数钱。”
任老爷是很有眼力的人,见九叔对秦至庸好奇,立刻介绍道:“九叔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年轻人叫秦至庸,是我给婷婷请来的先生。你别看他年轻,但他是有大学问的人。”
秦至庸和九叔并肩走进屋。
文才看了秋生一眼,说道:“秦至庸不是说过,他是婷婷的老师,不会有非分之想吗?”
九叔看他第一眼没有察觉到秦至庸的异常,可是再看秦至庸第二眼的时候,九叔眼中的精光一闪,感知到了秦至庸的与众不同。
任婷婷对秦至庸说道:“秦先生,咱们出去买点胭脂水粉可好?”
九叔见自己的两个弟子没有去泡茶,而是在小声嘀咕,立刻说道:“文才,秋生,不是让你们去泡茶吗?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任老爷一拍桌子,说道:“那好,时间就定在三天之后。”
任老爷说道:“秦先生,您想喝点什么,自己点。别客气。”
秋生和文才的心思哪里瞒得过秦至庸。
阿威、文才、秋生,都对秦至庸有很大的意见,可谓是同仇敌忾。
秦至庸讲课,逻辑性非常强,把学问当成故事来讲,引起任婷婷的兴趣,加深她对知识的印象。
现在的任家,可不比二十年前。
秋生没有看到秦至庸喝茶,只能不甘心地走了。
任老爷打招呼道:“九叔,这里。快请坐。”
教化妆,秦至庸是将其作为一个切入点,然后扩散开来,涉及到了化妆易容的历史和人文等学问,随着对化妆品的深入讲解,又牵引出了化学等高深知识。
九叔和带着文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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