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是很难受。
回头还不知道上头怎么说呢,要是翻译官那边报上去,指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处分下来。
但是内心就是接受不了这样的选择。
所以,现在战俘们也不闹腾了,但也不接受思想改造,每天就应付了事,诉苦大会都快被他们开成笑话大会了。
大卫难以相信,难以理解。
汉斯是被俘的飞行员,按照我军优待俘虏的政策不可能放着让他死掉的,而且这瓶药本来就是专门批给他的。如果没有用药,他的伤势根本撑不过今晚。
李班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慢慢习惯就好了,战场上生死多了去了,如果每次都按照感情来办事,那不全都乱套了?我们是军人,服从命令就是了。”
……
李班长没有生气地吼他,同样有些无奈地解释道:“那瓶药原本就是批给他用的,谁曾想会遇到这种事情。而且按照公约和Z策,我们必须要给予战俘同等的待遇。阿兵,如果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汉斯,而是我们的战友,遇到这种事情你会选择救谁?”
这是一条生命。
大卫抬头望了眼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愣愣发呆的翻译员,这个一直很喜欢给他“做思想工作”的年轻人,从医务所回来之后就再没跟他说过话了。
而最让观众们难受的是,那位送药的重伤员在抬回到医务所的时候,也发烧了。
谁都知道飞行员金贵,都知道飞行员能在后续谈判中帮助国家争取到更多的谈判筹码。
……
如果换做是他,他绝对不可能把自己活的希望让给别人的,何况对方还是战俘。
……
大卫当时已经绝望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灯塔国军队,不管什么先来后到,这药一定是会留给自己的士兵的。
翻译员所说的他的伤口不一定会感染,其实是自欺欺人而已。这么严重的伤,还有这种恶劣的医疗环境,感染的概率非常高。
“明天跟我去给人家翻译员同志道歉啊,瞎搞真是的。”李班长丢给他们仨土豆,一边说道。
这是他的使命,他这一趟就是送药过来救汉斯的,药送到,汉斯救活了,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三人默默啃着土豆,一边啃一边流泪。
但是对付这些灯塔国战俘就有些效果甚微了。
如果不是灯塔国的飞机,哪里会有这么多事儿啊!
战俘里面,大卫今天的情绪却不高,坐着不说话。
一开始很多战俘还以为自己是被虐待了呢,后来才知道,他们吃的已经算是好的了,负责看管他们的战士吃的都没有他们好。
比起刘顺兵和翻译员的争吵,全场最纠结的应该是军医。
“大卫,怎么了?”边上的同伴见他情绪不太对劲,凑过来小声问一句。
班里的老兵们其实可以理解这三人的做法,一直在和李班长求情。
可真特么是造孽啊!
一瓶药,现在只能选择救一个人!
结果,就看到了军医带着一个沾着鲜血的木盒子和一个奄奄一息的重伤员回来了。
人家不管再怎么被剥削,日子过得也比现在好呀!
“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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