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领三人上来的服务员,分别把茶水送到了三人面前。
寻找小白蛇的踪迹。
“好漂亮的画舫!”
本以为会是美女表演茶艺的米河,应付了一阵后,手托着下巴,心儿不知道跑哪去了。
曹易也往窗外望去。
卞之琳的《断章》有句话说得很好。
“白色的小蛇?”哮天歪了歪脑袋,自语道:“好像是得了白化病的蛇,才会呈现出白色,这种蛇以稀少著称,本皇居然随随便便都能遇到。”
半晌,终于完成了茶艺表演的女孩,把抬手示意了一下。
你站在窗口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
西子湖,西南角,杂草丛生的湖畔,一片寂静,与其他喧嚣无比的西子湖周边相比,恍若两个世界。
“茶等的是一个懂它的人,人等的是一杯倾心的茶,你若愿等,茶不负你。”
女孩并不是小说那种,穿着旗袍,露出勾人的大长腿,皮肤很白,很凶的美女,就是一普通的姑娘,长相,身材,放到大街上,顶多五十五分那种。
表演茶艺的女孩,以为碰到了懂茶的人,微笑着说了两句。
相比上次,它的气息强盛了好几倍。
小雪猿更加不堪,抓耳挠腮,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它是个猿猴似的。
一向不缺乏耐心的曹易,哪怕看了半天,仍旧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
一个普普通通的水蛇,就这么消失了。
那高于三流,不到二流的元神,覆盖周围近百米。
哮天好像碰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样,控制着小白蛇,一会儿到水里扑腾水花,一会儿到半空中,如同舞者一样跳舞,或者拧成麻花状。
这样的雨,却是最适合游西湖的。
曹易表面上和米河一起看风景,偶尔说上一句,暗地里不断用神识探查西子湖。
哮天脑海里出现一个猜测。
雨,像天飘下来的千万条银丝。连在一起像一张大网,挂在眼前。
作为追随曹易时间最长的宠物,它清楚的知道现代世界的底细——除了道长一脉,一点超凡的东西都没有。
“下雨了,雨中游西子湖,别有一番趣味”
“碧波荡漾一抹香,茶不醉人人自醉”
没有任何征兆,天一下子昏黄了下来,如同得了黄疸病的病人一样。然后朝着黑暗不可救药的狂飙突进。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小白蛇很惊慌,不停地挣扎。
“草,怎么突然天气变得这么恶劣,快回去”
哮天的狗脸变得很难看。
也喝了一小口的米河,装起了文艺。
他对茶一窍不通。
曹易,米河,小雪猿坐在里面的梨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几米之外的桌案边,一个女孩在丝竹声中表演茶艺。
几百米外,临近苏堤的水面上,浮起九颗硕大的蛇头,扁平的脑袋上长着两根犄角,眼睛宛如两盏大灯笼。
“我也要坐”
“没意思”
这个季节,不可能会有什么大雨,没多久,就变成了迷离的小雨,稀稀拉拉的挥洒着猫尿般的雨水。
寒冷刺骨的狂风从天边吹来,让人睁不开眼睛。
“还是感知不到对方”
“哗啦啦!”
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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