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跨上战马,冲着匆忙赶来的游击将军姜盛大声下令道。
在报名参见后,张远步入官驿内客厅之中,只见座中除了已经换上便袍地卢象升以外,江苏巡抚赵之用以及南京知府冯友明也是赫然在座,不过两人地外表都颇为狼狈,显然是情况有异。
说不定脑袋也被砍掉了!
张将军,本官适才已经于赵中丞、冯府堂商议过了,你即刻将马队分成若干小队,举火巡视城内各处,告诫住户不得外出,路遇可疑者一律斩杀或拿下!
不!
等到子时末时分,天色已是黑的最为彻底,张远带着百余骑赶到了官驿。
“禀总制!南京城内生乱,卢督帅遇刺!”
在从赶来报信的士卒口中得知卢象升安然无恙后,大喜过后的张远在马上冲着前面开道的亲兵队正一顿痛骂,嫌他谎报军情,言称回营之后非得好好修理他不可,张远口中各种污言秽语惹得其余的亲兵偷乐不止。
百余骑马队先是沿着官驿周边四散开来警戒周边,骑马前去报信的两名官军士卒催马奔到大门处冲着院内高喊了数声,墙头的官军看清了对方的相貌之后吆喝两声,紧闭的大门缓缓开启,张远跳下战马疾步向前跨入院中。
搞不好就一撸到底!
“此次都是卑职防护不周,以致阁部遇险,还请阁部治罪!”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马队千总韩威打马来报,五百马队集结完毕,张远举臂一挥,亲兵队正当先带着数名打着火把的亲兵驰向大敞地营门,张远催马跟上,一片轰鸣声中,五百匹战马以四骑为一排举着火把碎步跟在后面,片刻之后,一道长长的火龙顺着平台宽敞的官道,蜿蜒延伸向了官驿所在之地。
等张远与赵之用和冯友明相互见礼后,卢象升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半年自己太过松弛了!
一名亲兵拿过铁盔交到张远手中,另一人拿过倚在床头的腰刀给张远挂在腰间,张远拿着铁盔疾步奔出,屋外的亲兵已经把他的战马牵到了门口。
一直在后面指挥的田雄和丘钺见势不妙转身当先冲出大门,逃进了茫茫夜色之中,剩余的三十余名官军士气大振之下,挺枪举刀奋勇向前,一边高喝“跪地免死!”,一边对无心恋战的贼人进行着杀戮,眼见得官军已占据了大门,封闭了逃生通道,还未逃走的贼人慌乱中丢弃兵刃趴伏与地面,向官军投降。
待大队人马到达之后,立刻封锁南京东西两城,所有人一律禁止外出!”
留下两匹战马给他报信用,余者有马的跟我来,咱们去巡抚衙门!”
给老子披甲!备马!”
谁知道这太平了两百年的地方竟会出这种幺蛾子!
“吹号聚兵!
此时的官驿大门已经关闭,院内院外灯火通明,门内值守者已经换成了卢象升的护卫。
朝廷和法治才是一个国家的象征,厂卫的作用不是不大,但特务政治不能占据主导地位,律法才是治世的基石。
“禀阁部,卑职此次先行带来五百马队,剩余步卒正在赶来途中,预计不用一个时辰便可抵达!
此时大营内已是灯火通明,将官士卒们正在有序地小上官的认旗下聚集,张远强忍心内地焦虑不安,面色沉静地注视着眼前地一切。
两名亲兵很快给将主穿好锁甲,大营里沉闷地聚兵鼓号声在黑夜中摄人心魂。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