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龙不放心地喊道。
郑芝龙神情严肃的吩咐道。
郑芝龙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对皇帝的宽宏大度心生感激;若双方互换位置,他相信自己做不到这样子。
“恭喜靖海伯!从今往后郑氏已迈入大明顶尖勋贵之列!这等恩荣实是令老夫艳羡不已啊!呵呵呵!”
连续坐了十几天的船才到达泉州,中间虽未遇到大风大浪,但几乎所有人员都晕船了,那种感觉着实让人难受,开始几日李玉书一行人都是狂吐不止,后面才慢慢适应下来。
“谢过中丞之贺!郑某深感天恩!天使、中丞快请入内喝茶!”
能让百姓有一口吃的,移就移吧;虽然离开了祖辈生活的土地,但至少能有一个可以活下去的地方可以落脚,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郑芝凤接过铁券和圣旨后向李玉书以及福建巡抚邹维琏点头示意,捧着铁券向一侧的敦仁阁行去。
“中丞不愧是国之干城!适才之言虽未言明,但本伯已知中丞之意!只是本伯初封之时,便要上本言及此间之难,怕是会使得圣上心生不满啊!”
待郑芝龙回到座位上后,邹维琏拱手道:“郑伯爷对此次圣上欲移民一事有何见教?此事事关重大,望伯爷与老夫不负圣望,同心协力将此事办好!”
福建有水师的存在,只是船只数量少,而且久疏战阵,被郑家庞大的船队压的死死的。
“那便请天使多留些时日,待把身体将养好之后再行返京可好?”
郑芝龙拱手施礼道。
如果按照皇帝的意图,郑家就算舍弃海贸的利益,一次性投入大批的船只人手,每次能将运数万灾民运到台湾,可这数万人落地之后住在哪里?粮食如何解决?与原住民发生冲突谁来保护?发生大规模的疫病如何医治?种地的耕牛怎么解决?况且荷兰人也已在台湾建城住兵,虽然暂时未与移民发生冲突,但如果大明移民数量猛增,双方之间的战争是早晚的事。
“咦!天使着实见外!本伯巴不得天使多留些时日才好!靖海伯府虽逼仄狭小,但还能容得下天使一行暂歇!本伯就不说客气话了,京师诸位尽皆留在伯府便可!正好容本伯尽一下地主之谊!”
邹维琏在福建巡抚之位已经五年,对郑芝龙往台湾移民之事自是知晓,并且他非常赞同郑家的这一举动。
郑芝龙数年之间已从福建向台湾移民两千余人,深知此事的艰难之处。他理解皇帝的焦虑,但同时也知道皇帝有些想当然了。
但他有苦难言,总不能刚接了爵位,立刻就上本诉苦喊冤吧?那样做他自己都觉着不地道,虽然理由很正当。
“当心一些!别污了圣物!”
“皇爷并无要靖海伯前往京城之说,只说靖海伯威震南洋,若遇外夷犯我大明海疆,定要教它有来无回才好!”
郑芝龙年轻时便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极善于拉拢人心,几句话说的李玉书心里热乎乎的。
自己竟然拥有了传说中的丹书铁券,并且成了与国同休的勋贵,打今日起,郑家便是有身份的人了!
他当然知道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的道理了,既然皇帝给了偌大的荣耀,那背后的责任也不是一般的沉重。
这句话就是试探之意,皇帝看在郑家掌控海上的缘故给他封爵,那肯定就想让他全家弄到京城做人质,若真有此意,郑芝龙就要另做打算了。
郑芝龙热情的招呼道。
“邹中丞放心,本伯既受皇恩,定会全力完成圣上之托!只是移民之事中间有些计较,还需中丞与本伯好生计议一番才好!”
李玉书回礼道。
邹维琏点头道:“老夫明白伯爷之虑,内阁诸位许是将此事想的过于简单了,岂不知大规模移民台湾,中间尚需大量繁琐之事要处置,谈何容易啊!”
此类琐碎之事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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