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骆养性

对句句是实！”骆养性连忙答道。

    一众锦衣卫官员起身后躬身插手：“臣等告退！”然后慢慢倒退至大殿门前，这才直起身子转身而去。

    “骆养性，自朕登基以来，就委你为锦衣卫指挥使，你知道为何吗？”

    骆养性已经泪流满面，伏地痛哭：“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微臣被猪油蒙了心，对不起圣上信任栽培，请圣上赐臣一死，臣无颜去地下见老父！”

    其余一众官员则是各有所思，但还是伏跪于地，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骆养性大惊失色，噗通跪倒在地，以额触地，大声答道：“回圣上，锦衣卫当然是圣上您的锦衣卫，从太祖爷创立锦衣卫到今天，直到百年千年后，锦衣卫都是皇家的！”

    骆养性不敢回答，跪缩在那里，头也不磕了，整个人就像一只乌龟般。

    “那就说！”朱由检有点不耐。

    朱由检沉默一会后叹气道：“起来吧！”

    骆养性慢慢跪倒，郑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上身直起，目光与朱由检对视，其余官员也赶紧跪倒。

    最后一句，朱由检用阴森的语气，目光直视着众人，一字一顿的念了出来。

    等众人站好，朱由检开口道：“既然心里有愧，那就说说吧！有什么事让你感到羞愧，你又做过何等对不起朕对不起朱家的事情？！”

    “既然你等有悔悟之心，那就好好做事。朕听其言，更要观其行！骆养性，回去后你要尽快拿出一个整改方案来，朕不想再看到一个如烂泥般的锦衣亲军，朕要的是一个能打能扛，忠诚可靠，能让朕如臂使指的锦衣亲军！尔等如果重整亲军，立下殊勋，那么封妻荫子，世代荣华就是真给你们的承诺！可假如尔等阳奉阴违，懈怠如常，哼哼，朕就用太祖的一句诗送于你们：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其余众官也心里震怖，接连跪倒，也是磕头请罪。

    “起来吧，朕暂且信你”朱由检缓声说道。

    皇帝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扫视着众人，眼神犀利，仿佛要看到个人的内心里去。宽敞的大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骆养性吓得顿时止住哭声，慢慢从地上爬起。其他人也跟着站起身来，朱由检则背着双手回到龙椅上坐了下来。

    其余锦衣卫上层里，只有李若链最后自杀殉国，黄涪则是避世出家，其余人等皆被李闯部下刘宗敏拷掠而死，都不得善终。

    本来只是额头触地，现在则是拼命的磕头，不一会前额已经乌青一片。

    “怎么冤枉了？朕要听实话！”朱由检问道。

    在骆养性的带领下，锦衣卫官们依次跪倒，叩拜问安。

    “谢圣上！”骆养性一众人等起身站好。

    “哦？既然是皇家的，那朕再问你，太祖当初创立锦衣卫的初衷是什么？”

    骆养性等人汗湿重衣，也不知是天热还是被吓得。齐齐跪倒在地，大声回到：“臣等必不负圣上所托，尽心尽力，重整亲军！”

    朱由检的语气很阴沉，任谁都听的出里面蕴藏的怒火。

    骆养性思衬一会答道：“臣这几年私心太重，心神大半放在钱财之上。对所辖事物渐渐不再用心，导致亲军没了爪牙，没了锐意进取之心。”

    又过了一会儿，皇帝终于开口了。

    “朕问你，锦衣卫到底是谁家的锦衣卫？”

    “臣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叩见圣上！”“臣锦衣卫指挥同知刘应袭，齐昌国叩见圣上！”“微臣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若链，黄涪叩见圣上！”

    “朕还可以信你吗？”朱由检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骆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