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幽暗之色渐渐变淡,一条貌似人鱼的轮廓慢慢清晰起来。
水浩如遭雷殛,当即脸色转为煞白,失声惊呼:“英水河……”
“你再叫一声试试?”
“溪?好难听的名字。”小人鱼琼鼻微皱,“少年郎,你心中已经猜出我的名字,又何必明知故问。”
“你知道溪?你究竟是谁?”水浩大惊,又似乎想到什么,诧异的望着小人鱼。
“叫又怎么样……”暮赤的声音渐止,神情忐忑,“我要是陨落在此,你看看阿哥会不会和你拼命。”
在接近光芒的那一刻,它们的身体像泡沫般的破碎,丑陋怨念的脸上满是泪水,却挂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一大群如婴儿大小的鱼,它们通体灰色,长着一张人类的脸,五官丑陋,满脸凄怨。
胡佑儿脸上露出喜色,忽又面色大变,就见暮赤抡起桃木杖朝着三足金乌狠狠的砸去。
“他们?你不要被小九化成人身的样子骗了,那只狐狸一肚子坏水。”
感受到水浩声音中的寒意,月不禁一怔,随即了然。
“不行,把你带到这里已经是我的极限。”月轻轻的摇了摇头,神色神色肃然,“锁灵塔是按九星九宫的规律布置,所有的一切都要遵循九星飞伏规律运转,即使是我也不例外。
“我……你想干什么,狐媚子?”
“你觉得,你是不是那个无关紧要之人?”胡佑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暮赤,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娘娘说她把扶桑枝放在第八层,但这棵树应该是用火铜浇筑而成。扶桑枝究竟在哪?”胡佑儿看着不断围着扶桑树瞎转的暮赤,柠眉说道。
它们一边哼着歌一边前仆后继的游向一团霞光。
胡佑儿秀拳紧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揍暮赤的冲动。
“溪……”水浩开口惊呼,下一刻声音戛然而止,就像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一般。
“这里究竟是哪?”水浩再次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他发现自己虽然浸泡在河水中,但却感受不到其中的温度。
就见它通体火红色,有干无枝,叶盘蜿而屈,叶为三轮,每轮左右为六叶,最下一轮之右有一拳一足而立展双翼欲飞的三足怪鸟。
“你不用知道为什么,三星连珠解释起来很复杂,而且即使我说了,你也不一定听得懂。”
月扯了扯嘴角,以至于连耳朵也一起动了动:“她每次都会提前了解‘三子’的情况,然后根据他们实际的能力设置难度。你们可能是唯一按照规则一层一层进行的。”
“当然是为了救你。”
“嘭”的一声巨响,就好像敲在钟铝之上,众人只觉得耳中一阵轰鸣。
水浩目光冰冷的看着月,他觉得自己错了,老雨精错了,镜更错了。
“难道人命在你们的眼中就是如此卑贱吗?难道王权真的如此重要?可你们又有什么权利左右别人的生死?”
“月,你能把其他人直接带到这里吗?这样大家就不用继续探索下去了。”
“少年郎,有些事情,你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的全部,你听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
突然平静的河面沸腾了起来,忧伤的歌声在水中响起,就像失去母亲的孩子在呢喃歌唱。
暮赤不由得一愣,下意识的回道:“什么事?”
这时,异变徒生。就见霞光闪烁,忽明忽暗,仅一会功夫,便已经完全变为幽暗之色,那是一种较黑色更为隐蔽,更为内敛,更为朦胧的颜色。
可月竟然能直接把自己带入第五层,更加让他惊讶。
水浩身体一顿,眼中不由得浮现出九尾天狐倾城倾国的样子,他很难与月口中的小九联系在一起。
如今在锁灵塔中,众人皆仰她鼻息,看她脸色,能好好敲打一番暮赤,自然不会放过。
“都是为了水浩弟弟、都是为了水浩弟弟。”胡佑儿一边捡起扶桑枝,一边小声的嘀咕道。
月称呼九尾天狐为小九,称呼殇为小殇,语气平静,态度亲昵柔和,又哪来的恨意滔天。
胡佑儿嘴角抽搐,额头青筋暴露,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这个混蛋,居然拿桃木杖直接砸向金乌。扶桑枝是下来了,整个扶桑树却已经毁为一旦。
姬吴猝然出声,他一人站在扶桑树前,面容沉静,一言不发,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此时,锁灵塔第八层……
“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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