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沈追问道,这是他一直疑惑的事情,这少年身上没有罪孽,怎么来的这里?要知道,就算得罪了人,这苦卒营也不是说来就可来的。
“你会唱小调吗?”
沈追点了点头:“可是不思进取,修为平平?”
“呸,庸俗!”
“你是说像老黄哼的那种?”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出来这么远的地方,而且还不在家中过年。”子轩叹了口气。
“比如?”
“你不信?”少年顿时凶巴巴的盯着沈追。
“差不多就行。”
“这才像话。”子轩露出一丝笑容,尔后他挥了挥手,一排酒坛便出现在了两人身前。
少年扫了一眼周围,站起身来,将剩余的酒坛全部收走。
沈追哈哈大笑,少年有些恼怒的白了他一眼,随后似是想起什么,也跟着笑了起来。
沈追想了想,放下酒坛,低声吟唱起来。
“脸美胸大屁股翘!最好还腰缠万贯!”
两人不约而同的放慢了速度,也没谁再提拼酒的事。
“我还没有喜欢的人。”
沈追哑然一笑,摇了摇头。
“那、总该想过她的模样吧?”
五六个小弟早已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手里还拿着酒壶。
“比如他们逼我……我妹妹嫁一个不喜欢的人。还不问我妹妹的意见,就擅自定下了亲事。”
“哈哈,小兄弟可真会开玩笑。”沈追咧嘴一笑。
“怕你不成?”沈追挑眉。
沈追接过酒坛,轻轻一笑。他默不作声地倒了小半坛到酒杯里面,然后盯着夜空慢慢的抿了起来。
“哼,我不信你这么能喝,你肯定是偷偷的用了什么别的法子耍赖。”
沈追看着天间明月,突然想起了义父沈山,不由得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
“……入门时左顾,但见双鸳鸯;鸳鸯七十二,罗列自成行。音声何噰噰,鹤鸣东西厢。大妇织绮罗,中妇织流黄;小妇无所为,挟瑟上高堂;丈人且安坐,调丝方未央。”
两人你一坛我一坛的放开了喝,颇有点不把对方放倒不罢休的意味。
“见笑、见笑……嘭!”黄立醉意熏熏的哼完一首小曲,便醉倒在了桌子上,不一会便鼾声四起。
子轩没好气道:“你觉得家境贫寒的,能到我们家说亲?”
“想过啊!”
“还能这么算?”沈追哭笑不得。“行,那就算你赢吧。”
“好好,在下信了。”沈追无奈。
子轩看也不看沈追递过来的酒杯,首先从储物空间内拿出两坛,直接拍开坛口,递给沈追一坛,说:“先来一坛!怎么样,敢不敢?”
沈追想了想,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世道不都是如此?难道你那妹妹的未婚夫长得很丑?”
说罢,也不等沈追答应,就出了房门。
一排的酒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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