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是转到明面上,自然不用顾忌太多,就是李铭,也破掉其遮掩罪孽的宝物,将其斩杀!
……
沈追惊慌的后退几步,跌倒在一处带刀的公子哥酒桌旁,似乎谈话内容吓坏了,顿时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少爷,人已经带到!”跟随着侍卫来到一处燥热的大厅,沈追就看到里面正举办着宴席,而这在座的几乎都是青年公子哥!
尤其是主位上的李铭,让沈追大吃一惊!
“而这其中,就有韦文河一得力手下,名为沈追!”
“为了不让我起疑心,居然连我的身都不搜,连道法腰牌,神灵敕令,都让我藏得好好的。”
“城里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李铭看向身后的一个护卫。
“诸位!”李铭见计划奏效,顿时得意的笑着,举杯遥敬一圈。“小弟为大家准备的一出好戏即将上演,来,诸位,饮甚!”
何通观察敏锐,很快就发现了沈追的异常:“怎么了?”
只是一刹那间,他就感觉到生死危机降临!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
这是一座装潢奢华的府邸,一路上穿过亭台楼阁,水榭花园。
觉得大局已定的李铭,突然有些想改变主意,生起了一丝降服沈追的念头。
可这十几里路下来,这老头简直没停过,聒噪得他头都快炸了!
明晃晃的钢刀握在手中,沈追的身形顿时在刹那间恢复成原本模样。
站在大殿外的何通微微握了握拳头,随后又微不可为的叹了口气。
何通微叹了口气:“您应该是见过我,说起来,您的义子沈追,还算我半个徒弟。”
“敬李少!”
“李少,是什么好戏?”
“义父,只是一义父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可有七八个义父,李少却是小题大做了。”
“该死的老头!给我闭嘴!再问把你丢下去!”赶车的武者不耐烦的喝骂了一句。
沈追心头狂跳,不过马上就镇定自如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李铭咬牙道:“诸位也知道,最近那韦文河,无耻之极,命令手下爪牙,偷偷袭击我李家和杨家数处分祠!”
“什么?你、你、你……”李铭感觉到极大的危机,头皮都欲要炸裂开来。
“出城了?!”李铭一愣,随后畅快的笑起来。“哈哈,好!好啊!速速派人快马加鞭,带来此处!”
若不是少爷交代,一定要将目标毫发无损的送到目的,恐怕他早就忍不住一巴掌拍死这个死老头了。
“恭喜!”
“盯紧点!一旦目标出城,立刻派人带到此处来。”
“这沈追,从未听说过,从哪里冒出来的。”
“抓一个沈追,打击削弱了县衙的实力威望,便是增加我李家的赢面,同时还可以拉拢一批小家族,简直是一举三得!”
他感觉有些棘手,这些先天,我只能大概感应,具体的小境界,却是发现不了。
“哈哈,李少说是好戏,那定然假不了!”
河源城外,三十里处,安阳镇。
“这位……”
“没有,那沈追一直待在城隍庙,并未回家,也无可疑人物出现。”
气氛越发热烈,李铭老神自在地笑道:“别急,时候到了,大家自然就知晓!”
“这算什么好戏?难不成那沈追还会为了区区一义父自缚手脚的投降不成?”
“到了,老人家,下来吧。”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沈追微微愣神,因为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前武班房副班头,重入先天境的何通!
“有好戏?!”
沈追越发谨慎,以前县衙和家族之间,还保持着大局上的和平,斗争都是放在暗处。
“就是,要抓,就抓亲生父母,妻儿子女!”
“前有武班房副班头被我李家策反,现在又将这沈追的义父抓住,我听闻这沈追是个重情义的人,如此一来,是杀是降,都在我一念之间。”
“哦。”沈追听了这话心中有些愤怒,装作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大人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不算这何通在内,至少有四位以上的先天高手,这里怎么会这么多高手?!难道幕后主使,是条大鱼?!”
一干公子喝得上头,此时失望之下,出言就有些直白了。
中间马夫换了三次,一路从后天九阶,直到最后换成先天武者,沈追才暂且停止了传讯,不再多言。
“是,少爷,属下一定……”那护卫正说着,却突然没了下文。
“这位小哥,你亲眼见过她们吗?”
“这人什么身份?”
“不知,李少,这是谁?”
李铭冷笑道:“此人与我等世家作对,不知悔改,如今躲在那河源城内不出门,可我李家又岂会让他好过?”
在一间装潢精致的府邸里,十来名青年男子正在堂内畅饮。
“回少爷,一刻钟之前传来的消息,那沈光还在与目标闲聊。”
何通眼皮垂下,不敢看沈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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