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高见,老奴受教了。只是家主再三吩咐,要保证少爷的安危,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应该的、应该的……大人辛苦,小人府上就在前方,这就命人准备筵席……大人、大人?”
一名穿着黑色衣服的少年,站在石板街上,盯着那逐渐软倒下去的人影。
……
李铭嘀咕了两句,挥了挥手就往后走。
生死危机降临!
“小人卢晓,为安阳村里正。”青年见是官差杀贼,顿时放下心来。
“等到尺法、身法皆都大成,那就离力量圆满不远了,后天巅峰的案子,都可以尝试接一接!”
“然而反对者也不少。此事,一有违孝道,等于让人把自家供奉的宗族牌位给砸了。二亦是绝天下宗族豪门的立身根本,从此田产赋税不敢有丝毫贪腐,王侯世家子弟犯法,与庶民同罪!受神灵道法监管。”
“连续斩杀五个后天九阶,积累的善功已经破三万,该休息一下了。”
“咴咴~”
杀这些身法武技不如他的后天九阶,虽然凶险,但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其中两起是陈年旧案的要犯,怀着侥幸心理进入了县城百里范围被发现。
城外十里处,番山亭。
柳斌身法小成、刀法接近大成,都被他斩杀。
“嗯?”
“咻咻咻~”
马匹身体上出现几个血窟窿,瞬间毙命!
“叮叮叮!”
“知道了,知道了!”李铭有些不耐烦道:“杀一个不入官品的捕快,算得了什么大事?上个月不还宰了几个不长眼的家伙么?”
双尺在手,沈追施展《铁尺九重》,将身体周遭护住,舞得密不透风的铁尺,将射过来的箭矢,一一格挡!
新任县尊在民间的口碑不错,御下极严,他倒是不用担心这位大人杀红了眼,把他的脑袋也割下来当功劳。
“该死的沈追,害本少爷在此等候这么久,为什么不跑快一点?”
李铭点了点头:“无妨,只要这时不被人发现,事后快速逃入我李家地盘,有家族祠堂护佑,没过硬的证据,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来。”
“青冀两洲,恰好在此时传来败绩,又何尝不是那两位王侯,以天灾为借口,对此举表示不满?”
两只精钢箭头被沈追以铁尺格挡,其中一只却直接射入到沈追肩头。
“过了这番山亭,就能进城了,可真得好好休养几日……”
“当当!噗!”
“苍叔,你且在这里看着吧,我先去凉亭休息片刻。等人来叫我。”
肩头一痛,箭矢上的力道,瞬间将沈追从马匹上射倒。
天寒地冻,时近黄昏。
那安阳里正还待巴结几句,一抬头,却发现不见了沈追人影。
转眼已是一个月后。
夕阳余晖洒在沈追的脸上时,他已经隐隐能看到河源城的轮廓。
官道上,一匹快马正在飞驰着赶往县城。
苍姓老者笑道:“少爷无需担心,你我身上皆有灵牌遮掩,这又是城外,根本不会被发现。不过那一队弓箭手,就没办法了。”
就在沈追想着这些时……
见自己一番高谈阔论,对方全然没听进去,李铭顿时有些意兴阑珊。
李铭愤愤道:“他韦文河难道就没杀我李家的人?他祖父把事做绝,上书毁宗弃庙,意图断我宗族根基,天子一时糊涂,居然还真的听信了谗言……不然他韦文河区区一个知县,怎么敢如此嚣张,和我们做对?”
“大人?”一个穿着裘衣的青年在不远处喊着,眼中有惊恐之色。即便他身后有十来个持刀的壮丁,却仍旧忍不住胆寒。
道路两旁的草木枯黄、落叶凋零,一片破败之像。
华服青年双手负于后背,站在高坡上望着远处,白皙的脸上带着一丝阴狠。
末了,青年看向老者问道:“苍叔,我们在这,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沈追尺法大成,又有《燃血》功法的十六道元气精华打底,身法也离大成境只差一丝。
一旦达到这种境界,就是对上先天高手,沈追估计自己都能支撑许久。
此时没了马匹,逃跑就是把后背亮给敌人。
“苍叔,你且看着,要不了多久,当越来越多人反对,恐怕是圣明天子,也不得不否决掉那韦老儿的提议,重建庙宇、再塑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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