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型月平行世界,所以知晓沈河的身份也不奇怪,因为只要去一趟被沈河干扰的第四次圣杯战争的那个平行世界,就一目了然。
这把释放着异常威压感的龙剑——雷德,具有自我意识,若它判定对手没有出鞘资格,则无法使用。
所以绝大多数情况下,莱茵哈鲁特都是连着剑鞘一起使用。
沈河看了眼远处战战兢兢的魔术师们,也觉得差不多应该到此为止了。
毕竟不能真个干掉整个魔术协会,那样抑制力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更不用说巴瑟梅罗人的精英意识极为强烈,已经到了藐视着自己家族以外几乎所有人的程度。
只是一眼,沈河就认出这人。
第二魔法使,人称宝石翁的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
“正是。”莱茵哈鲁特正色道,“您既然是贵族,那么,赌上各自的荣誉,请求一战。”
“嗨,迦勒底的御主。”伸出手和善的打起来了招呼。
甚至圣杯战争初始的大圣杯创造时,都是由他担任的见证人。
他最后指了指被莱茵哈鲁特俘虏的罗蕾莱,“这个人,我要了。”
她们无比的崇尚自身血脉,甚至已经到了完全无视其它贵族荣誉血脉的程度,像与她对持却不拔出利剑这种侮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行为。
说句不好听的,宝石翁没有这个权利同意这点。
加护·风属性抗性。
另外……
“……”现场瞬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但是这些兴奋的人却不包括罗蕾莱。
应该是魔法使。
在最短的咏唱时间里,施展出最强的魔术!
旋转、冲击、切割、扭曲!
一切都是因为他所拥有的第二法——平行世界干涉。
“三个要求。”沈河伸出三根手指头,“第一,必须保证两仪家的自由和安全,第二,你欠我一个人情,第三——”
但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快去请院长!”
霎那间,周围涌动的空气,尽数朝他的身躯涌去,那些浓缩在一起的魔术,被粗暴的蹂躏汇聚成一个以莱茵哈鲁特为中心的漩涡,却不是伤害,而是庇护。
所有的风属性魔术尽数被浓缩到那短短时间的咏唱当中,被这魔术笼罩的人,绝对能够感受到整个世界的恶意。
要知道,那些可不是普通人的城墙。
更重要的是,在莱茵哈鲁特看来,这样能够免除更多不必要的牺牲和战斗。
罗蕾莱还未来得及近乎出声,莱茵哈鲁特就动了。
他在发出正式的挑战。
“什——”
“把她抓来。”沈河简单的吩咐道。
当初罗蕾莱正是凭借着对风系魔术的完美施展,将二十七死侍之一击败,从而一战成名。
似乎是为了证实他的说法,休比的身后骤然浮现巨大而繁复的魔法阵,刺目的射线犹如落星般划整片天际,天崩地裂中,作为时钟塔围墙的建筑,尽数融为岩浆。
甚至那位年轻的第五魔法使,都未必会是罗蕾莱的对手。
罗蕾莱的表情已经完全变了。
他的世界也有风属性的魔法师。
可吸收百分之八十的风属性魔法效果。
单单论对风的境界而言,对方绝对是他遇到过的魔术师中最顶尖的一员,恐怕即便是作为全系魔法师的边境伯爵罗兹瓦尔·L·梅札斯,在单单风系上也比不上面前这位。
最终,以衣衫褴褛为代价,这一剑之威终于平息。
然而——
沈河的面色稍微有些古怪,这不就是潜修至神功无敌再出山的龙傲天模版?
如此磅礴的能量如果扩散开来,其规模就已经足以令小型都市都化为灰烬。
“魔王!”已经有魔术师惨叫出声。
但闻一声清脆的金属铿锵声,莱茵哈鲁特抬起手中的带着剑鞘的龙剑,霎那间,周围汹涌的魔力尽数朝着他涌去,甚至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力量漩涡,这正是莱茵哈鲁特特殊的剑圣体质,只要有他在场的地方,其它任何魔术的力量都会被极大削弱。
基本上所有的魔术师都亢奋起来,在罗蕾莱都轻易落败的情况下,也只有魔法使才能够给予这些人信心。
“这把剑只有在该出鞘的时候才会出鞘,并无轻视之意。”莱茵哈鲁特轻轻摇头。
他并非是想要毁掉整个时钟塔,不过是给予警告,摧毁其傲慢的姿态,保证两仪家的清净和安全。
搅动的空气从他的身边呼啸着向前冲去,方才被吸收的那些魔术效果,原封不动的朝着罗蕾莱等人袭来。
“太好了!”
沈河很想问一句,你老跟我很熟吗?
“巴瑟梅罗每一代都是完美主义者。”苍崎橙子在沈河的身边,似乎很有兴致般的解释道,“家主皆是成为正式的魔术师之后才会出现在人前,在这之前只能待在巴瑟梅罗的宅邸内进行封闭教育,所以通常他们一出现,立即就会冠绝所有的魔术师,成为统领者。”
“伪典·全方交叉!”
然而现在却只压缩着维护成屏障的模样。
“事情的经过我大致清楚了,想来你也只是担心两仪家吧,这个大可放心,两仪家由我保下。”宝石翁拍着胸脯咚咚响,“而且立威也立威了,破坏也破坏了,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这时就算了吧。”
因为特殊的教育成长,每一代巴瑟梅罗的家族都是彻底的贵族主义者。
好像这长剑不是剑,而是一头活生生的巨龙!
不由下意识的嘴角有些抽搐。
虽然是白发苍苍,但是其姿态壮健而且精悍,一身黑色的绅士服更显的“老当益壮”。
莱茵哈鲁特带着剑鞘的龙剑已经准确击飞了罗蕾莱手中充当魔法杖的教鞭,随后抵在她的脖子上。
是时钟塔最引以为傲的防御,甚至认为就算是陨石撞击,地球毁灭,它也能够坚持到最后。
“那可是宝石翁,有传言活了八百年之久的第二魔法使!”
不过,罗蕾莱显然不会这样认为,她精致的脸蛋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红晕,是愤怒到极点的表现。
宝石翁就这样在万众瞩目之下,缓缓的从空中降落在沈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