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姑娘不是敌人,于是她伸出手握住小姑娘的手掌,柔声的安抚道,“这里不会有人……”
两位女仆缓缓的行礼后,起身朝着城堡低空飞去。
“交给我吧。”
算了。
火车站当然没有必要再去了。
“别碰我!”
就只有一句话。
“让开!”罗根粗暴的推开斯科特,猛地一拍桌子,死死盯着查尔斯,“小淘气不见了,你说过她在这里很好。”
“我当然不会有事。”
但是……
然而面对他的愤怒,周边没有人能够回答他,因为这两个都是实力一般,脑袋也不算好的变种人。
“叫我沈河就好。”沈河的脸上带着笑意,看上去心情很不错,他还指了下齐木楠雄介绍道,“他是齐木,如你所知晓的那样,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出来过,想找个能够暂且居住的地方,式就向我推荐了你。”
但完全就是魔力具现化的英灵,对于魔力的控制是何等的强大。
倒是能解释为什么这些年来完全找不到两仪式的踪迹。
难道说,漫威宇宙有着保持剧情推动的惯性?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白皇后变成了普通人,同样已经老死。
猛然间,查尔斯面色微变。
“不,她们是真实存在的。”
和过去那时候一样。
“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你在某些方面还是一点没变。”两仪式的表情带着明显的不高兴,“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四十年前就是,现在、未来,都不会改变。”
甚至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神秘的冰蓝色绚丽双瞳都悄然浮现。
只是一会儿,贞德的身形就在门口处伴随着光华浮现。
被魔形女安装在小淘气身上的定位器显示,她已经回到了查尔斯的学校。
沈河抬起手掌阻止了她,然后开口说道:
“这是……”斯科特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幻觉?”
让沈河惊讶的是,竟然和剧情差不多。
“要动用那台仪器吗?”
罗根回头看了眼她,又看下查尔斯,忽然转身就走。
“……”
“她是因为我的事情才离开的。”罗根却根本知道害怕是什么感觉,“我必须去。”
“四十年前就……”查尔斯露出了苦笑,“所以您当年才会不辞而变吗,不知道这两位……怎么称呼?”
虽然他可以直接将贞德召唤到身边。
感受着这从未有过的温软怀抱,小淘气从一开始的茫然,到后面的惊讶,再到最后,终于确定了,真的有人能够触碰她而不会受到伤害。
罗根也看向沈河。
但就在斯科特准备出发的时候,沈河再一次发声。
即便这两个人并不会对接下来的剧情产生什么影响,但毕竟是少了两个重要的角色。
“当然没问题,两仪小姐曾经救过我,也救过很多变种人的性命。”查尔斯推动着轮椅,让众人进入办公室,“各位想住多久都可以,其实说起来,我们这里现在也有另一位客人。”
……
他们竟然都已经是最少四十年前的人物吗?
“去,通知下贞德。”沈河随意的命令道。
查尔斯的连忙收回了自己的力量。
查尔斯暗自吃惊,上一个拥有这个能力的红魔鬼已经死在两仪式的刀口下了。
……
“你是说谁?”斯科特向前了两步,“你不能进来,教授正在招待客人……”
但一下子三个……
积累已久的情绪猛然爆发出来。
“原来如此。”
现场僵持下来。
沈河很满意的望着这些人难以置信的惊讶模样。
他的心情当然很好,这还是两仪式第一次承认他是她最重要的人。
“……”
“罗根,不要冲动。”
“这样的事情不允许再做第二次!”
“不需要这么麻烦,齐木。”
她从来没有过把自己这群人当成朋友。
而旁边站立着的暴风女和镭射眼已经是难以克制脸上的惊讶。
“斯科特,你和琴,还有奥萝洛去把她带回来,罗根不能去。”查尔斯吩咐完,又看向罗根,“虽然不知道万磁王找你是为了什么,但是你一身的金属骨骼,见到他后绝对没有反抗的能力。”
远处的城堡,也很有可能是真的。
万磁王的表情有点发黑。
查尔斯同样很惊讶。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从车上下来后,两仪式也没有松开沈河的手掌。
霎那间,流光四溢。
“这是怎么回事!?”
“是,主人。”
比如说,红魔鬼也是被两仪式干掉了。
“埃瑞克不是你的对手。”两仪式微微皱起了眉梢,“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有很多种办法杀掉他。”
怎么说呢。
“御主……”
“等等——”但是小淘气却自己张大了嘴巴,盯着面前极其美丽,极其温柔的女子,“为什么你没有事?”
“另一位客人?”沈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小淘气看了眼陌生的沈河,又偷偷看了眼一旁的教授,有些不知所措。
“好的,御主!”
但现在可不是惊讶的时候。
变种人的确可能拥有悠长的寿命。
因为这三人看起来都很年轻。
“她在哪里?”
这样的能力导致她无比的希望被关怀,被接纳。
见到故人的欣喜渐渐散去。
仅仅是看着圣女大人那真挚的而又亲切的笑容,内心就会充满温暖。
查尔斯注意到了沈河所说的“出来过”这个是三个字。
式的小手摸起来和贞德完全不同,贞德的手掌是软绵绵的那种,大概和英灵之躯有关,而式的手掌则纤细有利,还能清楚的感受到虎口处因为自幼练剑而产生的浅浅的茧。
因为两仪式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炸响。
两仪式问了一句,紧接着看向沈河,似乎想要解释下。
换个男的,沈河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甚至可以轻易的“剥夺”变种人的能力,如果这份力量被心存歹心之人所引诱……
门后面又匆匆走来一个穿着红色毛衣的女性。
只是这样一来,她马上就明白了这个女孩惊恐的原因。
即便救了他们的性命,也更像是在她那不知道被谁灌输的“有限常识”下做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