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果然没救了。
爱丽丝菲尔生气的站起来,阻止了久宇舞弥的进一步攻击。
虽然礼仪做足,但是远坂时臣并没有邀请沈河两人进入远坂家。
“我知道了,我会在十分钟后过来的。”沈河留下这句话后,就断开了联系。
“夫人,我希望接下来,能由我们来保护你的安全。”
“本王也已经厌倦了这个无聊的游戏,所有敢于窥视本王宝物的杂修,都一次性的解决掉好了。”金闪闪的视线紧盯着沈河,嚣张的笑了几声,身形直接消失。
所以……
“夫人,还请立即从后门离开。”
初步接触的时候还未察觉,现在看来,远坂时臣的价值观果然有别于常人。
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座府邸的现在主人是金闪闪。
大概是错觉吧。
“这是你的责任。”阿尔托莉雅微微点头,“我已经赦免了你在此次圣杯战争中的一切行为。”
爱丽丝菲尔的手掌微微一颤。
那个身处腐朽般黑暗,双目充斥着疯狂的人,真的是吉尔吗?
“夫人。”轻抚着竖琴的崔斯坦望着正泡着红茶的爱丽丝菲尔,“吾王正在靠近。”
布置在房屋之外的结界,被轻而易举的破除,沈河三人已经在顷刻间破开大门,闯了进来。
在某个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浓密血腥味的地方,一个散发着朦胧白光的水晶球面前,Caster犹如被灵魂附体般的怔怔的看着水晶球的画面,布满血丝的大眼睛透露着难以言表的欣喜。
但沈河也不是来做什么礼貌的事情。
沈河原本以为,让远坂时臣看见迦勒底的实力后,他会明智的选择放弃,毕竟圣杯战争也不是追求根源的唯一道路。
沈河给她的命令是保护好远坂一家,所以她避开了战斗。
当有超过五名从者死亡时,圣杯会通过“容器吸收从者的灵魂”而显现。
“王?”远坂时臣发出不解的疑问。
所以沈河保持着最大限度的容让。
自从上次之后,崔斯坦就不再给阿尔托莉雅通告自己的位置,貌似是得到了她的允许,可以不用夹在身为从者的责任与身为臣子的职责之间。
身为骑士王的阿尔托莉雅,是独立于此次圣杯战争之外的从者。
但就在僵持的这短短一瞬间。
收拢起自己的心情,贞德默默的祈祷着,然后带领着自己的御主向爱丽丝菲尔的方向走去。
呜呜……
沈河也似乎有所感觉的抬起头,四处看了看。
“舞弥!”
她原本就是绝对忠诚于卫宫切嗣的助手,是让卫宫切嗣这台机器运作得更像一台机器的辅助机器。
远坂时臣在原著的时候就做过这样的命令,那不过是想要测试出征服王的宝具信息。
所以说,喂食真是种享受。
“好的。”
“如果夫人的意志是反抗,那么,属下会倾尽全力。”
所以阿尔托莉雅还是有些担忧那些孩子,并怀疑自己错过了拯救他们的机会。
沈河笑眯眯的看着她吃完,同时毫不掩饰自己身形的站在远坂家族门口。
再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感受到了主的启示。
“我相信她们作为远坂家族的成员,都会理解并接受我的决定。”远坂时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阁下莅临寒舍,不知有何指教?”
手枪中的子弹早已经推进了枪膛。
Caster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水,他的愿望不仅仅实现了,而且还是双倍的快乐。
冬木市的这个圣杯最初并没有实体。
沈河也很想知道,这个圣杯与他手中的两个圣杯,究竟有什么不同。
砰——!
葵居然能全盘接受并且深爱着这样的他,这差不多也是某种程度的扭曲吧。
相信等教会监督者下达了通知后,所有的御主都会朝着Caster靠拢,到时候再安排好从者,逐个解决掉,只是在那之前,还有一个人无法忽视。
两,两个贞德?
但是那个地方有许多孩子失踪的话,却可能和昨夜的那个从者有关。
而现在,应该是在得到沈河的警告之后,他想要让言峰绮礼退出这场圣杯战争。
“没有了,不过,白天的时候,那个叫做电视的东西里有报道称,昨夜失踪了不少小孩。”阿尔托莉雅有一些迟疑,“我昨夜在报道中的那个位置感受到了从者的靠近,但是被我避开了。”
“不得不说,远坂时臣。”沈河也稍稍有些怒意的眯着眼睛,“你简直就是御主中的耻辱,能不能霸气一点。”
“……哼,那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点意思的玩具……”金闪闪沉默了一会儿,脸上忽然浮现出危险的笑容,“远坂时臣,按他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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