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分道扬镳

    这次屠杀让尼斯承认上帝的存在，却也让他失去对上帝的敬畏。上帝在他眼里也就和赛门老人一样，是一位能够给予他指点的长辈，有时候也可以做做生意。

    星娜并不想让别人看自己做|爱，更别说是让部下看，但是尼斯的反应让她犹豫了起来。

    他同样也可以往研究方面发展，他自创的“生命造物术”让他有了成为大师的基础，这是一条通往极境的路，有朝一日他或许可以和赛门老人一样，舍弃肉体，成为不朽不灭的存在，甚至超越老人，不受任何侄桔，达到真正的永恒不灭。

    他不相信没人知道这东西的真正功能，真相肯定被刻意掩盖了。他对历史感兴趣，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或许这会让他挖掘出更多的秘密。

    尼斯掩去那条让他看不明白的纱巾，直觉告诉他那东西绝对不简单。

    约翰长老并没感到意外，他也猜尼斯手里的圣器有三到四件，他伸出手来，只见他的手里拿着一张像印鉴的东西。

    “你舍得从伊比利斯回来？那里不是有一位娇滴滴的小公主吗？”

    “那就是说要延后开战了？”

    尼斯的办法就是用虚空之戒把“大地胎盘”取走。

    星娜不愧是女神战士的首领，她想得比其他人要远得多。

    星娜完全当真了，她刚才只觉得尼斯是可以依靠的人，现在尼斯在她眼里已经成了可以依赖的男人，一想到这里，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扭了扭。

    身为曾经的王族、现在暗中掌控五个中型国家的幕后黑手，法罗迪家族无论从实力还是资格上，都很适合成为那只鸡。

    尼斯说着快步走近树林，站在外面很可能会暴露这个藏身处。

    “是的，那会容易一些，我有办法把那东西拿出来，你们只要把那个怪物引开就可以了。”

    尼斯绝对不缺发展方向，以他现在的条件，做什么都可以。

    尼斯同样也回答得很直接，反正这里全都是异教徒，一个信仰上帝的人也没有。

    如何取舍？让尼斯感到异常烦恼。

    “全都是中级的货色，这要好几万金币啊！”

    精油并不值钱，值钱的是溶入其中的圣力。

    “这是什么？”

    “怪不得你的成长速度这么快。”

    约翰长老能够和赛门老人同列为十二主座牧师，脑子自然不会太差，他很明白那一派人的想法。

    在女人之间，消息传播得总是很快，所以有关他、玛格丽特和安娜之间的三角关系，早就在这些女神战士中传遍了，之后他又和星娜做了那种事，星娜自己不会到处宣扬，但是却有拜尼这个大嘴巴……结果他在女神战士们的眼里，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原本他并没什么把握，只想把“荆棘冠”弄到手，先培养一批主教和裁决者出来，然后试一下，实在不行的话，就另外搞一件神器来给尼斯。现在，他有点把握了。

    一离开金属布袋，荆棘冠立刻放射出白色的光芒，不过和当初在那个白色的房间里的时候比起来，它此刻散发的光芒暗淡许多，大部分圣力都已经被用来制造圣油和神术卷轴了。

    突然，车子一阵颠簸，两个人震荡了一下，那东西一下子顶进去很多。

    转头瞪了尼斯一眼，星娜将手轻轻伸到底下。她的性格一向干脆，既然做出决定，就不再犹豫。只听“撕拉”一声轻响，裤缝撕开了，一条蓬松厚实的软布条垂了下来。尼斯的女人全都这样，没这东西衬着可不行。

    可惜这些指点都毫无意义，尼斯不可能从头开始打基础，而且他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的路不可能改变了。

    魔怪是一个谜，没人知道它们来自何方古代的思想家认为它们是大地之母生下的孩子，因为它们尽管样子千奇百怪，但是都从同样的东西里出来，这个东西就是“大地胎盘”前帝国时代的魔法师认为它们不是自然的产物，是被制造出来的，“大地胎盘”是让它们休眠的容器。

    尼斯掀开屋顶的瓦片，迅速把纸鸟收了进来。

    “我相信你。”

    墨菲很直接地问道。

    “你说得不错，荆棘冠在他手里……真的那个。”

    约翰长老说道。

    “不，正好相反，五天前我还在伊比利斯的时候就已经给玛格丽特发了信，让她加快备战的速度，开战的时间可能会大大提前。”

    在山洞的尽头，一个巨大的阴影正徐徐蠕动着。

    尼斯并不担心旁边这几个女神战士会泄漏消息，她们已经知道太多的秘密，肯定会被单独列为一队，不轻易和外界接触。

    “这么说，他进过教皇专用的祈祷室？”

    星娜惊诧地问道，她的智慧不错，但是毕竟不以政治谋略见长，换成玛格丽特就能够明白尼斯的想法。

    “我也同意这样，不过在这么做之前，大家先把骑士团留下的财产都拿出来，还有以前的经营所得也拿出来，这些更有必要重新分配。”

    “赛门对这个学生非常在意，小家伙肯定得到特别的指点，所以他在这次行动中的收获恐怕比我们加起来还多，而他对我有着深深的抗拒，所以绝对不会主动找我，只会选择你作为他的传话者，我没说错吧？”

    麦克马伦颇有些惊讶。

    突然，他住了嘴，因为他看到麦克马伦朝着这边走来。

    约翰长老的回答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让他不舒服的是，麦克马伦明显替那位长老说话尼斯很失望，他终于下决心，今后不再给予麦克马伦那帮人资助。

    老骑士多伦一脸迷惘，但是他看到约翰长老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凝重，立刻意识到这个图案有着特别的含义。

    再加上他刚刚知道尼斯有两个守护天使，以前他只觉得尼斯很优秀，不过圣殿骑士团的每一个成员都很优秀，所以他并不在意，但是有两个守护天使就不同了，那代表着广阔的未来。

    只见树梢上探出两颗脑袋，那是两个女神战士，她们的手上全都握着长弓，弓弦上搭着的箭矢闪烁着青色的电芒。

    看到再也没有下手的机会，尼斯也不强求，反正该杀的人已经杀得差不多了，当天晚上，他就带着人往北而去。

    争得面红耳赤的人里并没有约翰长老和方脸老骑士多伦，他们俩很无奈地站在门口。

    “我回来了。”

    尼斯最后问道。

    和那些少妇比起来，星娜的身体状况要好得多，杂质少之又少。这是武者和常人的区别。

    星娜皱起眉头。

    不过就算没有任何动作，他和星娜两个人也可以玩得很爽，星娜的下面一收一放，四周的肉壁不停地扭转着、摩擦着，最深处那张小嘴时不时还会吸吮两下，换成一般的男人，肯定三两下就射了。

    “居然是这东西！”

    看着那塞得满满的五条皮带，墨菲这些皮带就和黄金打造的没什么两样拜尼全都揍了过来，他们两眼发光，对于他们来说神术卷轴比魔法卷轴便宜，不过低级的神术卷轴一只也要几十金币，中级的要一、两百高级的要三、四百。

    “我的暗器玩得比魔法好，我的魔法玩得比神术好，所以就算失去圣力，对我的影响也不大。”

    “用不着这么费事，之前我不是告诉你打算建一个人工的冰洞吗？建冰洞容易，难的是要把那些冰晶莲移植过来。这一次我去伊比利斯，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弄一件魔导器。”

    这场杀戮持续了五天，在这五天里，二十四个牧师、十一个神父和两位主教死于非命，当消息传开之后，教会的人全都变得神经兮兮，很多教堂干脆紧闭大门，门口用重兵把守。

    约翰长老感到异常奇怪，天使印记必须和守护天使一起使用，一张就足够了，贴两张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在花园里，一位主教茫然地转着，他的手里拿着一封信，信上的字娟秀中带着一丝活泼信纸的四周印着花边，上面还带着玫瑰花的香气，这一切都证明这封信出于某位小姐之手好半天，主教大人终于看到一棵树的后面露出裙边的一角，他满心欢喜地走了过去，当他转过那棵树，突然，面前的女人猛地一掌切在他的喉结上……

    一旦战争爆发，圣油的价格肯定会飘升，他打算在那个时候抛一部分圣油出去，就算有资敌的嫌疑也顾不得了，他现在债台高筑，不久之前还从安娜的姑姑、阿姨、堂姊、表姐们那里借了一大笔钱和切尔哈兰总督一起收购粮食，所以他要想办法弄钱。

    昨天晚上他原本想的是用“荆棘冠”换什么东西才不吃亏？“启示录”就映照出约翰长老的影像，然后就是一个像线团似的影像。之前，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六只精油桶就放在空间的正中央，里面已经布好法阵。

    清晨迷蒙的雾气笼罩在山头之上，在雾气之中尼斯和约翰长老面对面站着。

    “你怎么知道？”

    沿着来时的路回到阁楼里，尼斯将十几块符石布置在四周，把阁楼里面和外面彻底隔绝开来，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荆棘冠从那个金属布袋里取了出来，送进戒指里。

    他随手朝着一只密封的木桶拍去，那只木桶瞬间就消失了，被收进他手上带着的戒指里面。

    老骑士多伦认为圣殿骑土团应该走精英路线，而约翰长老则认为圣殿骑士团已经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所以重在传承和延续，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分歧，所以两个人走不到一起。

    “你们居然能够活着回来。”

    两年前他们前往圣地的时候，半路上遇到教会的巡逻船，船上的牧师在他们的桅杆上打了一个印记，那个印记维持了整整三个月，它就像是一枝大号的火把，能够让人在很远的距离就发现它的存在。

    “几个世纪以来，教廷干的那些勾当肯定更让上帝恼火，他到现在都没有发作，显然已经麻木了。”

    墨菲对这种闲事最感兴趣。

    尼斯原本打算事情了结之后立刻回归北方，但是现在多了“荆棘冠”这件神器，不得不在南方多逗留几天，他要炼制一些东西，首先是圣油。

    尼斯给出相反的答案。

    “骑士团之所以会渐渐堕落，就是因为舍弃最初的传统，要恢复往日的辉煌，首先要恢复最初的制度。”

    “你打算杀掉那些亲法罗迪家族的牧师？这些人的地位可不低。”

    “我给你两件圣器，换两张天使印记。”

    这位长老故意显示了一下他的分析能力。

    这招就叫“借刀杀鸡”一辆马车从大道上驶过，马车里一个四十几岁的牧师在打着磕睡，颠簸的道路让人困顿突然，紧接着拉车的马纷纷倒在地上，它们是被一根粹马索绊倒的。

    “我没疯，因为我们这边的牧师数量不够，所以我和玛格丽特透过各自的关，大量收系购圣水、圣油和神术卷轴，这件事你应该很清楚。现在所有的牧师都失去了圣力，但是圣水、圣油和神术卷轴却没有失效，情况对我们有利。”

    约翰长老露出一丝恐俱的神色：“我们到了那里才发现，那根本不是魔兽，而是魔怪。”

    “他的条件是什么？”

    方脸老骑士立刻接口道。像他这样的人，当然听说过一些传闻。

    在岩洞的最深处有一个像乱线团一样的东西，又像是一颗鹅卵石上长满蔓藤，表面还覆盖着许多地农，这玩意就是“大地胎盘”尼斯大致推估它的体积，又和虚空戒指里的空间对比了一下。

    麦克马伦很不喜欢这种打哑谜的说话方式，特别是他还要充当传话人。

    “三件。”

    “我怎么混为一谈了？一个世纪以来，多少家族因为骑士团而获利？现在不是它们为此做出贡献的时候吗？既然要公平，就必须彻底公平。”

    远处有一片满是枫林的小山，从山顶上眺望，可以看到五、六公里外有一座城，那是一座只有数万人口的小城。

    另外一个女神战士颇为不忿地问道。

    老骑士轻声问道。

    尼斯又点了一下“启示录”他想看看三十年前那队人马怎么逃回来的？居然有十几个人最终活了下来，这简直就是奇迹。但让他感到失望的是，这一次“启示录”没有反应。

    “那一次你也参加了。”

    尼斯给了一个出乎预料的回答。

    尼斯答道，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从其他牧师的嘴里也能够打听出来。

    约翰长老问道。

    星娜一阵脸红，她干脆心一横，快速掏出尼斯的那玩意，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花径，一下子坐了下去。

    将性力缓缓注入星娜的体内，尼斯没有像以往那样将性力凝聚于那些敏感点，而是全面散开，布满星娜的整个身体。

    “启示录”拥有的规则是“因果”只要有因就会有果，任何力量都无法斩断两者之间的连系，所以即便天机已然混乱，那两位的实力又强悍无比，足以让绝大部分预言术失效，却躲不过这件神器的窥探。

    “那些牧师好象有些异常。”

    约翰长老看着麦克马伦画的圈圈，仔细看就像是一个线团，而“大地胎盘”样子就像是一个巨型线团。

    约翰早就看破那个家伙的意图，斯特科生意做多了，连思维方式也变得像是生意人“他看中的肯定是那些产业，我又没打算和他争。”

    这一次参与行动的大多是他们两派的人马，而此刻提出异议的则是三巨头中斯科特一系的成员。

    这并不奇怪，现在尼斯的身上就连袜子都是魔法装备，还是顶级的那种，原来挂在身上的那些魔法袋也都收进了戒指里，如果这还不能增加一些速度的话，那就太没天理了。

    “尼斯那边有消息了？”

    星娜异常惬意地靠在尼斯的身上问道。

    星娜感到很丢脸，特别是当她听到最前面和最后面的两辆马车上响起口哨声的时候，她越发感到丢脸，不过她并没有从尼斯的身上下来。

    “永远都会这样？”

    “我有点印象了。”

    尼斯言不由衷地说道。

    事实胜于雄辩，尼斯装出一幅苦恼的样子说道：“我又背了一屁股债。”

    约翰长老问道，他还要确认一下。

    尼斯有个好习惯，他遇到不懂的东西就会问别人。

    他可以发展自己的势力，借菲利普王子、玛格丽特和米诺老伯爵这三大助力，用玫瑰十字团和女神战士作为基础，建立起一股中型的势力。虽然和圣殿骑士团这样的庞然大物不能比，却足以让北地的那些零星小国感到忌惮。

    说着他蹲在地上，用一根手指在地上画了起来，他不停地画圈，画出的东西就像是一个乱麻团。

    两者的来历也不同，魔兽大多是普通生物变异而成，只有很少一部分是从远古时代一直留存至今，比如星盘巨娩这类生物。魔怪则完全是远古生物，它们全都在地下蛰伏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然后因为某种原因苏醒过来。

    “快说啊！”

    问题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可不认为尼斯是一个容易唬弄的角色，或许一年之前，他还可以随意摆弄这个小家伙，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这么做。

    “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打算让还没有去过冰洞的人全都去一趟。”

    这次行动原本是为了复仇，但是攻破阿维尼翁之后，参与行动的人收获都不小，这样一来，因为战利品的分配，骑士团内部立刻出现裂痕。

    “也就是说，以前捞到好处的人可以躲在一边偷笑，好处已经是属于他们的，现在他们可以重新排队拿东西，而我们这些人拼死拼活得到的东西却要拿出来，这就是所谓的公平。”

    之前为了备战，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也只收购了五百多瓶圣油、将近一千瓶圣水、各类神术卷轴两百多个，由此可见一千八百瓶圣油在数量上代表了什么样的意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玩意也可以说是一件神器，因为魔怪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

    约翰长老指点道。

    到了那个时候，这招暗就会露出狠辣之处。

    这是传讯符，只能点对点传递消，而且距离不能超过二十公里，速度又慢，还不如养一只鸽子。唯一比鸽子强的地方就是安全，如果半路上有人拦截的话，尼斯立刻能感应到，只要他念头一动，纸鸟就会化为灰烬。

    当初他的手里没有高阶武力，麦克马伦是唯一的选择，现在他已经有了吉斯特贝恩、墨菲、拜尼和星娜，再加上墨菲和拜尼的背后各有一个部落，里面的人只要花钱就可以雇佣，而星娜的背后也有女神战士，远比麦克马伦用起来顺手。

    “我们现在怎么做？是撤回你的领地？还是继续烧粮仓？”

    “这和那小子的交换条件有什么关系？”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激起了她身体里的欲|火，那深植于体内的“爱的种子”也开始蠢蠢欲动。

    老骑士问道。他不认为尼斯想用荆棘冠换一头魔怪。

    “听说过天使印记吗？”

    尼斯打定主意，有时间的话，一定要进万神殿查找一下有关“岁月无痕”的资料。

    此刻，在圣殿骑士团临时藏身的地方，一场争论正在进行着。

    在一座小镇，教堂的门关上了，神父拿着圣经从教堂里出来，往后面的住所走去。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一回去就召集人马？”

    因为人多车少，所以每辆车上都挤着四、五个人。

    “应该恢复以前的制度，战利品必须全都拿出来，按照各人对骑士团的贡献进行分配。

    她想到的是，这对那些效忠玛格丽特的领主们来说绝对是最坏的消息，他们一心想打回夏马恩，此刻正斗志高昂，如果等个一年半载，这股斗志恐怕就消失了，但是不延后又不可能。

    “你又不是不清楚斯特科这个人，再说，他这样做，很可能是为了分家的时候能够多捞一些。”

    魔兽能够驯化，能够役使，魔怪却没有这种可能。

    听到是这东西，尼斯的眼睛顿时一亮。

    尼斯倒也不敢乱动，这里毕竟不是卧室，车上也不是床上，再说，他就算不在乎旁边这些美女，也要考虑一下最前面那辆车上的墨菲和最后面那辆车上的拜尼。

    尼斯毫不在意地开着玩笑。

    虽然对这笔交易还算满意，但是尼斯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一张天使印记换三件圣器？您可真会做生意。”

    “可惜，你没有走正确的道路，你应该打好根基，拥有双守护天使，你的圣力和魔力可以比同一等级的其他人厚实一倍，踏足超阶的时候能够拥有两种特长，未来无可限量。”

    欲|火点燃之后，可不是那么容易浇熄，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裤管旁边已经鼓起一长条。

    就算从来没有赢过，也足以证明魔怪的实力和神有得一拼，想打它们的主意和找死没什么两样。

    约翰长老决定先听听对方的开价。

    现在他手里确实有一件东西能够用来保存冰晶莲，那就是“虚空戒指”戒指里的空间完全密封，不会泄漏一丝热量，比几千米深的地底更加隔热。

    远处约翰长老和老骑士多伦之间的交谈，全都在那张羊皮卷上映了出来，这就是“启示录”强悍的地方。

    约翰长老不等麦克马伦开口，抢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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